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开始转凉,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接着就掉落一地。
郑羽心想,青州大战又过了两个月,这日子过得真快。明日就要与胡可比武了,他必须保持最佳状态,故而在院子里做了一套军体操,接着就在后院游荡,放松心情。
脑中却在想着明日对敌之事,他还是想将胡可斩杀!
甄洛来到他身边,小声说:“兄长,有人前来拜访呢,是刘虞大人派来的。”
听说是刘虞派来的人,郑羽心中大喜,拉着甄洛的手就往前院走去,甄洛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小声说:“兄长,有外人时,是不许的。”
郑羽呵呵笑着,却也赶忙松开,接着快步向前院走去。
一个年轻人坐在客堂里。年纪不会超过二十岁,却神情严肃,举止儒雅,让人不由心生敬意。见郑羽进来,那年轻人赶忙起身,热情的迎了上来,行了个礼后,淡淡的说:“子泰受刘大人之命前来拜访啸云。”
这年代大家都喜欢说字,但对郑羽来说这“字”真记不住,心道取了名字为啥不说姓名却说字呢?
故而,他冒昧的问:“子泰能否和啸云说一下姓名,我这人笨,老是记不住。”跟在他身后的甄洛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赶忙对子泰解释说:“先生切莫怪罪,我兄长就是这副样子,并无不敬之处。”
子泰虽年轻但举止高雅,让人心生敬重,故而,郑羽说话十分客气。见被甄洛揭了短,不由挠了挠头,一副憨厚模样,傻笑着说:“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我在这方面真是短处,我家妹子说得是,请先生原谅啸云的不敬了。”
子泰见郑羽毫无架子,且那模样憨厚好笑,说话却是极为风趣。
不由也笑出声来,接着认真说:“名字取来就是让人叫的,没啥不敬,啸云兄千万不要心怀介意。子泰姓田,名畴,字子泰,右北平无终人,刚刚应招在刘虞大人帐下服差事,现为大人从事。”
“田畴,田畴,”
郑羽小声嘀咕了两声,接着重重拍了下脑袋,大叫:“原来是你啊!”却是瞪大眼睛看着田畴,那神情真是有些唐突了。
洛儿赶忙帮他抚摸脑袋,埋怨的说:“兄长干嘛打自己脑袋,打坏了什么事都会想不起来的。”接着对田畴说:“田先生请坐,我去端茶,我兄长又不礼貌了,我代兄长说声不是,切莫见怪。”说完就离开了。
郑羽冲过去拉住田畴的手,左看右看,心中却是喜爱之极。
田畴却是被过于热情的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不由疑惑问:“啸云以前见过子泰吗?”
此时,郑羽觉得这番举止是太过唐突了,不由又拍了下脑袋,这次连田畴都笑了起来,开玩笑说:“你妹子说过的,啸云兄若再打脑袋,真会打坏的。”接着就呵呵大笑起来,十分开心。
郑羽又傻笑了一阵,自嘲的说:“老毛病,老习惯了。对了,田先生,啸云虽此前未见过子泰兄,但你的大名是如雷贯耳了。先生好读书,善击剑,天生大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