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和父母虚构的介绍了一下学校的不同凡响,以平复父母心里的伤感,自从我的中考成绩下来,再与其他的分数一比,我的活路都被比的狭窄了太多,当有左邻右舍的问起我的分数时,父母难过加伤心的都不忍说出口,就因为中考名落孙山,在父母的眼里我比投敌叛党叛国的罪过性质更重,这也不能怨父母,左面的邻居家女儿刘芳在师范学院就读,右面的邻居家儿子刘玉龙在体育大学读书,直径前面的那家乔娟在山东大学读书,直径后面的那家史硕玉在南京大学读书,周围方圆三里内,不是读重点就是读名牌,我经常有中错觉自己怎么像生活在大学城的隔壁,到处都是大学生。每天七大姑八大姨的电话不断询问我的中考战果,平时是享受不到这种关爱的,父母心情每天都是多云转阴,家里的压抑气氛,我一秒也懒得呆,遂给韩伟打个电话我返校了,敌占区真的不好活。想想先辈们当年狗日的日本鬼子发动蓄谋已久的918事变,我们东北三省的百姓是受尽狗日的日本鬼的迫害,十四年整整十四年他们都生活在水生火热中,我们先辈们用鲜血和烧火棍最终把狗日的日本鬼子撵滚回老家。
放下电话,我告诉父母学校明天就开课了,父母一听,立马给我准备物件,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我是没有过脑子就忘了,就这也连连点头。物件收拾好,父亲去买菜,母亲刷过洗碗抓紧做饭,叫我吃好饭再去上学,这一刻,亲爸亲妈又归来了。瞬间,我觉得自己的地位和待遇都提高了,终于把那该死的中考那点烂事扔进时间的垃圾桶里了,但愿以后都不要在翻出来。
我看了一会电视,频繁的换台,电视里每一台播放的电视剧不但相同而且连插播的广告都相同,一集电视剧播放的时间没有插播的广告时间长,回到自己房间,看到墙壁上相框里放着小学毕业照,伸手取下相框,用手轻轻的擦拭相框里面的玻璃,三年过去了,像是昨天发生的事,看着照片里一个个曾经的小学同学,心里勾起那些年的回忆。
记得刚上学那会,苏老师是我们的老师,他教数学,开始教我们写“1,2,3,”一天,苏老师叫我去默写那几个数,我1,2都写出来了唯独三不会写,苏老师握着我的手在黑板上写“3”,他握我手写几遍后,叫我自己写,我一写就错,总是把“3”写成“m”,苏老师反复的教,我就是写成“m”或写成歪斜的“m”一节课就这么被我一个人折腾光了,就因为这件小事,到了五年级了,同学们还不忘记拿出来取乐,同时给我起了一个外号“不三乔。”时间是一个美妙的奇迹,她总能把曾经普通的一件小事变得很美变得如此珍惜变得不可替代。
到了五年级,那个时候没有把毕业看的怎么特殊,对于初中也是一种淡淡的心态,更多的业余时间是享受大家在一起的快乐,几乎忘了毕业这件小事,更不会想到,小学毕业,其中很多同学再想见一面,真的很难,不少些同学,小学毕业后,一辈子都不会在见一面,只能将记忆深深的藏在心里。
记得,五年级的第二学期,老师整天唠叨快毕业了,好好学习,考的好一点,那个时候,若还有谁为小学升初中着急,那就是父母和老师们着急了,我们根本不把小学升初中算个事,上课该怎么听还怎么听,下课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开心是第一位的,其他的事情都进不了我们的心,临近毕业考试,我们几个还折腾出一件我们看来小事,在老师那里却是天大的事。
