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风暂息,洞顶云散去,风云洞顿归寂寂。
静默好些时候,妙云雪净素手轻拍着我的肚子,抚耳在肚听着似鼓之音……
妙云抓着清沙洒在我的肚子上、胸上,用细沙搓着我的身子……
我一翻身抖落身上的细沙,手抓两只**,咬住了她的粉颈,又侵入樱唇与她的舌相绊相搅……
大嘴下移,尽侵一肌一肤,直到含住红朵,先是轻含慢吐,又是慢咬力嘬……又抱玉体轻翻,抚着她的肉臀,她竟弓起身子,便从后面来了个二进宫……
相离独守,度日如年;耳鬓撕磨, 流景易逝。
我们出洞回观时,明月已然高悬。
归了观,妙雨竟在妙云门口转来转去。
“师妹,这么晚你去了哪里?”
“我去教师弟内修。”
“师父闭关前可没安排这事,是让你助我管好日常之事。”
“自打空山师弟进观,师父就交待我了,我怎么做,会有分寸的,用不着你教我?”妙云说着就进了草屋关了门。
妙雨竟朝我一甩袖子愤然离去。
我望了会儿月亮这才进屋睡去。
这次回来后,我便与妙云临壁而住。妙云又发挥了她的聪明才智,将我们的隔墙挖了个小洞,一条细绳把我俩联通,我这边系一铜铃,她那边只要一移动,以响铃为号,我便悄然进她的房间共成好事。
几次三番,既便利又美妙,倒胜过与墨玉的偷情。
那日近午时分,冯秃子、张大嘴、李大锤等四五个闲人果真来到望龙观,吵着要见冲和子,让他交出麒麟。
妙云、妙雨好说歹说管了他们一顿饭,这才打发他们离去。
次日,冯秃子等人再来,这次竟有十来个人,依然是吵着要见冲和子,不见冲和子就不离去。
妙云说:“我师父这几日不在,一个月后才回,我们这观里根本没有麒麟,你们来多少次都没用。”
冯秃子说:“小娘们儿你胡说什么,你师父就在观里呢,都有人告诉我们了。”
妙云竟看了王逢一眼,又看了我一眼。
我往冯秃子近前走去,冯秃子一边退着一边说:“我可没说是你说的!”
我把钩月白龙枪往地上一插,就盯着这些人……我之所以这样做,一是吃谁的饭就得向着谁;二是这麒麟与孟嫂肚里的孩子或许会有一些关系的,冲和子既不示人肯定会对这孩子有好处的。
张大嘴说:“牛将军,没你这样的,你吃着台底的喝着台底的,这才离开几天,就不向着台底人说话了。我们只是想见见麒麟,这要求过分吗?”
“是啊,是啊!”众闲人随声附合。
妙云走到我边上说:“我师弟也没把你们怎样啊?他只是告诉你们我师父真的不在,就算我们撒谎,他也不会撒谎啊?”
冯秃子说:“别哄我们,我们又不是三岁小孩,就算你师父不在,那麒麟肯定也没出了这观。我们都找大仙看过了,说这麒麟就在你们观里呢!你们不让我们看,我们就不走。”
说着冯秃子席地而走,其他人想坐就坐,想站就站,胆大的还想往里冲,被我用枪拦挡住了。
双方就这么僵着耗着。
张大嘴说:“行了,行了,我们可以回去了,不过,总得要管顿饭吧?”
妙雨说:“管饭没问题,不过,你们得答应这几天别来了,等到一个月后我师父回来了再来,不然我们这一天就没法修练了。”
张大嘴说:“明天不来了。”
妙雨说:“你要说话算话。”
张大嘴说:“君子一言,别说四马难追,八马都难追!”
又管了几人一顿饭,几人方散去。
晚上,我到了妙云屋里,写字嘱她,明日一早就派人去打探,有动静立即回观。观里要做好准备,这些人肯定还会来的。
妙云把我的意思跟妙雨一说,妙雨说:“一群乌合之众怕什么。山人自有妙计,岂能听一个哑巴的?”
如我所说,这日一早,果真呼啦啦来了一大群,两人还挑着一大块白布,上书:“还我麒麟!”
河山丢了少人去讨,一只麒麟便让无数人津津乐道明争暗抢,亡国之民大抵如此。
妙雨带着师弟们想将这些人拦在观门之外,哪里又拦得住?因妙雨没听我的话,我倒有心看他如何处置,故没有冲在前面。
妙雨说:“你们说话算不算数,明明说不来了,怎么又来了?”
冯秃子说:“张大嘴只说他不来了,没说我们不来啊?”
果真不见张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