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入戏太深,假扮夫妻(万更求订阅!)苍南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几套妇女的服装,羑言笑着接过,“谢谢。”
“您确定要一起去吗?”苍南再三确认,这已经是他问的第十遍了!
“确定!”羑言接过衣服对苍南说道,“你去外面等吧,要是王爷来了,也让他在外面等着吧。”
李长德将君承修叫去也不知商讨什么事,但是羑言知道跟自己有关。
苍南那天那样说,羑言就知道李长德一直都觉得她跟君承修是断袖之好,每次想要对他解释他避之不及,最后羑言索性就放弃了。
她换好衣衫,随便给自己盘了发,这个样子还真的是像已婚妇女。
羑言满意的走出去,“苍南,我这样可以吗?”
掀开帘子抬起头看向苍南,最先看见的确实君承修,“王爷。”
“怎么这身打扮?”
君承修笑着将她拉近来,她不施脂粉的脸很白净,明明穿着朴素,却出落大方得体。
“不是要去俞朝国吗?苍南跟我说,我和您扮夫妻,他……”
羑言话还没说话,君承修便拉着羑言进了营帐,她转头看向苍南,苍南耸肩,“哎……”
“怎么了?”羑言问道。
君承修没有答话,羑言就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哦,对了,王爷,这里也有几套衣服,您也换上试试吧,看看合不合身,要是不合身我要能帮您改改。”
“好。”
君承修当着羑言的面开始脱衣,羑言傻愣愣的杵在在那儿忘了动作,等到君承修笑着,她掩着羞红的脸跑出去。
“王爷在换衣服,我就出来了。”
李长德和苍南奇怪的看着她,羑言主动解释到。
李长德见羑言如此娇羞媚态,俨然是一副女子样子,这人扮起女子来竟然这般相像。
“你就应该是个女人!”
李长德口没遮拦,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呵呵,我本来就是女子啊。”羑言轻笑着,她一本正经的解释。
“什么?!”李长德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君承修出声,“羑菱,你进来。”
“哦,来了。”
李长德等着苍南,苍南无奈的说道:“她真是女子,我一直想跟你说,可是你……总躲着啊。”
“你不早说!”李长德掩面,早不说,害得他膈应了好多天。
“本王穿好了。”
“让我看看。”羑言走到他的面前摆弄着他的衣服。
君承修低头看着羑言的专心的脸,突然拉着羑言走到一面小巧的铜镜前,这铜镜还是因为羑言来了,君承修才派人去弄来的。
他看着里面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说道:“我们这样像夫妻吗?”
“像……不是,我的意思是……”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说道。
羑言说完就觉得不对,又立刻解释,一时不知要如何回答。
不过从衣着上看,她就像是每天织布的织女,而君承修则是负责下地种田的汉子。
“这羑菱说了不算,得让苍南和李将军确定一下,我去叫他们!”
羑言转身又被君承修拉了回来,“王爷?”
他环住她腰,抬起她的下巴,羑言有些紧张和不安,她的睫毛抖动的很是频繁。
君承修的影子笼罩着她,慢慢的向下,向下。
四唇即将相接,羑言伸手推开君承修。
他沉了沉眸子,他刚刚是怎么了?
羑言低头从腰间取出一个物件对着君承修说:“王爷,这是羑菱绣的,虽然比不上皇宫里那些绣女的手艺,但是这是羑菱的一点心意。”
看上去就像一个平安符,有一点鼓,捏一下里面软软的,应该是放了棉花在里头。
“王爷将它戴在身上,希望它能保王爷平安。”
君承修将它握在掌心收起来,营帐外传来苍南的声音,“王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嗯。”他转头看着羑言,“走吧。”
“嗯。”
两人并肩走出去,李长德看着羑菱还是缓不过神了,王爷这副平常打扮和羑菱站在一起倒是般配。
难怪羑菱会舍命救王爷了,看来是真心喜欢王爷的。
一路向俞朝国前进,马车上两个人的相对坐着,中途羑言累了,君承修让她靠在自己的腿上休息,再醒过来就已经是晚上了。
马车停了下来,羑言缓缓睁开眼睛,“到了吗?”
“现在城外的客栈住一晚,明天白天再进城。”
羑言起身看着君承修,苍南拉开帘子对着两个人说道:“王爷,羑菱姑娘,住宿已经安排好了,可以入住了。”
“好。”
上了楼羑言才知道,自己竟然跟君承修在已经房间。
“羑菱姑娘,你跟王爷现在可是‘夫妻’关系……”哪有夫妻分房睡的道理?
“这……”
“就这样,去准备晚饭吧。”
君承修将苍南赶走了,他拉着羑言进了房间。虽然之间跟君承修睡过同一张床,但是那都是特殊情况啊,现在……也算是特殊情况吗?
君承修刚进房间就开始脱衣服,羑言连忙捂住眼睛,“王爷,不对,夫君,也不对……你、你这是干吗?”
“你以为我要干嘛?”君承修笑着凑到羑言的跟前,拉开她的手。
羑言的脸又红了,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呢?
原来他只是换衣服,舟车劳顿,但是他又有习惯,一天一身衣裳,可是在战场的时候他又不拘小节,真是走两个极端的人。
“饭后陪你出去逛逛?”君承修将衣服放在床榻上。
他从来没有叠衣服的习惯,因为都会有人帮他收拾好,可是羑言不一样,她向来就是那个帮人收拾的命。
“王爷这么好的兴致?”
他们不是来俞朝国刺探敌情的吗?怎么他看上去像是来游玩的,一路上都没有看出他有多紧张,反而是怡然自得。
“自然。”
君承修走到她的身边,接过她的手中的衣物,这双手,不应该是干粗活儿的手。
晚饭过后,君承修和羑言在街上散步,苍南跟在他们的身后。
俞朝国的夜市和玄邺国没有差多少,只是在玄邺国的时候,羑言基本上没有出门逛过,每天不是呆在采撷苑就是呆在珏王府。又一次难得可以出门,也是跟君承修一起,那天正好是花灯节。
说到花灯节,羑言抚上自己的手臂,东方曜为了让她的手上有一道一样的伤痕,派人暗杀赫连绝的同时伤了她,现在这个地方还有疤痕。
不是消不掉,而是她不愿意这道疤痕消失,她身上所有为东方曜留下的伤痕都残留着。
她要以此来提醒自己,她都为东方曜付出过什么,她可以为他做任何事,甚至不要性命,可是东方曜根本就不在乎,他在乎的根本就不是她。
君承修经过一个小摊子,扫了一眼,被一支白玉簪吸引了视线。他回头打量着羑言,然后拿起白玉簪对着她比划几下,问道:“这个多少钱?”
老板看君承修和羑言的打扮,一副穷酸样,态度很不好,“这个啊,这个可贵了!”
你付得起吗?
“贵?是多贵?”君承修好脾气的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