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范用带给她的充实,让她残花败柳的身躯重新焕出一种女子的柔媚来。
她觉得自己,此刻才是真切活着的。
范用在床笫间问,“末将曾听闻七殿下是个天生肾气不足,精关不固的,所以这么些年,倒苦了夫人这花一样娇的美人了。”
秦关鸠身上那些伤痕,他自然是看到了,作为男人,哪里又不明白。
一番事罢,秦关鸠枕在范用怀里,她安静听着他说话,许久才应一声。
歇了半时辰,范用翻身再战,他仿佛知道自己和秦关鸠没有未来,是以每一次偷来的欢愉都全身心的去享受。
这种将目下过成末日的激情,让秦关鸠也十分享受,她越肆无忌惮地在范用面前敞开自己的身体,那些被七皇子调教过,而又长期无法知足的隐秘和放荡,疯狂起来,都叫范用意外和吃惊。
不过,他很受用!
这两人的一场,原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是不曾想,让半夜起来如厕后,本是想过来关心下秦关鸠的白栀看的一清二楚。
她捂着嘴,不敢吭声,人就站立在屏风后面,双脚像生根了一样,挪动不得。
期间,范用赤身**的从床帏出来,给秦关鸠倒水喝,倒是敏锐地看见了白栀,不过他只扬了扬眉,丝毫不避讳,也不介意自己不着片缕,喂了秦关鸠水后,他甚至故意将床幔撩起来挂好,拽着秦关鸠当着白栀的面,又来次凤鸾欢好。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白栀都不晓得自己是如何走出秦关鸠房间的。
她站在门外台阶上,一身冷,可又觉得起先看到的十分荒谬不可思议,根本其实是做梦吧?
但范用跟着从秦关鸠放里出来后,白栀就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
范用已经穿戴整齐,他看了白栀一眼,左右无人,便二话不说,拽着她捂住她嘴,将人拉进了她的房间。
白栀反应过来,就对他拳打脚踢。
范用一只手就制住了白栀,他跟白栀嘲弄一笑,“怎的,见我与你家夫人做了那种事,没和你做,你心痒的慌了?”
白栀气的面色铁青,“登徒子,我要告诉殿下!”
范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微微弯腰手摸了她小脸一把,“之前,你几次三番看着我笑,不就是也想让我睡你吗?”
说着,范用隔着衣裳就去揉白栀的胸口。
白栀抓起桌上的茶壶就砸了他满脑袋的水,“你滚开,我不会让你再接近夫人的!”
范用冷笑了一声,抹了把脸,“往后怕是你家夫人离不了我。”
丢下这句话,范用抬脚就要离开。
白栀犹豫瞬间,她咬牙低声问,“范千夫长,你可是真心爱慕我家夫人?”
范用没有回头,他沉默了后,意味不明的道,“我以为娶媳妇,还是要娶你这样一个傻丫头,你家夫人,她是……可怜人。”
范用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想起的却是秦关鸠在床榻间放逐浪荡的模样,真是,比花楼里的风月姑娘都还能玩。
这样白天还是冷着张脸的高门夫人,谁又能想到一到床上竟是个那种性子。
白栀顷刻就泪流满面,她看着范用的背影,哆嗦着问,“如果……如果我家夫人不再是殿下侧妃,你能好生待她吗?”
范用终于转身,他逆着光影,不太能看清脸上的神色,他淡淡的道,“怎的?傻丫头喜欢上我了?又想成全你家夫人?”
白栀低头,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心思谁都不知道,可到底还是让人看穿了。
范用嗤笑一声,“如果你家夫人愿意跟我,我自然能好生待她。”
白栀没有看见,范用说这话的时候,星目中的冷漠无情,以及看向她时,浅淡的怜悯。
白栀捏着衣角,下定决定的道,“那就说好了,范千夫长,你要好生待我家夫人。”
范用不知道白栀想干什么,但是他也不甚有兴趣。
他朝白栀摆了摆手,走出她房间的时候,就遇上对门秦关鸠冷然的目光。
范用一愣,他朝秦关鸠笑了笑,趁着没人注意,出了七皇子坐的这边院落,在某处假山上靠了靠,还轻轻敲了敲三下。
诡异的,假山里就传出低低的声音,“既然鱼儿上钩,就收网吧,王妃不想再看见讨厌的人。”
范用应了声,好一会他才道,“完事后,我能带一个人走吗?”
假山中的没有身体声音,范用只得揉了揉眉心道,“是妙侧妃的婢女,一个叫白栀的傻丫头。”
这下,假山里传来冷笑,“随你。”
得到应允的范用眉目稍舒缓,他不再假山停留,天光未亮之际,回去了。
好半天,假山后才转出五官轮廓深刻,有双蓝眸的司金来,他怀里还抱着千娇百媚的司火。
“走了,媳妇回去睡觉。”司金一脸怨念,正是睡的好的时候,被王爷弄起来给他做事,他也是会有怨言的。
司火给了他一下,意味深长的道,“不过,这范用倒还真长的人模人样的。”
司金不满了,“那就是个采花贼,小火你甭惦记,要不是王爷废物利用,我早一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