那天中午饭后,我们几个来到学校,围在一起聊天。李修建进了教室走到我们其中,告诉我们对面不远的大河里水干了,里面有很多鱼,他举例子邻居谁谁捕了多少鱼,我们一听心里痒痒了,手也痒痒了,捕鱼抓鱼摸鱼是我们的基本自学技能,有如此的良机能错过吗,第一个坐不住的是苍龙,他从凳子上跳起来,说道:“你们去吗?”张伟利回答:“快上课了,怎么去。”夏邦杰站起身,说道:“上什么鸟课,我去了,你们呢?”苍业云看看其他人,说道:“下午有班主任的课。”苍龙说:“班主任是最后一节班会课,我们只要在最后一节课前回来,那就鸟事没有,不敢去就直说,烦啰啰嗦嗦的。”夏邦杰看看夏雪峰说道:“疯子,你去吗,还是留下来认真学习,说实话疯子,我这可不是打击你呀,你的成绩在怎么学也就这样了。”夏雪峰笑笑,说道:“去。”夏邦杰冲我又说道:“斜三乔,你呢,你学习也没戏,你的学习史我们都不敢忘,连个”3“都能写成”m”,去不去。”我回答:“去。”
苍胜不声不响的走到我们几个后面,说道:“谁也不能去。”我们转身看看他,七个人一起出了教室,虽说苍胜是班长,从来就镇不住我们几个,我们很少搭理班长的责任心,苍胜是一个负责任的好班长,不然也不能每年都连任,从一年级到五年级,班长这个位高权重的职务直接被他垄断了,我们这些个具备领导才干的能不烦他吗?能服他吗?人家美国总统干了四年还要客气一下,再重新选一次,绝大部分的候选人也就凑个热闹,然后该干嘛干嘛去,总统们大都干够八年,也就干够了,干烦了,其他的爱谁谁方才有机会上手。
我们几个人到了大河边,河里水真的不多了,可以清晰的看到水里的鱼自由的游来游去,不过都是小鱼,可能大鱼觉得大白天的出来逛街比较危险,也可能大鱼忙着午休,下午还要上班。市场经济就是这样,不工作没有钱呀,鱼们可能也有这样的压力。鱼们比较庆幸的是他们的子女不用上学也不用考什么鸟考,减轻了鱼爸鱼妈们不少经济压力。
我们七个人相互看看,苍龙迫不及待的脱掉上衣脱掉裤子,这个大件该脱的都脱了,还有一件不该脱的,犹豫不决是脱掉还是不脱,夏邦杰看出了苍龙遇到坎了,走过去,一言不发,两手一用力,苍龙的三角形短裤掉到膝盖下面,我们都笑的开了花。苍龙麻利的脱掉了不该脱的那一件,小跑进河里,蹲在水里,手开始在水里乱摸,那个还是有一定节奏和一定的基本功的,手每向前摸一步,身子就向前移动一步,动作娴熟,一看就是熟练工。
我们一个个的脱的都留了一件,只有苍龙一个人裸体工作,夏邦杰蹲在水里,又站起身,若有所思,半天说道:“我们打一赌,看谁先摸到鱼。”我们觉得这个主意好玩,全票同过。李修建问:“赌什么?”苍龙和张伟利也附和问赌什么。夏邦杰满脸坏笑,胸有成竹的说:“就赌这个,谁第一摸到鱼,以后谁就是老大,第二摸到鱼的,那就老二,直到最后一个摸到鱼,那就老七了,前面的都是七的哥了,怎么样,赌吗?”苍龙来劲了,站起来问:“多大的鱼,什么鱼。”苍业云插话道:“苍龙,你那个在光天化日下摆出来晒太阳不太好吧。”我们都哈哈的又大悦一番,苍龙淡定的笑笑,看看自己的“小兄弟”回答道:“又没有别人,怕什么,好久没有带它出来透透气了。”我们拿苍龙的话没辙。夏邦杰接着说:“鱼只要不是不是那些太小的鱼就成。”我们又一次同意,我们几个还指天发誓都遵守赌局的结果,以后的长幼辈分就以这次的捕鱼为准,一辈子有效。我们七个人蹲在水里手不停的乱摸,每一个人都希望自己第一个摸到鱼,成为可以作威作福的老大,可以在班里心仪的女孩子面前显摆显摆,我们摸鱼的认真和专心,我想在课堂上的那些同学是都黯然失色。
“我摸到了,我摸到了,我摸到了,”苍龙站起身,手里的一条鱼在半空左右摇摆,他兴奋的在水里奔跑,跑向我们每一个人,拿着鱼在我们眼前显摆,这条鱼不大但可以帮助他坐山老大的第一把交椅,这条鱼也就他下面“小弟弟”那么大那么粗,可把他高兴坏了,香港澳门回归也没有见他这么高兴。李修建也尖叫起来,随后张伟利,苍业云,夏雪锋,我,夏邦杰。夏邦杰成了小七成了我们的七弟,他的士气一下子丧失殆尽垂头丧气的。
我们在河里有说有笑的摸鱼,不时其中就有摸到鱼的,太阳悬在西方,我们看时间差不多了,战果也不少,洗洗穿衣服,带上摸到的鱼,鱼有三四斤,夏邦杰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