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闵子骞与孔子两人，一时之间还是无法接受掌柜的说法。他们认为：没有国家就没有凝聚力，大周的人就无法对抗北方游牧民族的入侵，也一样无法对抗南方蛮夷的骚扰，大周就永远无法安宁，人民就永远没有幸福的生活。

掌柜越说越激动，见孔子如闵子骞一样了：开始用怀疑、反驳的神色看着他，不由地停顿下来。

他知道：要想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把孔子的思想工作做通，可能是不行的。当年的老子，在孔丘的思想还没有成熟时期，就开导过他，结果都没有成功。何况他！一个半肚子油的道家？

如今的孔子，虽然失意、失落加失败，可他内心的傲气还在，还是不服输。

“你还指望君王和天子么？”掌柜看着孔子和闵子骞，问道。

闵子骞怨恨地看了一眼他，就把视线转到一边去了。他知道：这家伙在孔子的调教下，思维已经僵化了，已经是按照规定的模式去思考问题，不会变通。所以！他不计较也不当回事。

孔子看着他，没有说话，等待下文。

他知道：这家伙内心的不服，却又找不出理由。当年在洛邑的时候，在老子的调教下他就明白过来了。可是！他就是不按照老子的道学去行事，就是傲气地要另辟蹊径，自创一门救世学说。如今失败了，他还是不愿意改正，还是要一根筋走到尽头。

“国家的起源，在洛邑的时候老子已经向你解读了吧？我刚才也已经向你解读了，你怎么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呢？你？孔丘！我的孔子！你就醒醒吧！你要看清国家的本质和来源，再去发展你的学说思想理论吧！”

为了表示重要，掌柜又用右手手指敲了敲桌面。

“梆梆梆！”

“不要跟我教条，也不要给我扣帽子！不要说我是反国家，反社会什么地，我担不起！我说的是国家的本质和来源！你的理论一定要建立在正确地理论基础上，理论基础错误了，你的理论就进行不下去，知道么？

我再重申一遍，国家是因保护人民生存权利而存在的，当国家不能保证人民的生存权利的时候，就已经名存实亡了。也就是说！当一个国家不能保证大多数人生存权利的时候，这个国家就名存实亡了。

当一个国家不能保证哪怕是一个人的生存权利的时候，在这个人的心目中，这个国家也已经不存在了。在他们的心中：这不是我的国！这是地狱！你听懂了没有？你听到了没有？孔丘！”

“梆梆梆！”

为了重要起见，掌柜又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敲打着桌面。

“生存！是人的底线！当别人不能生存下去的时候，他们就会不顾一切，寻找生下去的希望，哪怕是一线希望，哪怕是铤而走险！你懂了没有？你要是站在国家的角度上来制定你的学说理论，那么！你就必须考虑到这个国家内每个人的生存权利。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