约翰到家的那天,华盛顿下起了雨夹雪。他所乘坐的陆军通勤班机在安德鲁斯空军基地(现在还叫坎普-斯普林斯陆军航空兵基地,1945才改名成为美国总统专机的起降地)上空盘旋了近一个小时才勉强降落。约翰没有打电话通知家里人来接他,而是让机场值班军官帮他在去参谋部运送军用邮件的货车上找了个座位。那个好心的陆军航空兵少校还借了他一件墨绿色的军用雨衣。
安德鲁斯空军基地离华盛顿市区只有八公里,虽然路面湿滑,邮车开得很慢,但约翰还是在下午1点前回到了自己的家。当他穿过自家门前的草坪,正准备在门廊脱下湿漉漉的雨衣时,门一下子打开了。阿黛尔连外套都没有穿,就冲了出来。她丝毫不顾约翰身上的雨水,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将自己温暖的嘴唇印到了约翰冰凉的脸颊上。
“好了,好了,亲爱的。”约翰明白,阿黛尔之前一定是一直守在窗口等他,才会这么快就跑了出来。他爱怜地拍了拍妻子的后背,说道:“快进去吧,别冻感冒了。”
谁实话,约翰在感动之余,也被阿黛尔的“隆重礼遇”吓了一跳。刚才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自己是一名外出征战多年方才归家的老兵,而阿黛尔则是一直在家翘首以盼的家庭主妇。实际上,距离约翰上次回家也不过刚刚一个月而已。约翰不禁开始有些担心,万一自己将来去了欧洲战场,阿黛尔能不能受得了。
不过很快,他就把这点小小的担忧甩在了脑后。阿黛尔拉着他进了屋,帮他脱下了雨衣和外套后,又端上了滚热的咖啡。“先喝点热的吧,亲爱的,午饭还得有一会儿才能好。”阿黛尔有些嗔怪地说道:“你回来之前也不打个电话,我还以为你不回来吃午饭了呢。”
约翰惬意的靠在客厅的沙发上,温暖的房间,柔软的沙发,香气四溢的咖啡和偎依在他怀里的妻子,这一刻他浑身上下舒坦地得都快要呻吟出来了。他用手把玩着妻子的秀发,忍不住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啄了一下:“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阿黛尔的耳朵最敏感了,约翰鼻子里呼出热气让她痒得哆嗦了一下。不过这会儿,她可舍不得离开丈夫的怀抱,反而将自己的脑袋在约翰的心口上拱了一拱。“我还以为你要晚上才回来呢,好多菜都还没做呢。冰箱里有鲑鱼奶油冻,你要先尝尝吗?”
这时候,约翰的手已经从妻子秀发滑落到香肩,又顺着精致的锁骨一路游走着伸进了她的胸衣里。“我想在只想尝尝你,亲爱的。”
在约翰的爱抚下,阿黛尔已经浑身发软,肌肤呈现出迷人的粉红色。“噢,约翰,别在这里。吃,吃完饭,我们去卧室。”阿黛尔水汪汪的眼睛露出了迷离的眼神,微微颤抖着的小嘴发出诱人的呻吟和哀求。
在军校里憋了一个月,约翰那里忍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他一把抱起妻子,一边热吻一边向楼上卧室走去。阿黛尔发出的愉悦的尖叫声,让正准备进来通知午饭已经准备好了的玛丽转身又逃回了厨房。
一番云雨过后,约翰惬意地躺在床上。脑袋枕着阿黛尔滑腻而又富有弹性的大腿,享受着妻子细心的服侍。阿黛尔一边将切成小块的食物送到丈夫嘴里,一边和他聊着天。
突然,阿黛尔惊呼了一声:“亲爱的,你长白头发了!”接着,约翰觉得头皮一紧,一根银白色的头发就被阿黛尔递到了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