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秦关鸠从凉亭那边被司火给扔出来后,她收了眼尾的湿润,敛着眉目,一言不。?
司火嗤笑了声,秦关鸠这样高门贵女,以及那种手段,她见得多了,也知道世间有些男子还就吃那么一套。
好在王爷,非一般常人,没有理会,不然她得好生教训她一顿不可。
不过,目下,她懒得出手,西疆无聊,将这人留给小哑儿也是不错的。
司火身姿妙曼地走了,她觉得有必要回去跟自家才蠢狗也耳提面令一番,以后在殿下面前,也有点眼色。
秦关鸠等司火离开了,她才慢条斯理的将手头的帕子塞进袖子里,她抬头,面露犹豫,还是转角去找七皇子。
七皇子正在厢房里头,拉着身边的宫娥快活,秦关鸠进去的时候,他也不避讳。
秦关鸠在屏风外,听着里头的嬉闹动静,声音平缓无波地将起先的事说了一遍。
七皇子在里头懒洋洋地喊了声,“进来。”
秦关鸠捏紧了裙摆,她深吸了口气,又松开手,面容平静地低头进去。
里间,七皇子好不惬意地正躺在两名面容姣好的宫娥玉臂丰乳上,那两名宫娥都穿着薄到透明的轻纱,身上曲线隐约又勾人。
其中一名宫娥正从小碟子里用银叉叉了小块水果,喂给七皇子,七皇子时不时揉捏她细软腰身,将人逗的来娇笑连连。
这厢见秦关鸠进来,那两名宫娥齐齐起身,拢着手站在一边局促的道,“见过妙侧妃。”
七皇子挥手,将两宫娥遣了出去,他冲秦关鸠勾手指。
秦关鸠脚步一顿,跟着上前,然人还没近前,就让七皇子伸手一拽,拉进怀里。
七皇子挑着她精致的下巴,“失望了?”
秦关鸠睫毛一颤,犹如蝴蝶扇翅,“请殿下赐教。”
七皇子低笑了声,他探身捻了块香梨扔进秦关鸠嘴里,淡淡的道,“挑拨他们俩的感情,秦关鸠你都不会了?”
秦关鸠慢慢咽下香梨,分明是清甜的味,可在她嘴里却品出酸涩来,她犹豫了会才道,“端王,非一般人。”
七皇子兴许也没指望秦关鸠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他长腿一伸,搁在秦关鸠大腿上,吩咐道,“捶腿。”
秦关鸠挽起袖子,低眉顺眼地轻轻捶起来。
好一会,她才听七皇子道,“等过几日,徐术回来,本殿也是有军功的人,报回朝廷后,让父皇同样给本殿封个王,日后有的是机会从老九那里找补回来。”
秦关鸠点点头,她并不接话。
七皇子也没想同她在多说,自顾用着碟子里从其他郡州快马加鞭送过来的香梨,跟着懒懒散散地哼着小曲。
入夜之后,秦关鸠从七皇子房间里出来,她初初才回自个的房间,还未曾点灯,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她刚想喊,耳边就听闻熟悉的灼热嗓音,“夫人,殿下没有再糟贱夫人吧?”
她听出是范用的声音,猛地挣开,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依稀月光,后退几步,冷冷看着他道,“你来干什么?”
范用径直进了里间,在床沿坐下,轻笑道,“自然是来问问,今日末将那忙帮的可还好?不知有没有帮到夫人?”
想起今日在端王面前那幕,秦关鸠眸底就起波澜,“没用。”
范用点头,他沉吟片刻道,“夫人从前的事,末将也知一二,要末将说,端王那样的人,不可招惹,夫人现在想同端王夫妇化干戈为玉帛,末将以为,此事颇为艰难。”
秦关鸠眸色一闪,她看着范用晶亮的眸子,没有吭声。
范用起身,几步到秦关鸠面前,微微低头,眼神深情而蛊惑的道,“要是末将有法子帮夫人脱离七殿下的苦海,夫人要不要应末将?”
秦关鸠似乎真在考虑这话的可能性,她蓦地勾唇一笑,“应,你要我如何应你?”
范用大胆地双手搂着秦关鸠细软腰身,将她拉近一步,下巴挨触到她额头道,“与末将私奔如何?”
听闻这话,秦关鸠像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我堂堂秦家嫡女,与你这莽夫私奔,你觉得可能吗?还是你能保证我锦衣玉食生活?”
范用并没有被打击到,他手已经在解秦关鸠的腰带,“末将不能。”
秦关鸠低头,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撩拔的手,她指尖一动,理智想抬手阻止,也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但身体和情感却眷恋着范用能带给她的怜惜和宠爱。
在她天人交战之间,范用已经退了她的外赏,带剥茧的手已经摸进了她肚兜里。
秦关鸠双腿一软,人差点滑下去。
还是范用眼疾手快,单手搂着她,将人往床榻一带,两人就又滚在了一起。
“所以,末将能与夫人及时行乐,便是立刻死,那也是愿意的。”他这样笑着说道。
在秦关鸠的注视下,精瘦而健壮的身躯贴上来,让她感受到一种无法抗拒的颤怵和心悸。
秦关鸠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玉臂攀上范用脖子,仰头就主动亲吻上了他。
这种背德的私通,叫秦关鸠心头隐隐生出一种快慰来,仿佛又报复到了七皇子,她竟觉得一次比一次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