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如摇头:
“玄机倒不至于, 只是从她的话里面能得出一些重要的线索!”
东如曾经当刑侦警察时的习惯上来了。
朵儿和小宛对视一眼,眼睛带着蚊香状看向东如, 意思是--不懂!
东如正无聊着,见状就帮她们分析:
“北闻的话虽然说的不多,但里面还是可以发现一个重要问题的,那就是时辰。据北闻所说, 她们是在末时二刻得到消息在一起商量未果后酉时末刻分开的, 那么也就是说,戌时到亥时之间有人找过刘妈妈和南是,给她们献策!”
“这个人就是内应?”
二人异口同声。
东如点头:
“就算不是直接接应刘妈妈二人进入关押之处的, 估计也脱不了干系。”
“那岂不是只要把这个人找出来就能解开谜底了?不过那么晚了出来走动的人都少了,应该没那么容易找到这个人吧?”小宛想的比较现实。
“就因为这时辰出来走动的人少了, 才更容易找到!”
“真的么?那太好了, 这样一来刚子哥就能洗脱嫌疑,不用去做矿奴了!”朵儿惊喜道。
“嗯?”
东如和小宛都怀疑地看向朵儿。
朵儿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东如打趣道:
“没看出来啊朵儿,你这么关心大管家啊?”
“奴婢家和大管家一家向来交好, 尤其大管家和柳信堂哥关系很好, 小时候经常能见到就有些交情。”
朵儿小声地解释。
东如深深地看了眼朵儿。
如果不是今天她自己说出来她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关系在里面。要知道即使早上李妈妈求到面前, 自己没有完全答应时, 朵儿都不曾替他们求情。
她这是对自己忠心呢, 还是也跟其他人一样捧高踩低势力眼?
看着对方清澈的目光, 东如情愿相信她是前一种。
钱氏和柳落殊根本就逃不出二爷之手,这点东如很确信。
果然,还不到晚上二人就被押了回来, 这次可没上一次客气,直接上绑了。
柳落孤看向狼狈的柳落殊啧啧两声:
“大哥,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选择逃走!放下你应得的财产就这样走了,你甘心?”
柳落殊先时臊得抬不起头来,现在听到柳落孤的话后再也忍不住怨气:
“不甘心我又能如何?你们母子不是一直想要我消失么?现在我走了不是趁了你们的心意,怎么,你还想要我的命不成?”
他此时也是外强中干,并没有多少底气。
别人不知道,做为柳家人的他还能不清楚么,柳家可是不怕出人命的,要消失一些人谁还敢来问不成!
柳落孤冷笑,用下巴点了下柳信:
“把我本打算分给他的产业报一下给他听听。”
“是,二爷!大爷你还真是错怪二爷了,二爷念着兄弟情分原本是想将你分出去另过,还备了产业二十几处的,有享成镇茶庄一座,银庄……”
柳信洋洋洒洒地念了出来,随着柳信报出的一个又一个产业名字,柳落殊脸上的悔意更深,看向柳落孤的眼中带上祈求。
刘妈妈和南是原本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是谁接应她们进入看押之处放走钱氏二人的。
她们是打算得很好,如果她们死撑着,说不上对方会将她们给救出去,如果招了,不管对方倒不倒,自己二人都是注定了没好结果了,自然是守口如瓶。
可在见到原本逃走的钱氏二人再次被抓住押回来,还与她们关在一起后,二人终于淡定不了了。
南是疯狂地捶门:
“来人!大娘,你不是问我是谁给我们的药,帮我们带路叫开门的么,我说,我全说,只求饶过我一条命,钱氏偷人跟我没关系啊!”
刘妈妈怒目:
“你个小贱蹄子胡说什么?”府里人没几个知道钱氏是因为偷人被关的。
而钱氏只是呆呆地坐在那,不听也不问。
昨天虽然对那人男人心死了,但在半夜二人经历了共同逃跑,又被对方甜言蜜语一番后,钱氏又从心里原谅对方,竟也想像着以后二人隐姓埋名过日子的生活。
不想梦终究只是梦,逃了不到一天就被捉了回来。
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她根本就不敢想像。
“呦,这里这么热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