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烈心头突然荡起幸福的眩晕感,“雪儿,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早知道她喝了酒就会变得这么热情大方,那么他应该早一点儿请她喝酒!
“我、我、我热!”飞扬的意识完全是模糊的,所以她做了清醒时打死也不会做的事,她红红的小嘴哼哼唧唧,跌跌撞撞从床上跳了下来,动手开始剥衣衫,边剥边嚷嚷着她好热!
齐烈无奈极了,虽然觉得好笑,可是舍不得阻挡她,“雪儿,你好热为什么剥我的衣衫?”
听齐烈出声,飞扬仰起小脸愤怒,大声阻止,“人家就是好热嘛!”
“乖乖乖,好热你就脱吧!”齐烈急忙安抚,他将长臂伸展开她脱起来更方便一些。
宠妻原则便是没有无条件无原则,她说热,那么脱他的衣衫是应该的!
如果哪天她说冷,那么让他在暑热天穿上熊皮大衣,他也将毫无怨言!
飞扬很快将齐烈剥得只剩一条亵裤,两只小手在他精壮的腰身乱摸一气,喝醉酒的她对哪儿都很好奇,大有摸遍看遍齐烈全身的趋势!
“雪儿,现在还热不热?”齐烈站着不动,她的小手惹得他全身像有千万只虱子在爬一样,心痒难耐!
他眸子的颜色慢慢在转变,清明的眸光逐渐变成淡淡绯红色!
这个小女人将他剥得精光光,然后********的小小身子又靠在他怀里、小手还在到处惹火……醉酒后的她真的忘了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
“我现在不热了!”飞扬好奇的侧耳聆听齐烈有力的心跳,一脸好奇宝宝的新鲜模样。
齐烈呼出一口气,他的身体己经有了男人最原始的反应。
“雪儿,我好热!”按照她的逻辑,她热的时候动手剥他的衣衫,那么他感觉热的时候,当然要剥掉她的衣衫啦!
等量待换谁都会!
想到不如做到,齐烈立即动手,他轻轻解掉飞扬腰间的丝带,然后,她的外衫不费吹灰之力便下来了!
“呃!”飞扬眨着剪水双眸奇怪的看着齐烈的举动,“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是不是好热?”
“好聪明!”齐烈轻掩唇畔笑意,这丫头真醉了,他有些期待醉酒后的她在跟他做那件事时会不会与平时不一样。
“我就说嘛,不可能只有我一个人感觉热的?”飞扬自负的噘着小嘴,“热就要脱衣衫,到现在你才知道,好笨!”
“我的雪儿最聪明了!”
齐烈己经将飞扬脱得只剩一件肚兜一件亵裤,他贪婪的打量她裸/露在外的玉白肌肤,那绯色的眸子就像饿极的野兽在欣赏他极端喜爱的食物!
明明垂涎三尺,却依依不舍的想要多看几眼。
“脱光了”飞扬摇摇摆摆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小手又拍了拍齐烈胸膛,“我们都不热了,不热我们就睡觉吧,好困!”
她放了一把火,不烧完就想睡觉?这是唯一一条不在齐烈的宠妻原则内的事项!
喝高的牛犊也是不怕虎滴,飞扬迷离着双眼不怕死的将双手缠在齐烈脖子上,她仅着一件肚兜的身体不安份的贴着他裸/露的胸膛转啊转摩啊摩,弄得齐烈周身热血沸腾心痒难耐……
他蹙烈,我们睡觉吧!”飞扬粉嫩嫩的唇瓣无意识的在齐烈胸膛印着软绵绵的吻,她的气息带着魔力,所经之处,齐烈古铜一般的肌肤起了一阵战栗。
“我不困!”齐烈表示拒绝,心想他倒要看看这女人酒品到底差到何种地步,他期待,她会不会活剥生吞了他?
“烈,我困了!”飞扬的小嘴一不小心碰到一颗小樱桃,有好吃的哪有错过的道理,她一口含住伸出小舌头细细舔食起来……齐烈的身体瞬间一阵痉挛,小腹深处窜起的小火苗呼的一下将全身点燃。
她又嫩又软的唇瓣包围着他的小樱桃,又滑又糯的小舌头时而/舔/食/里/而/逗/弄……齐烈脸上笑容扩散,身体深处却无法控制火势燎原,男性最原始的冲/动完全被飞扬激了起来,他真想立即反扑过去,把她压/倒,好好惩罚一下这个/燎/拨/得他意/乱/情/迷的小女人!
齐烈己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而飞扬则毫不知情,她醉薰薰的趴在齐烈胸前忘我的玩/弄着那两颗紫色小/樱/桃,丝毫没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在变硬,他的某个部位己经膨/胀得犹如铁铸!
每一秒忍/受都很煎/熬,齐烈双掌紧握成拳,身体绷得紧紧的,本以为会等来飞扬创造的惊喜,不然,这个小女人似乎玩腻了他胸/前那两颗原本垂头丧气现在傲/然/挺/立的樱/桃儿,她抬起头,“哎哟,我想睡了!”
说完,重重朝床上一倒,两眼一闭开始呼呼!
“喂,不带这样的!”齐烈急了,他赶忙将飞扬将床上拽了起来,“把我折腾得半死不活,你居然想一睡了之?”
“睡吧,明天还要回京城呢!”醉眼朦胧,飞扬什么都不记得却还记得明天要回京城。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今晚的任务没完成明天就别走了!”齐烈将飞扬放平,自己撑起身俯视着她,“懂吗,古人说今日事今日毕,少壮不努力到老徒留后悔心!”
请恕他滥用词调,但是现在若让他把满腔欲/火憋回去,那会要了他的命!
飞扬眨了眨无辜的眸子,“呃,今天的事做完明天就可以走了吗?”
“对!”齐烈觉得自己像在骗小孩,“你乖乖听话,今晚做完了,明天好启程出发!”
“那就做吧!”嘴上这样回答,喝高了的飞扬其实并不明白齐烈要对她做什么事。
“好……!”听她应允,齐烈喜形开色,大掌一把扯掉她身上碍事的肚兜,然后滚烫的唇……“烈……!”
(其中省略YY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