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又来一信了。”
羽轩拆开信封,又是一个字。“这次是个‘有’字”近来羽轩府里总是收到莫名其妙的信函,没有收信人,也没有寄信人,还没有说什么,只是隔几天寄来一封上面都是一个字一个字的。
“莫理会他了,若是寄信人有事自然会寻我们的。还是说说府内家行的情况吧。”羽轩不予理会着。
福伯开始禀告:“近来家行倒是再没有什么其他问题,照小爷说的安排的妥妥当当的了,只是那官家的单子后续怕不可能在规定期限完成了。”
“什么!——不可以如期完成。这是怎么一回事?”羽轩倒是有些着急。
“小爷,这单子太大,需要的时间又短,人生又不够......
哎——
“主要还是资金的问题。明明是个好机会的。”福伯也是有些无奈,可惜的说着。
“府中不是还有大大小二十万两的账目吗?”羽轩质问道。
“没了,真是没了。上次我们做假账说有七十多万,其实那不过只有三十五万两余,而且有些还是多年收不回来的烂帐,和一些逃跑,坐牢,死光的死账。”
“若是借,能借的也没多少。”
听着福伯的话,羽轩气恼。
“可恶——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答应过要给工人们一个成绩的,而且三月后的商号大会可能会要撤销我父亲的盟主头衔。父亲一生为人倔强,不愿服输。”
“可是确实没有办法了。”
“现在陈家的商行开始有些起色了,而且也开始与其他北地的新商号们搭谈上,现在我们是该做的都做了,只能听天由命了而已......况且我们确实没有多余的资金,只能把这块肥肉送给其他的商号了,也可以多记人一份恩情。”
羽轩听着显然不大满意,也没有说话。
这时福伯也看出了羽轩的不愿意,开口道:“这也并非没有办法......
再说羽轩因为资金问题和取舍问题一直苦恼中。
"虽然这宅子不只价值七十万两,但非常时期非常境况做的主意,小爷你就.......”
“别说了!”
羽轩叫止了福伯的话语
“我还隐约记得这宅子是在我三四岁的时候,那时候父亲还没这陈家商号,也是在哥哥得到吴大将军赏识的时候才有的这座府邸,当时有人要买下他赠予我哥哥,但哥哥没要却被父亲买下了。这宅子有我们祖孙三代的欢喜回忆,哥哥的陪伴,父亲的肩膀,母亲的慈爱.......回忆尊严的存在,是哥哥用命换来的。我是不会卖的,不管多少钱。”
虽然福伯要我暂时把这宅子抵押,一些府中值钱的东西拿去变卖,拼拼凑凑也大概有个七十万两,应该可以解决现在的危机。可是羽轩还是不满意。现在羽轩正发愁着在府了四处溜达。
“轩儿你过来。”陈母忽然从房里出来,叫住了羽轩。羽轩尊母命过了去。
“母亲有何事?”
“我,我想......”
陈母欲言又止,说话吞吞吐吐。羽轩看着很是奇怪。“娘您到底有何事啊?”羽轩催问这
当——
一声响亮的金属器物落地的声音。“娘亲,这是什么?”羽轩那起了那从陈母手里掉落出来的一件金镯子,手工很是精细。
“这是......没,没什么,只是风寒未退而已。”陈母还是遮遮掩掩,吞吞吐吐的,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一段询问后羽轩还是无功而返。“福伯,我娘这是怎么了?近来娘的风寒不是好了吗?”
“小爷,这镯子?”福伯忽然注意起羽轩手上的镯子来。
羽轩看着回道:“哦!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娘就把这个交给了我。怎么了吗?”
“哎——这说来话长了。”
“原来你娘是岭南上东处启县许府的小小姐。那时候分南北两岭南,南的穷,北的接近中原帝都管理比较发达。你爹是在南地的,是个穷小子。你爹来北地闯荡时来了启县,后来这你爹和你娘也不知道是怎么认识的,两人相互爱慕。最后许府,就是你外祖奶奶要招你爹当上门女婿,改名换姓,入赘许府,也答应好好照顾老太爷俩。但你爹呢!自尊心强,死活不愿意当,差点就吹了。幸好你娘愿意跟随你爹来到这南地的穷乡僻壤,白手起家,也就和娘家断了关系。那是你奶奶给你娘的嫁妆,你娘当初逃出来的时候就只带了这么一副嫁妆,后来一只卖了偷偷让我为老爷做创业的资金。这是另一只。”
“原来爹和娘还有这么一段精彩的故事啊!"看来很狗血,但羽轩倒是很了解他父亲的倔脾气。
“看来你娘是要你去找你外婆家。”福伯为羽轩解说道
找就找呗!干嘛吞吞吐吐的,“看来娘亲还是犹豫着父亲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