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装得倒是挺像的,飞扬不服气,当时他和那/女/人/在/床/上/的一幕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每当想起那堆肉,飞扬心里就极不舒服!她眼角余光一挑,“当初我从房顶上掉下来的时候,貌似齐大爷您正忙着啊!”
“哪里哪里,不忙不忙!”齐烈忙不迭的赔着笑脸,那是个意外好不好,他的忠贞是从遇见她之后开始的,“之前的事不应该算在帐内哦,雪儿,你看自从我们俩那个以后……我没有再看过别的女人一眼吧!”
“哼!”飞扬冷嗤,解释得再诚恳也抹不去她脑海中那/堆/肉!
幸亏当时他们还不相识,不然飞扬铁定拿刀跺了那对在她眼皮子底下/翻/云/覆/雨/的/狗/男/女!
“雪儿……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没事儿老记在心里干嘛?
齐烈搂着飞扬开始柔/情/攻/势,漫漫人生,这小女人若老是记着他的风/流糗事,以后铁定有他的苦头吃,不如让他来劝她忘了吧,“你看自从认识你以后,我从来不曾乱来吧,全天下不知有多少女人为此伤透了心,但是只要你高兴,全天下的女人在我心里全是空气、石头、茅厕边上的小草!”
以为说了这么一堆好听的话,她就会失忆么,飞扬心里耿耿于怀,脸上的气色自然不太好看。
“雪儿……!”齐烈噘着粗糙的唇俯身在飞扬脸上连印数吻,“过去的事交给死神,未来的日子才是我们应该把握的!”
“死神能带走你过去的那帮女人么?”
飞扬本不想计较的,可是齐烈这么恬燥,想想就心烦,哪个女人能够容忍自己的男人那方面对自己不忠,爱他就想独占他!
“不说这个了,我们来喝酒,这梅子酒可是天下极品!”齐烈拉着飞扬在八仙桌畔坐了下来。
一人斟满一大碗,刹那满屋梅子香,飞扬没喝过酒,却也不由自主被这股香气吸引了心神。
“雪儿……喝,反正现在不用练斩情鞭了!”齐烈端起大碗送到飞扬唇边,他自己也端起大碗喝了深深的一大口,“好香!”
醇香的酒气溢满鼻息,梅果的清香在屋内缭绕,飞扬的谗虫被勾了出来,她端起来,学着齐烈的样子深深啜了一大口。
“好喝!”一口便红脸的飞扬抬起头贪婪的回味刚入喉的美酒滋味。
“好喝就多喝点啊,千万不要客气……!”齐烈殷勤劝酒,他宁愿抱着个醉薰薰的女人,也不想应付一个对他的旧帐念念不忘的女人!
于是,在齐烈的鼓励下,酒香的引诱下,头一回沾酒的飞扬显示出了她的海量……
只是,紫色琉璃坛子见底后,某人忍不住开始发酒疯了……
“齐烈,我还要喝!”飞扬软趴趴的抱着齐烈,从身后蹭到他身前,小手在他身上乱摸一通,嘴里大声嚷嚷着要酒喝。
“乖啊,明天再喝,今天没有了!”齐烈哭笑不得,抱起空坛子给挂在他腰上的飞扬看,“你看没有了吧,真的没有了哦!”
飞扬哪会理他这样的话,撇撇嘴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哭腔都出来了,“我要、我还要!”
好像他要是不给她喝酒,那就是在欺负她!
“乖,今天我们不喝了!”齐烈有些后悔,不该由着她的性子把一坛酒喝光了,现在跟个赖皮的孩子似的,倒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其实,齐烈早看出来,今晚她并不是真的喜欢那青梅酒喜欢到把自己喝到发疯的地步,飞扬只是窝着一肚子心事无处发泄才会一碗接一碗的喝,直到将自己喝醉!
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她分明就是在借酒浇愁,她不说,他也懂!
他之所以由着她不断端起大碗往下灌,完全是想让她借酒将心事释放出来,心事千钧压顶时,醉了真的比醒着好!
“齐烈,我要喝酒我要喝酒……!”飞扬趴在齐烈呜呜哭了起来,泣涕如雨悲悲凄凄好不伤心。
她的哭声让齐烈莫名心酸,他在思忖,她到底在伤心什么,为了飞舞的事心痛,还是为了他废去她武功而难过?
也许这些事都是压在她心头的大山吧!齐烈轻轻抱紧她,大掌一下接一下在她后背轻轻拍打,就像大人在哄哭泣的孩童一样细心温柔!
飞扬趴在齐烈怀里哭了好久,,她今晚之所以会把自己喝醉,的确是因为心头有着浓到化不开的惆怅,娘亲的死,飞舞腹中的胎蛊,她多年历尽艰辛学得的武功……这些事,她都好在乎,可是,多年在硕王府生活让她习惯了隐忍,凡事自己扛自己忍……如今虽有齐烈相伴,她却发现自己没有开口诉说苦恼的能力了!
醉了果然能解千愁,飞扬此刻完全像个初出茅庐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用顾忌,放肆的窝在齐烈怀里痛哭流涕!
齐烈疼惜的将飞扬拥紧,她的哭声,每一下都像是敲打他心房的捶子,感同身受的心痛心疼心碎,却恨自己不能代替她受这一切委屈!
过了许久,许是哭累了,飞扬趴在齐烈怀里睡了过去。
松了一口气的齐烈将她抱起来,小心放到大床上。
她红扑扑的小脸像踱着霞光的云彩流光溢彩,红艳艳的唇瓣更是像雨后的花瓣那般诱人,齐烈忍不住俯下身印了轻轻一吻!
“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齐烈留恋的在飞扬唇上细细摩挲了片刻,青梅酒的香气混合着她的体/香,心旷神怡中有种让人/蠢/蠢/欲/动/的冲动。
他站起身刚想出去打盆水来给她梳洗一下斑驳的泪脸,却不料,飞扬却两只手一下子抱住了他的一只大掌,她泪眼迷离,她樱唇微启,轻呼:“烈!”
“雪儿,我在!”
飞扬瘪了瘪红红的小嘴,委屈得紧,“你把我灌醉,却/不/跟/我/睡?”
“雪儿……!”齐烈听到自己脑海中轰隆一声巨响,这个小女人到底醉到什么程度了?
“烈!”飞扬的眸子被泪水清洗过后,发着迷茫稚幼的光,她抓着齐烈的手不放,“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走,难道灌醉我你不想做点儿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