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胡同“风月场”雏形的形成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乾隆时期徽班进京下榻于八大胡同中的韩家潭、百顺胡同一带,此后四喜、春台等戏班相继来京,分别下榻于八大胡同之百顺胡同、陕西巷和李铁拐斜街。所以老北京有句俗语:“人不辞路,虎不辞山,唱戏的不离百顺、韩家潭。”
可见八大胡同与戏剧特别是京剧的形成发展的历程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由于清代禁止娼妓,而士大夫阶层自明代就好狎优,蓄养家班。
而所以来京的徽班弟子又是男孩子,他们中漂亮的一般就是男旦,住所兼教戏所在,每个师傅的寓所都起堂号,如梅兰芳出自朱霭云的云和堂,梅巧龄经营景和堂,程长庚寓处四箴堂,谭鑫培堂号英秀堂都在八大胡同。
嘉庆时期的相公重色不重艺,后来同光以后,以三鼎甲为代表的大师在艺术上精进成功以后,逐渐童伶相公也以色艺俱佳为尚了。可以说清代的八大胡同兴盛完全是因为男伎相公而起的。民国开始,**解禁,相公凋零,八大胡同原来的堂子才成了**的天下。
乾隆二十一年,北京内城禁止开设**。因此,内城的**迁移到前门外大栅栏一带。此地紧靠内城,又是外地进京的咽喉,原本就喧嚣繁华,风月场雏形于此形成。乾隆嘉庆时期,京城**,多在今东城灯市口一带。咸丰同治年间,则多在城外。
男妓,顾名思义,就是男性娼妓,古时叫“兔子”、“小唱”,即“小娼”。也有称之为“小手”的。后称为“像姑”,即像姑娘的意思。后谐音为相公,自称“堂名中人”。寓处称“相公堂子”或“下处”。八大胡同之男妓,据史书记载,自嘉道时已兴盛了。
华胥大夫于道光八年所作《金台残泪记》中载:“王桂官居粉坊街,又居果子巷。陈银官当居东草厂,魏婉卿当居西珠市口。今则尽在樱桃斜街、胭脂胡同、玉皇庙、韩家潭、石头胡同、朱茅胡同、李铁拐斜街、李纱帽胡同、陕西巷、百顺胡同、王广福斜街。每当华月照天,银筝拥夜,家有愁春,巷无闲火,门外青骢呜咽,正城头画角将阑矣。当有倦客侵晨经过此地,但闻莺千燕万,学语东风不觉,泪随清歌并落。嗟乎!是亦销魂之桥,迷香之洞耶?”
男妓的下处与嫖规是:当时入妓馆闲逛称“打茶围”,赴诸伶家闲侃,也称“打茶围”。据《清稗类钞》中记载:“客饮于旗亭,召伶侑酒曰‘叫条子’。伶之应召曰‘赶条子’。”“光绪中叶例赏为京钱10千。就其中先付2400文,曰:车资。8000则后付。伶至,向客点头,就案,取酒壶偏向坐客斟酒。斟毕,乃依‘老斗’坐(彼中互称其狎客曰:老斗)。唱一曲以侑酒。亦有不唱者,猜拳饮酒,亦为‘老斗’代之。”又“‘老斗’饮于下处,曰‘吃酒’。酒可恣饮,无熟肴。陈于案者皆碟,所盛为水果干果糖食冷荤之类。饮毕,啜双弓米以充饥。”
京城男妓的下处、嫖规、设备等基本上是和女妓相同的。男妓衰亡后,又由女妓传留下来,特别在八大胡同,一直延续到1949年前。八大胡同区域的戏楼、茶园、酒楼、饭庄、堂寓、下处这种斗相麇至、打情骂俏、不堪入耳的场景当年是处处可见。
时人蒋芷侪曾记:“八大胡同名称最久,当时皆相公下处,豪客辄于此取乐。庚子拳乱后,南妓麇集,相公失权,于是八大胡同又为**所享有。”
扬着手中尘绝的马鞭,根据他属下的报告,长孙渊寞经常出入这个地方,他的一个姬妾也是从这里出来的。
**一见到安业庭那身华贵的衣裳,年轻俊俏的模样,比她们这儿的姑娘都要好看不知道多少被,慵懒霸道的气质,眼中点缀的自信,肌肤在若隐若现的灯火之中,近乎于透明。
“看够了吗?”先开口的人是安业庭,这些年来,类似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太多,他已经麻木了。
**晃了晃手中的娟帕,一股浓浓的脂粉味扑面而来,呛得人只想打喷嚏,腻歪的像安业庭靠了靠。
“哎呦,这位爷可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面生的很,不知爷来这儿是**作乐,还是喝茶听曲儿?”
**巧妙的回避了安业庭的质问,来这里的每个男人,也不是都为了和姑娘一夜**,也有不少的文人雅客,在此喝茶听曲。
随意的摘下了一块羊脂白玉的玉佩赏给了**“也来这儿当然是为了**作乐,也不知道你可否有好的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