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虎兄弟俩鬼头鬼脑地把启智和四豹带到这也烂窑前，就是为了看这对疯子行房。几个人蹑手蹑脚地用棍子挑开刺墙，悄悄爬到了窑口的土堆上。四虎抢先爬上土堆着向窑里看了一眼，他满脸失望地对身后的四豹和启智说：“还没开始干哩！”

四豹伸着脖子看到刘金大正懒洋洋地躺在翠翠怀里，让翠翠拔拉着他毡片样的头发给他捉虱子。五虎悄悄对四豹说：“等着瞧好戏吧，过一会儿他俩准要操！”

四豹小声问道：“你咋知道？”

“我一连看了三天他俩都没操！”五虎从兜里掏出馒头啃了一口说：“他俩挨不过三天的！我已看了大半年了……”

五虎大口地嚼起了馒头，四豹悄悄朝四虎兜里看了看，四虎兜里也是鼓鼓囊囊的，看来这兄弟俩是有备而来做好了长久观站的准备。四豹气得在五虎肋骨上捶了一拳，悄声说：“***，有这等好事为啥这时才开口，害得老子饿着肚子在这里陪你俩……”

四虎把兜里的馒头掏出来分给了启智和四豹，这俩人悄悄溜到土堆下啃馒头去了。四虎兄弟俩则屏着气监视着刘金大的举动。四豹刚把馒头吞进肚子，四虎就向他招起了手。启智把手中没吃完的馒头一扔，迫不急待地跟四豹爬上了土堆。这一看让他俩差点没冒出鼻血来，就在他俩咽下一个馒头的当儿刘金大已脱得精光，他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娃娃样正赤 条 条地爬在翠翠身上解着她的夹袄。刘金大的头在翠翠胸前拱来拱去，看样子像是要吃奶。果不其然刘金大解开翠翠的夹袄，就把她那黑得发亮的乳 头含到嘴里滋滋地嘬起来。翠翠虽然是个失去神志的疯子而她的美人坯子却没有随之消失，与村中同龄的媳妇相比她仍然有着骄人的身姿。也许是吃得不好，与先前比起来她越发苗条了。她匀称的身段黝黑的脸蛋，足以令村中无数的光棍汉们想入非非，更别说对眼前这几个还未尝过鲜的后生娃了。刘金大嘬够了翠翠的奶 子后，一个骨碌爬起来扒掉了她的裤子。翠翠肮脏不堪的身子在几个后生娃眼中不亚于刚出浴的贵妃，几个人瞪大眼睛紧盯着翠翠的私处滋滋地咽起了口水。翠翠嘻笑着，两只挺拔的乳 房像两只硕大的猪尿泡在刘金大面去晃来晃去。刘金大爬在翠翠身上就像爬在一条小船上，身子惬意地晃荡着。启智还是第一次身临其境地看到这种事，激动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四豹则像刘金大一样半张着嘴，口水流了一胸襟。四虎兄弟俩已看过多次了，不像他俩这么激动。四虎伸手在启智的光头上摸了一把，哧哧笑道：“***，出了一头汗！”

启智不好意思起来脸刷得一下红了，五虎幸灾乐祸地取笑着他：“看你娃活得还不如个疯子，憋得难受吧？躲到一边打丁去！”

四虎以过来人的口吻劝着启智：“把丁娃子打出来，就不难受了！”

看到这对疯子快活的样子，四豹连连感慨着：“连疯子都知道干这事啊！”

四虎白了他一眼，说：“畜生都知道，何况疯子，再怎么说他俩也是人啊！”

令四豹和启智吃惊的事还在后头，刘金大还在翠翠身上快活地晃动着。也许是他肚子饿了，顺手抓过一个窝窝头就塞到了嘴里。刘金大嘴巴嚼动的同时身子却没停下来，他仰着头嘴上叼着窝窝头起劲地干起来。干到兴奋处刘金大干脆站起来两只手把翠翠的腿分开来驾到身后，他的腰努力往前倾着看上去像是年迈的车夫在努力推一挂深陷在泥沼里的蚂蚱车。启智看到刘金大这幅吃力的样子，感慨地说：“***一边操一边吃，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