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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合合美美(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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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沁月哭的双眼红肿,妆都哭花了,好在穿了一身素服,否则会更加狼狈。

君修冥神色冷淡,他缓缓蹲身,指尖冷冷的勾起她的下巴:“你现在求朕放过杨尧,那你知不知道他在边境都做了什么?

奸.淫.掳掠,强.抢民女,他不仅在北盛抢,还抢到了燕国去。这场仗就是因他而起,你知道这场仗死了多少人吗?你知道朕要赔偿燕国朝多少银子吗?”

杨沁月不停的点头,又摇头,泪珠子噼里啪啦的落下来,丝毫不顾及形象:“皇上,无论多少钱,臣妾都愿意出。

即便倾家荡产,臣妾也要救大哥一命,皇上,臣妾自幼与大哥相依为命,他是臣妾唯一的哥哥,您饶大哥一命吧。”

君修冥笑靥冷然,他的指离开她的下巴,眉宇间染了一抹厌恶:“温孜言向朕索要了三千万两银子。

朕若记得不错,按照杨尧每年的俸禄,几辈子也还不清这笔账。你告诉朕,这些钱是哪里来的?

收受贿赂,收刮民脂民膏,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并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有些东西可以用钱偿,可命只能用命偿。

朕只杀他一个,已经给你留了颜面,若你再不知分寸的哭闹,朕只好将杨氏的一族,满门抄斩。”

他说罢,决然的拂袖起身。

杨沁月哭着,身体瞬间瘫软,凄厉道:“皇上,臣妾服侍你这么久,难道我们之间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这个大将军是皇上钦封的,如今,皇上急着杀了他,是不是因为他是皇上政绩上的一个污点,不除不快?

我们都是皇上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利用之后,随时可以甩掉的棋子。”

杨沁月的声音沙哑,人本就算不得极美,如今哭的更是全无形象。

君修冥反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依旧没有丝毫温度。

他没有将杨沁月一并处置,已经对她仁至义尽,而她不知好歹,这样的话竟也敢说得出口,当真不知死活:“趁朕还没改变主意,赶紧从朕眼前消失。”

杨沁月紧咬着唇片,双唇被咬的血肉模糊:“若换做是安笙那个女人,皇上也会这样对她吗?

皇上一番大义凌然,不过因为皇上爱的人不是我,古有周幽王,为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如果皇上爱我,绝不会杀我大哥。”

君修冥凤眸冷眯着,唇角笑靥孤冷:“别将朕与昏君相比,杨沁月,收起你的自以为是。”

安笙牵着无虑一同走入内殿,听到里面对峙的声音,无虑小小的眉心蹙起,对两旁小太监吩咐道:“将惠贵妃请出去,以后本王不想在这里见到她。”

“这……”几个奴才面面相觑,惠贵妃毕竟是皇帝的女人,皇上不话,他们也不敢妄动。

君修冥的目光冷淡的在安笙母子身上扫过:“没听到中州王的话吗?还不将人带下去。”

“奴才遵旨。”几个小太监手忙脚乱的将杨沁月拖了出去,丝毫不顾及她的意愿。

安笙走到他的身前,见他刚才那么大的火气,劝道:“夫君别生气,气坏了阿笙是要心疼的。”

无虑拉起君修冥的手,翻了个白眼:“爹,你不在乎那个女人还气她做什么?”

君修冥半蹲下身,义正言辞的对无虑说道:“朕的钱又不是大水冲来的,再则这样的人留在人世也是祸害,你说朕如何能不生气?无虑亲爹爹一下,爹爹就不生气了。”

无虑想想觉得有道理,便在他的脸庞上亲了一口,而后又道:“爹爹还生气吗?”

君修冥温笑着摇头:“当然不生气了。”

无虑抬眼看向坐在一旁的安笙,眼底浮过一抹狡黠:“无虑解了爹爹的烦恼,那爹爹是不是也应该答应无虑一个要求?”

