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二百步!”郭伏威恶狠狠的决定下来,“我等有大盾,二百步王泼五能不能射中还是两,就射得到也穿不得大盾,就这么作!”
接下来就没有悬念了。众人知道这是个大炮仗,声音必大,可谁也想不到会大到这般。第一个离敌船**米炸开的竹筒,就把两个观战的老爷子震得一屁股坐到了甲板上。
敌船更不消,上面纷乱得像捅了一棍的蚂蚁窝,个个没头苍蝇似的跑,可怜船就那么大,再怎么跑也跑不到那里。
敌人只能挨打,却还不得手,这让众水军精神大振。两个上弦的水兵真是吃奶的力气也使唤出来,没命的搅动摇把,一发发的竹筒子就不停在大船边上炸开。
“人品不好啊。”巩凡叹着,越来越近了,有两发可以近在咫尺,只需要有柔柔的海风一吹,就能正中船上,可是偏偏就是在舷边炸响,把一个倒霉鬼炸得手舞足蹈的上了天,对船却没能造成多大的伤害,起码没能让他停下。
“跑了跑了,船逃了!”水军一片惊呼响起,稍远些的船真的一看形势不妙,竟是拿了大船当成障碍,自己纵了帆,直往远处逃去。
“王八糕子!”郭伏威大声骂了起来,眼见有望把这些家伙一网打尽,这些坏种却又不讲平时绝不离口的哥们义气了,脚底抹油倒是快得很。而最让他恼恨的,就是刚才观察的时候没有看清王泼五是在那艘船上。
一到了目视能见的距离,他立即就把那个再没有第二个的宝贝望远镜放进怀里收好,结果现在打不定主意。把大船干掉,花的时间很有可能会让王泼五逃了,可把大船放过,万一那货偏偏又在大船上怎么办?那最后就闹大笑话了。
“你们有谁看到王泼五么?”不甘心,又问了一次了望的水兵,却是没一个人去注意。一打起来,那个还去管这个,个个热血上头,只顾着打仗,还真不知道。
“他娘的!”恨恨一拳打在船帮子上,郭伏威极是不甘。刚出来时,他只是因为此船比敌船快了一倍还有余,又知道了敌船的去向,实在是没有道理不追。
那时他只是想借着高速的运动,把敌船逼到逃逃不掉,跑跑不开,一直就这么吊着,不用去打,最后贼船就不得不靠岸了。毕竟他们船上十来号人消耗不多,不像对方一船上几乎装得满满都是人,一直这样追下去,光吃的喝的就够摧残他们的。
到最后,他们也只能想办法弃船,随便靠个岸后分散开去逃生,那时也就算是胜了。毕竟一旦分散,那些沉重的财物就成了负担,甚至再重些的作战器械他们都带不走,不要钱财能够到手,甚至极可能会抓住几个跑不动落在后面的。
结果后来越打就越顺,眼见自家这十来号人马把对方上百号打得哭爹叫娘,自己却毫毛也不损上一根,那还有个不士气大振的?上上下下憋足了力气,要来个前所未有的大胜,对方却逃了!
“靠上去,靠近些靠上去打!”巩凡同样吃不下这口气,他的选择是既然不知道那艘船藏着王泼五,那就都拿下好了。想依靠这最原始的火药弹来快速解决掉大船那是不现实的,只有靠近了,想办法把他们的帆干掉,没了动力也就跑不了了。
“公子,弹药不多了。这竹筒只有三个了,全打了还是怎么办?”老丁很有不安的问道,一时打得兴起,谁也没去算这个量,只情着一个劲发送,却没给船留下几发。
“不管了,打,打光为止!”巩凡急了眼,他必须要靠近去,才能让老丁发挥出弩炮的作用,这时候不是节省的时候,必须全打出去,炸不到人不要紧,关键是必须要炸到他们怕,让大船上的人不敢去操纵那两具床弩就成了。
老丁应了一声,越发的打起精神,把几十年积下的经验恨不能全迸发出来,这会他是一也不敢大意,要争取每一发都用在关键上。
今明两天得出次门,只能是一更了,谅解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