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又来信了”福伯又拿来那匿名信了
“期——老地方”羽轩念着那匿名信,好似联想到什么了。上次的是有,上上次的是会,第一次的后,加上这次是“后会有期”——老地方。......
羽轩走到了一次翠花烟柳地,居然入了去。
一路上,还是那引路人,还是那九曲十八弯,还是那雅间,只是没有了两队女子和那弹琵琶的害羞女子。
一个男子早早在雅间等着羽轩了“终于来啦!”——“羽轩少爷我说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现在不就应验了吗!”
“盟主如此找羽轩,究竟是有何事?”羽轩开门见山的说道。
“不是我有事,是你有事。”男子回答道。
“哦——羽轩故作奇态
“我知道你那陈家商号已经临离崩溃,怕已经资金周转不灵了吧?我知道你接了一处大的单子却没有相应的资金。难道不是吗?”
“南宫盟主有何图想不必绕着弯子,直说吧。”
羽轩听着,还是一个开门见山,兵来将挡。
“我其实有一笔大生意要羽轩兄弟帮忙,不过是用贵宝号和江南附近的商号做做生意,我出钱,你只要把我出的钱留在宝号一圈回到我手上即可,不用大费周章,事成之后我会跟你五五分账。”
哼!说的简单。
“你是要我替你洗黑钱,利用我们的银号。”
羽轩忽然立起身来说道。
“好,既然羽轩贤弟这么直截了当,(又改称呼了)我也不拐弯抹角。我们江盟最近劫了一批货,这是由江南地区各府的贪官污吏,恶霸贵胄联名上送,庆祝当今大名鼎鼎,权倾朝野的内府宦相轩辕泰六十岁大寿的生辰纲。但是这批生辰纲却在帝都府外,那老太监的碧水别园被我们江盟拿了。拿是拿了,可是现在那轩辕泰的鹰爪正逐步的破了我江盟在帝都附近的分支,抓了我们不少的兄弟,但还好未查到我们江盟来,现在这批银子需要尽快出手。你那陈家商号位处岭南沿海,地域偏僻,轩辕泰的鹰爪还未涉及,加之岭南大多商号都有与外邦商人买卖的情况,陈家也有,而且陈家还是岭南沿海做得最多的一家。所以我希望你我可以一起吞下这笔不义之财。”那南宫雨好似也对羽轩坦诚出自己此行的目的了。
“盟主抬爱了,羽轩我可受不起。您也知道那轩辕内相是权倾朝野,羽轩我只是一介安分守己的小老百姓,我可没那雄心大魄。若无其它羽轩就先行告辞了。”
“呵呵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
那南宫雨忽然发笑,羽轩转身质问道。“我一笑:是因为你不是个没有胆魄,不明黑白的愚忠之人。二笑:是劝劝你不要因为一时之气而害了你那一家老小的性命。”
“你威胁我!”羽轩这话一出是开始要和那南宫雨撕破脸皮,较起劲硬碰硬了
“你以为我会让知道我小辫子的人,来使我担惊受怕的吗?”
这南宫雨的话摆明了是要羽轩没办法活着离开这里了。
“呵呵呵,我一人死可保全家死得值当。”羽轩倒是毫无惧色,大义凛然·。
“不不不...我可不能让你死了,不然我也会很麻烦的。如果我现在拿你那老父母和爷爷奶奶,一家老小们来威胁你你又怎么样?”
“你敢!”羽轩怒目圆睁,踏步向前。
“我有何不敢。”那南宫雨倒是惊况不慌,言辞强硬。“不过我是不会这么做的。一:我不喜欢。二:你毕竟对我有救命之恩。三:我喜欢和年轻人交谈。我可不想和一个老头子或者一个老太婆商量,我怕吓死他们。”
“若要想你合作我还可以有很多很多办法,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了的,但是我现在亲自请宴你来商讨,够先礼后兵了吧!——坐”那南宫雨带着语气命令着羽轩。
“当今局势奸臣当道,恶霸贵胄搜刮民脂民膏,欺压百姓,把压榨来的钱财随意挥霍,毫不怜惜,这六十万两的黄金就是铁证,。现在岭南虽然并没有发生战事,祸灾,但却也是有人连饭都吃不上......现在我们劫了那不义之财也是义举,只不过是把他们拿我们的还回来罢了。”
“但那也不是你们的,那是受欺压的全国百姓的。”羽轩强调着。
呵——
那南宫雨样态好似顿时轻松了下来
“的确。那生辰纲不尽是我们的,但我们也是那受压百姓之一,他们得倒不如我们用。”
“你们也是受压百姓!是吗!江盟在江南如此称霸一方,人人惧之,也可称为受压者。”羽轩还是强语以对,难道不怕惹恼他?
“好——我们不是,那你陈家可以了吧?我们可以五五分予你,可否?”那南宫雨问羽轩道。羽轩不语,面无变色。
“*”那南宫雨再将价格提高诱惑着羽轩。
羽轩仍是不语,面无变色。
“你莫在得寸进尺,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你是同意也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那南宫雨终于也恼了,拍着桌子,立起身喝道。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