他儿子是何等机灵他岂能不知,所以君修冥果断一口拒绝:“不行!”

无虑嘟囔起嘴,跑向安笙,拉着她的胳膊撒娇道:“我不管,我今晚就要和娘亲一起睡。”

安笙正想答应,却又见君修冥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一时也为难,几近犹豫还是耐不住无虑的死缠烂打。

夜里,无虑枕在母亲臂腕,就和小时候一样,安笙哄着他入睡。

无虑睡着后,她才从床榻上起身,揉了揉被孩子压得酸疼的手臂,唇角扬着暖和的笑靥。

她推门而出,只见君修冥独自一人坐在院落中饮酒。

清冷的月光散落在他身上,倒多了几分沧桑,时光催人老吧!

安笙温笑着开口:“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夫君果真好兴致。”

君修冥浅笑,指了指对面的位置:“阿笙要陪为夫喝一杯吗?”

安笙刚要在他对面坐下,却突然被他用力一拉,拽入了他的怀里。

安笙倒也没急着起身,因为他的胸膛很温暖,她也贪恋那样的温暖:“夫君,夜深露重还是早些歇息吧?我听说两国的协议已经达成,明日还要设宴款待燕国的使臣。”

君修冥摇了摇杯里的酒水,饮了小口才道:“没想到转眼就是七年的光阴了,我听说燕国的公主也来了,这燕国的皇上还真是信得过我北盛,如果能永远这样的和平相处下去,也是百姓之福。”

安笙曾在燕国皇宫待过一段时日,却并没有听说什么公主,拧了拧眉道:“公主?”

君修冥又随手端起酒壶,倒了一杯果酒,递到她面前,解释道:“温孜言与沈惠的女儿,朕看着还挺乖巧。”

安笙端起他递来的酒杯,浅饮一口,对他的话若有所思:“夫君不会是想给无虑定亲吧?

可无虑才七岁,再则我也听说过这个楚嫣公主,那可是燕国所有人的掌中宝,他们会舍得她远嫁吗?”

君修冥语调缓慢,一点点饮着杯中酒:“为了天下的苍生,我相信温孜言会以大局为重,至少目前他会应下。”

安笙似也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只是为皇家儿女感到无奈而叹了口气。

耳边再次传来君修冥温润的话语:“阿笙,至从这宫里有了你和无虑,朕感受到了很多不曾有过的幸福。

如果我的世界没有你和无虑,如今这后宫还是死气沉沉。或许男人只有在做了父亲和丈夫之后,才会更懂得什么是责任吧。”

安笙唇边的笑却有几分的薄凉:“夫君可想过,岁月匆匆,无虑很快会长大,深宫是个什么地方,夫君比我清楚。

这份独属于孩童的纯真,也很快就会在他的身上消失,以后他要面临的,将是无休无止的争斗。”

君修冥抬眸看着她,目光中藏着一股说不出的坚定:“作为父亲,朕会为他筹划好未来的一切,阿笙无须操心。”

安笙微不可闻的叹息,又饮了一杯果酒,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她从来没想过她的孩子继承这北盛的万里河山,她不愿意看到所有的重担都压在无虑的身上。

