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花爸揭开柱子上一个膜,竟现出一个洞,用柴草捅了好半天,方弄出一条大虫子来。它背上有一红壳,头前有两个红肉角,见所未见,甚是好看。
草花爸又放它归了柱洞,没多会儿便又传其声,依然如牛叫一般。
冯秃子说:“怎么不弄死它?这么叫唤吓得我都睡不着觉。”
草花爸说:“不要轻易弄死一条虫子,尤其是你叫不上名的虫子。既来安家,必是看得起你,它若离开,自也有它的考虑。这么红的虫子,说不定会有喜事的,你不仅不能害它,而且还要供着它。”
“谁能看上我冯秃子呢?”
“有些事儿真说不准,你看为什么你家的白顶牛会怀麒麟呢?说明你祖上积了德。你不但能说上媳妇,没准将来的孩子还能中状元呢?”
“别说孩子中了状元,我若能娶上媳妇,我便给你磕仨响头。”随之,冯秃子支支吾吾,“眼下二愣子媳妇就不错,你说我是不是托人说说她去?”
“人家刚死了夫君,现在不大合适,你要真喜欢她,就再等等吧。”
草花爸一席话说得冯秃子眉开眼笑,吹灯时激动得吹了半天才吹灭。
次日我回到王员外家又呆了一天,芙蓉也没有来催我回望龙观。我总感觉有什么事儿要做一做,这些日子乱来乱去的,好像心都没有安下来一样。
小朵有些日子没来陪我了。如此孤寂难熬之夜,我该去哪里?按说,去找小朵最合适了,可以互相安慰安慰。可小朵与雪琴同屋,总是有些不便。
想来想去,还是墨玉那里最合适。虽说一直弄玉未成,但她柔活的身子一直让我乐此不疲。再说,冰冰也不是外人。
我走出去敲了墨玉的窗,然后就去等着开门,可等了一会儿也没动静,心想,糟了,今天王员外在家,他要在墨玉屋里岂不要坏事不成。莫非王员外和墨玉,和冰冰……
我刚要转身离去,门发出轻轻响声,我犹豫一下还是闪了进去。黑暗中,开门人勾住我的脖子,“有了小朵,还来找我做什么?”。
墨玉低声抱怨着。我抱她上了床,两人就滚在一起,亲吻在一起,竟似暴风骤雨一般。我不知为什么,墨玉那方寸之地不能进入,我却无比迷恋着那寸寸肌肤。她的寸寸肌肤皆在我的股掌之下,唇齿之下,亲不够,热不完。
她也忙着迎和着我,亲咬着我。
那物是越发的坚挺有力,墨玉先是用手抚慰着它,它依然气急暴跳,墨玉假意打了它两巴掌,便含在了嘴里砸咕有声……
墨玉呓语着,“这小朵不知如何调教的你,竟成了这样?累死我了!哎,可惜我林墨玉无法消受。”
亲滚###好长时间,墨玉推开了我,我一愣,有些无所适所……
“等一下。”墨玉说着就下床去外间和冰冰唧唧咕咕着说着什么,好一会儿才回来对我说,“这小丫头,真够可以的,一直听着呢。去吧,冰冰等着你呢?”她使劲用小手推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爬上了冰冰的床,与她搂抱在一起,冰冰嗔道:“真不要脸,怎么还没够?”
我继续在她身上不要脸着,扯着她的发,亲着她,爱着她……我的头紧贴在香馥馥的酥胸之上,嘴拱着那一对紧就就的香乳……小小年纪竟如此大而饱满,让我不胜欢喜,亲咬揣摸良久,不肯罢手。她也放声叫着。
等进入之时,她更是勾紧了我,互运着力气,恩来爱去的,哥哥叫个不停。
我听到墨玉在里屋竟然拍打起床,这冰冰便咬着牙默了声,但不由得还会爆出一声,更是绵响而有穿透力,进一步激起我的内欲……
“哥哥,快丢了吧。”她这样求着我, 我更是奋着力,最后瘫软在她的玉体之上,她也几乎虚脱一样紧紧抱着我,不肯让我下去……
在这些女人的身体上,不只是得到了一种满足,她们更如良药一般医治着我的苦闷和孤寞。
次日一大早,我便向芙蓉、小朵、墨玉、冰冰等辞别离去。
在路上我走走停停,去焦家庄又转了半天,妄想能见到给我怀着孩子的孟嫂。
不知孟嫂娘家在哪里,鼻子下边有嘴却也问不了。刚要离开,竟有人喊我,“哑巴哥!”
原来是明月清霜,这俩孩子可能跟我半天了,她俩从大树后窜了出来。
我啊啊啊地笑着跟她俩打着招呼。
一个说:“哑巴哥,你鬼鬼崇崇干什么呢?是不是想偷鸡摸狗?我们焦家庄的鸡和狗可没那么好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