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可要替我好好看看,我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不能落下病根啊。”吴宜文还真像模像样的挤出几滴眼泪。
“要不要说说你还有未满月的儿子?”砚泽调侃道。
“对对对,我还有未满月的儿子”吴宜文居然真的厚脸皮厚到这种程度,事实上,他还没娶亲。
“我真服了他了,以前我都不知道猪的皮有多厚,感谢吴宜文,让我知道了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砚泽一巴掌盖在自己的脸上,不想再看到吴宜文的嘴脸。
“医生,你可要替我好好看看”吴宜文“相当委屈”地看着观月。
而在另一边,另一名医疗武者观星正在给游牧诊治。
观月身上流出晶莹的武气,包裹着吴宜文的伤臂,整个治疗过程约有十五分钟。等到观月收回武气后,吴宜文的伤臂缠裹着一层类似石膏的物质。
“这这这这样子我的手臂根本没法弯曲,我的正常生活怎么办。”吴宜文试着弯臂,根本做不到。
“你不是还有另一只手?你要这只手做什么,难道是一个人的时候左右互搏?撸啊撸?”砚泽再次调侃道。
“别把我想的跟你一样猥琐好不好,我只是觉得如果这只手臂不快点好的话,会给我们队带来重大的损失!”吴宜文居然说得振振有词。
“得了吧你,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九九,就你,长着汉奸脸,说自己要精忠报国,明明是个屎壳郎,却一定要学萤火虫给自己的屁屁搞得光亮。你要是有这么高的觉悟,母猪都得上树。”吴宜文被砚泽切k得无力回击,整个脸涨得跟猪肝一样难看。
“你不用担心,这层石膏是为了你的手臂尽快痊愈我才包裹的,里面有治疗武气,过一两天就会自动脱落,到时候你的手臂就能恢复如初了。”观月捋着胡子说。
“啊?!真的吗?真的能恢复如初吗?不会落下疤什么的?”吴宜文的眼睛都发亮了。
“保证不会。只是”观月突然一顿。
“只是什么?前辈你快说啊。”吴宜文急了。
“在它还没脱落的时候,晚上入睡之后,你会觉得奇痒难耐。”观月说。
“啊?!”吴宜文一下子傻在原地,“有多痒?”
“这个说不清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观月慢条斯理的说,“下一位。”
“哈哈,这就叫活该!”砚泽抓准机会又笑了一把吴宜文
“婧瑶,你先看吧。”林天潇对婧瑶说。
“天潇,还是你先吧,我那个不是伤,没什么要紧的,倒是你,上一场苦战之后,你的身体情况,才是让我担心的。”婧瑶说着,将林天潇轻轻往前推。
“婧瑶,我”林天潇本还要让一让,却被婧瑶直接推送到观月面前。
“坐。”观月带着微笑对林天潇说。
林天潇像一只迷茫的小鹿,坐下,伸出手。
观月身上的武气流出,缠绕在林天潇身上,右手搭在林天潇的脉上。
好几分钟过去了,观月依然在把脉,没有任何其他动作,这倒是让婧瑶心里渐渐紧张了起来。蒋怡和诊断完毕的游牧也好奇的看向林天潇。
林天潇可能是坐得久了,有些坐不住,刚想开口说话,蒋怡冲他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开口说话,林天潇这才又闭紧嘴巴。
又过了十几分钟,依然没什么变化。通天学院的其他人都在观星那里诊疗完毕,只剩下很早就在把脉,但是至今没有结果的林天潇。观星收拾好器材,站到观月身后,静静地看着。其他人也都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林天潇的脸上,已经逐渐露出耐心快用完的表情。
半个钟头过去了林天潇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耐性了,跟个木头人一样呆坐了半个多钟头,林天潇心里的小算盘已经在倒腾了,“该不会是这个老头故意玩我呢吧?”
“再给他10秒,如果10秒还没好,我不管了,宁可放弃治疗。”林天潇心里默默数着数。
“10、9、8、7、6、5、4、3、2、1”
就在即将数到“0”的时候,观月突然睁开了眼睛,抽回了手,包裹着林天潇的武气也一下子全都收了回去。
“呼~~!”林天潇如释重负,立马跳了起来,跑到窗前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闷死我了,闷死我了。”
除了观月和林天潇,所有人都用一种询问的眼光看着观月。等待他的答案。
“怪也怪也。”观月一开口就是连续的两个“怪也怪也”,他捋了下胡须,才继续说道,“老夫我行医至今,从来没见过这种脉相!实在是可堪天地之大造化之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