君修冥轻笑,带着几丝玩味,可安笙却在他的笑靥中嗅出了升温情愫的味道。

他敛眸看着她,唇角扬着浅浅的笑,修长如玉的指,轻轻的抚摸过她的脸,温热的吻深深浅浅落在她柔软的唇上。

他深深的凝视着她,半响后,将她打横抱起,向殿内而去。

他动作温柔的将她平放在床榻上,两人的身上散着淡淡的酒香,屋内很快便旖旎一室。

夜,安静而又祥和。

……

次日,两国正式达成了议和。

温孜言同意了北盛议和的条件,毕竟两国并没有非战不可的必要。

南北两大强国,能相安无事自是最好不过。

君修冥在御花园设宴,招待燕国使臣。

温孜言协自己的女儿楚嫣与沈寒一同前往。

为表天朝上国之谊,宫宴办的十分隆重,安笙就坐在君修冥的身旁,这样身份已然是不言而喻。

温孜言与楚嫣一席,觥筹交错间,与北盛大臣说着恭维的话。

由始至终,楚嫣的一双眼睛都盯在不远处君无虑的身上,而后又看了看上方的君修冥,心中便已了然。

君无虑自然有所察觉,却装作全然不知,偶尔眼神的碰撞,他也只是礼貌的朝她微笑,楚嫣却羞怯的低了头。

君修冥与安笙在上面将这一切都默默收入眼底。

对于楚嫣的失礼,温孜言也不多加苛责,目光反而也主意到了君无虑的身上,他一袭月白的锦袍坐在席间,身上散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温孜言与君修冥在沙场之上曾有过一段交汇,如今两国议和,二人谈笑饮酒,倒有种相见恨晚之感。

酒过三巡,楚嫣突然站起来,举起手中酒杯:“楚嫣敬北盛陛下一杯,楚嫣先干为敬。”

她双颊红红的,也不知是喝了酒,还是羞怯的缘故。一双漂亮的大眼骨碌碌转动着,满是灵动的光。

楚嫣的主动,让温孜言都有些挂不住:“楚嫣,别胡闹。”

楚嫣语气软糯,带着撒娇的意味:“父王,女儿没胡闹,只是敬一杯酒。”

温孜言变了脸色,气氛一时间沉寂下来,四周的喧嚣好似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安笙睫毛轻颤着,而后起身解围道:“公主是醉了,本宫命人送公主回驿馆歇息吧。”

楚嫣执拗的举着手中酒杯:“喝完这杯就去歇息。”

主位之上,君修冥依旧是一副慵懒的姿态,唇边笑靥清凉,永远的高高在上,俯瞰众生之姿。

他含笑,两指扶上杯沿,将杯子轻轻举起:“这一杯,朕敬楚嫣公主,公主心性纯良,天真可爱,太子有这样的女儿,当真让人艳羡。”

君修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如此,楚嫣才算消停。

他放下酒杯,随意的抬眸,就看到安笙正冷冷的瞪着他。

君修冥故作不知,唇角却扬的更深了。

酒宴之上,杨沁月盛装华服,怀中抱着一把精美的琵琶,只是,那改良过的宫装虽美,却着实单薄了些。

若私下作为情.趣引.诱皇上倒也无妨,可这宫宴之上,众目睽睽之下,更糟糕的是还有燕国使臣,她这一副风.sao的模样,与青楼歌姬无异。

也不知这杨沁月是受了什么刺激,好好的大家闺秀弄得这一副德行。

君修冥依旧不动声色,含笑不语。好在燕国民风开放,宫内帝姬大抵都应该是这个模样,倒也没引起什么轩然大波。

曲音缓缓而起,杨沁月随着优美乐曲,扭动身姿,一把琵琶随着她身姿而动,她曼妙的身体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极是吸引人眼球。

安笙不温不火的喝酒,而主位之上,君修冥神情依旧,笑靥清冷。

一曲终了,杨沁月盈盈一拜,声音柔媚入骨:“臣妾献丑了。”

“有赏。”君修冥一拂云袖,常德端着一盘金锭子交到杨沁月的侍女手中。

楚嫣酸溜溜的嘀咕了一句:“原来是东风桃花啊,倒还算有模有样,只可惜,没有反弹琵琶的东风桃花,大失颜色。”

温孜言一掌重重拍在桌案上,已然有了怒气:“我看你今天真是喝多了。”

楚嫣不服气的还嘴:“父王,我又没说错,娘亲跳得东风挑花就有反弹琵琶。”

杨沁月站在一旁,脸色苍白了几分,她是临时抱佛脚,虽然也有些功底,但反弹琵琶自然是不成的,只是没想到楚嫣公主会毫不留情面的指出来。

君修冥淡扫了眼杨沁月,没有丝毫要维护她的意思,他浅饮了一口水酒,只淡淡出口一句:“是吗,若有机会,朕当真想见识一下。”

