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陪兄长再坐坐,我心中有些事无法解得。”
郑羽又坐了下来,看着太史慈,诚恳的说:“兄长请说,你我兄弟合一,其利断金。”
可太史慈却显得极为艰难抉择模样,过了很长时间,才叹声说:“主公让子义帮他训练白马义从,这是一支精锐骑兵。可今后这白马义从还是要交给公孙续统领的,子义心中实在不甘。贤弟,兄该如何是好?我真想就此告辞还乡,可贤弟来了,兄肯定不能走,奈何?”
看得出来太史慈心情沉重,有些茫然。他训练出的军队,却要交给他最看不起的人,而这人因是公孙瓒的儿子,想避都避不开。故而,他现在是为难死了。
这事很真难。郑羽也想了一阵,这支骑兵肯定是其精锐骑兵,且作为禁卫军之用,而公孙瓒最信任的莫过于儿子了,故而,想从公孙续手中夺回,简直不可能。
“白马义从有多少骑?”
“三千,全部是白马,十分威武!”
“要不这样,兄从这三千骑兵抽出最好的骑兵加强训练,其他两千一般性训练。到时将这一千骑兵拉出来助兄弟就是了。三千拉不出来,一千总可以吧?”
“主公要我担任总教头,同时兼任一个骑兵千夫长,但被我拒绝了,若同意我自然可主动加强这一千骑兵的训练,只是怎么拉走呢,这幽州地界还是主公的天下呢,到哪去呢?”
听闻太史慈有办法绝对控制一千骑兵,郑羽心中大动,脑袋转着念头,心知这时代骑兵厉害,假如真能拉来这精锐的一千骑兵,实力肯定大增。但想了一阵,一时也没太好招数,故而对太史慈说:“这事我来想,兄长只要将最好的骑兵抽调在一起训练,并担任千夫长,今后我们一定可以拿过来的。”
两人又商量了一阵与胡可比武之事,太史慈直接回到营地去了。
郑羽回到家时,见苏婉和洛儿在开心说话,不时娇笑连连。
甄洛轻快的给他擦脸,端茶,侍候得郑羽舒舒服服的。
苏婉不禁笑着说:“兄长,你这娘子可是勤快得很,兄长真是好福气呢。”
郑羽挠了挠头,神情幸福的说:“洛儿是我妹子,是别人家的娘子呢。”接着,将甄洛面临的处境说了一遍,苏婉心有同感,一时神情落寞起来。
过了片刻才说:“洛儿终归是兄长的娘子,这是跑不掉的。现在她只是自己骗自己罢了,兵荒马乱的,那儿时的事早就做不得数了。”
郑羽调笑说:“你也是我的娘子,跑不掉的。所以从现在起就要对相公好。”
苏婉红着脸,不依的说:“我对你还不够好,每次都被你糟蹋成那样,看你快活的,都不知天南地北了,还要说我,没良心的兄长。”
此时,甄洛拿了些点心进来,郑羽边吃边将与太史慈大战数百回合不分上下之事,与两女说了一遍,她们都十分兴奋。
苏婉神情兴奋,开心的说:“太史慈的武技十分高强,与胡可在伯仲间,你若和他不分上下,那胡可绝对奈何不了兄长,这样我和洛儿也就放心了,到时候我和洛儿、宓儿都去看相公大展神威。”
甄洛接过话,恨恨的说:“最好能将胡可斩于马下,凡是敢欺负我家兄长的人,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