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只有食指般大小的玉佩,通透如脂,不见丝毫的瑕疵,简单的雕琢,显得格外端庄大气,能够随手打赏这样玉佩的人,往往非富即贵。
几个跟随在**身边的姑娘,见到这样的情况,真是恨不得立刻贴到安业庭的身边,在她们的眼中,安业庭就是一块上等的肥肉,年轻,有着内敛的涵养,身份贵重,出手阔绰,若是能得到他的赞赏,那么就是吃穿不用愁的了。
**的手都在颤抖,她这花满楼是有人在支撑着的,像是这样的玉佩,上面都会标志着署名,然后成为一个身份的象征,若是没有标志署名的,那么,他的身份就会丝毫不低于任何的天家贵胄。
样子这般的年轻,能和自己的主子相提并论,又不在皇室,手握大权的人,这天羽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这可是大财主。
挽着安业庭的手腕,挥开了她旁边的丫鬟的手,早就听闻,安家的二爷,这会儿连院子里面都没有伺候的丫鬟,今天来这里多半是为了这事儿,男子在他这个年纪还是一个雏真不多见,外面有传言他在外打仗伤了**,过了今晚怕是谣言要不攻自破了。
“爷,咱们这儿的姑娘都是鼎好的,您要什么样的都有,想要未曾开苞,功夫好的,我们这儿有,您要诗书气度文华,矜持守礼的姑娘,我们这儿有,您要妩媚动人,姿态妖娆专为床第而生的姑娘,我们这儿也有!”
随意拉过一个长相上等的女子“爷您看看,这是巧巧,她呀最是乖巧听话了!”看了一眼左右,凑到安业庭的耳边“想让她在您的身下做点儿什么,她都能给您玩出一百零八套新的花样。”
“巧巧给爷请安!”女子的双颊两侧,带着浅浅的酒窝,笑起来给人甜甜的味道,难怪她叫做巧巧。
安业庭轻蔑一笑,脚步却未曾停下,依旧漫无目的的四下打量着花满楼,第一次逛**,总是好奇的。
**再次拉过一个女子,比巧巧的年纪好似要大一些,身上带着淡淡的馨香,给人一种无线的好感。
“这个是我们的红牌姑娘,叫做紫丁香,性格温婉的很,弹琴唱曲,腔口极正,这塞外之曲也能唱的是铿锵有力。”
“你知道我是谁?”安业庭立刻察觉到了异样,不善的看着**。
**见到之后也不做回避“瞧爷说的,我们这花满楼是只认银子不认人的,可干我们这行的多少还是要点儿眼力劲儿的,你说不是吗?”
变相的告诉了安业庭,他只要把把这里拆了,想住多久都是可以的,一个伯爵的爵位,还真不怕付不出银子来。
一行人端一行饭“行了,爷也不为难你了,就要那个吧!让她热两壶酒来,陪爷喝上两杯!”
“心雨!”**看着安业庭的手指过去的方向,顿时错愕住了,在楼梯口的女子,单手扶着栏杆,却还是那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不行吗?”安业庭疑惑的问道。
**的脸上终于挂不住了,闪过一丝尴尬的笑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端来了一壶酒,给安业庭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