想看别的女人跳舞,君无虑第一个不赞同:“燕国贵妃天人之姿,举世无双,自然是无人能及的。楚嫣公主,看来是真的醉了。”

温孜言的脸面也有些挂不住,命人扯住楚嫣手臂,也不顾及她的反抗,硬是将她拖了下去,若再任由楚嫣胡闹,这宫宴可就要成为一场笑话了。

见楚嫣离去,温孜言总算松了口气,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安笙纤弱的背影,眸中是见到故人的欣喜。

而君修冥高高的坐在主位之上,将一切尽收眼底。

他笑靥不变,缓缓的端起酒杯,品着杯中美酒,而眸底却遽然冷寒,他的老婆没人能觊觎。

宴会结束后,温孜言与安笙聊了几句,自然问的都是这些年过得如何的话?

反倒是君修冥看的有些吃味,从一旁拾起明黄龙袍,利落的走过去,套在安笙的身上:“聊什么呢?聊这么久!”

安笙拢了拢身上的袍子:“也没说什么,就问了问沈惠过的如何,楚嫣公主今年也七岁了,与无虑的年龄倒是相仿。”

言下之意若是要结亲,也不是不可以,但她心里也还有些犹豫,所以并未挑明说出自己的用意。

而站在一旁的温孜言对于君修冥的举动,稍稍有些吃惊,看着明黄的龙袍就这样披在她的身上,看来外界传闻果然一字不假。

君修冥挑了挑眉,想起刚刚在宴会上看见楚嫣时,他心里也一暖,在安笙的耳边嘀咕了句:“阿笙什么时候给朕生个女儿?”

安笙手肘子一下顶在他的胸脯,还有人在场,他却说这等不知羞的话!

温孜言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朗声而笑:“真是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皇帝却偏偏怕老婆。”

未等君修冥开口,已被走来的无虑抢了先:“怕老婆怎么了?怕老婆又不丢人。”

温孜言不由得打量起这个小小的孩童,不过六七岁的年纪,却是一副小大人。

温孜言冷然哼笑,缓缓踱步走向他:“看来这是君家的传统啊!怕老婆的确不丢人,但若输在本王手上便是你丢了北盛的脸面。”

话落,他闪电般的出掌击向无虑心口。

而几乎是同时的,无虑快移动,十分漂亮的躲开了温孜言的攻击。

无虑小小的身姿挺拔,优雅的拍了拍雪白的衣摆,甚至还不屑的哼了声:“雕虫小技,君家的男人虽然怕老婆,却也不是胆小怕事的男人。”

很明显无虑利落的身手在温孜言的意料之外,他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竟然身怀绝技,看来君修冥对子嗣的教育很严格。

他凤眸冷锁,不冷不热的哼了声:“君修冥的儿子,不错。”

安笙走过来,惊魂未定的将无虑拥在怀中,温孜言刚刚的出手在她意料之外,若他真的敢伤了无虑,她一定和他没完。

她淡淡的笑:“皇上的确对中州王很严格,若太子殿下有子嗣,也会同样严格的要求他,自古子不教父之过。”

“你是在嘲笑本王没有子嗣?”温孜言不屑的轻哼一声:“本王的小公主无须严格约束,女儿便是用来疼的。”

说到此,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笑道:“哦,本王差点忘了,君修冥没有公主,他想疼也没有机会。”

安笙冷抿着唇,温孜言的话正正是说道了她的痛楚,其实君修冥一直想要一个女儿的,可是,为了她,为了无虑,他一切都可以退让。

在这古代,谁又敢断定下一胎就一定会是个女儿,若是儿子,以后必然要面临皇位相争。

“谁说我爹没有女儿的。”无虑此时站出来,扯了把安笙:“我娘过不了多久就会给我生小妹妹了。其实,妹妹也没什么意思,太娇贵,打两下就容易坏,我还是喜欢小弟弟。”

温孜言的脸子别提多难看了,但他并未继续和一个孩子计较,毕竟,这会失了风度。

君修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含笑道:“呵呵,看来你我仍需努力!”

温孜言自然明白他这话里的含义,抿唇一笑:“本王很快就会再做父亲了,因为惠儿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依本王看,需要努力的还是你。”

君修冥炙热的目光看向了身后的人,而安笙却装作看不懂的同无虑走开了。

无虑瞅了瞅沿着湖边走的君修冥与温孜言,拉了拉安笙的衣袖,问道:“娘,我刚刚听燕国人说,你以前和爹打了一个赌是吗?”

安笙点头:“嗯,怎么了?”

无虑见果然有这么一回事,撇了撇嘴,激动的道:“可我听说你明明还是苏锦瑟的脸,他就拉着你上.床,娘,我爹他到底靠不靠谱……”

未等他将话说完,安笙已经堵住了他的嘴:“小孩子胡说八道什么,这些是你该说的话吗?”

无虑缠住她手臂,撒娇的摇晃着:“我还不是担心你被人欺负。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他肯定没少欺负你,后宫好多女人找你生事,这些我都知道。”

安笙蹲身在他面前,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小脸,眼底浮过忧虑:“我的无虑最懂的疼娘亲,但无论曾经怎样,那都过去了,无虑,他是你的父亲,这些年你也看到了他是如何疼你的。”

无虑一双小手臂缠住她颈项:“娘亲,只要我们一直这样幸福下去,我不会伤害他的,你放心吧。”

安笙听着这话总觉得有些奇怪,淡声道:“回宫吧,娘亲给你做点心。”

无虑也便兴高采烈的拉着安笙一起了菀宁宫,一直到深夜,他都不曾回殿内。

安笙反倒觉得自在了许多。她悠哉的与无虑对弈,倒是那孩子总是心不在焉的。

她无趣,随手挥乱了盘上棋子:“无虑,你能不能专心一点,你已经连输五局了。”

侍女递来一杯温热的茶盏,安笙浅饮一口,唇角是淡淡的笑靥。

无虑双手托腮,嘟唇鼓腮帮,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安笙用指尖弹了下他额头,宠溺道:“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这宫中还有人敢惹中州王吗?”

无虑白了她一眼:“他晚膳的时候原本还在养心殿,可一个时辰后却去了杨沁月的寝宫,今夜只怕不会回来了。难道就因为殿上那一曲舞,就将爹爹迷住了吗?”

安笙轻笑,定睛瞧着无虑,问道:“皇上的行踪,你倒是清楚的很。”

无虑沉默,而后正襟危坐,脸上戏谑的笑靥一瞬间消失,眸中那一抹清寒,与君修冥如出一辙:“娘亲想说什么?是,我在爹的身边设下了眼线。”

他的话不免让安笙心惊,无虑才多大就学会了宫中所谓的生存之法,这真是一个人吃人的地方。“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做,他是你的父亲。”

无虑一本正经的回道:“他是我父亲,但后宫只要有其她女人在,他很快也会是别人的父亲,有些事还是未雨绸缪的好。”

安笙无奈摇头:“无虑,你想的太多了。”

无虑沉声说道:“娘,不是我想的太多,历朝历代,作为皇子,想要在宫中生存就必须有所筹谋,否则只会死无葬身之地。什么血脉亲情,都远远不及握在手中的权利。”

“无虑!”安笙低斥一声,他这一番话让她痛心不已。究竟是谁教了他这些?

现在的无虑,和曾经的君修冥与宁王又有什么区别,她一直不希望她的无虑卷入深宫的漩涡,可惜,她最担心的事,还是生了。

安笙黛眉紧锁,凝重的看着他:“无虑,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多可怕?”

无虑眸色清冷,竟理直气壮的微扬着头:“我也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可是,如果我不够强大,我根本保护不了我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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