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羽轩早已经收到消息,庄介在单禹死前几日就已经到了自己帝都的家中了。而且他在得信后从武胜口中得知并没有别的什么态度反抗,只是害怕。可是羽轩担心有假就想再试试他,如今羽轩看来庄介并不像是在说谎。但是如此一来不是又断了线索了吗?
今儿个单禹的妹子单玉又是给羽轩送来了一大堆的东西,这回又换成人参,鹿茸,首乌……等等的一干补品。羽轩想着叫武胜待晚些再将这一干众物品都返到单玉家酒馆去,武胜照做了去。
可当武胜来时却捆绑着带领来了一人,说是一贼人。“先生,刚才我本是去归还东西的,可就在还去东西前看见了着家伙贼头贼脑,鬼鬼祟祟得盯着单家酒馆后院。我就随他身后就看见他在单家酒馆后院挖出了一瓶罐的东西,我当即就翻墙入内逮个正着,这家伙还狡赖推说,说是自己埋的,我问他里面是什么,为什么要埋在别人家的后院。他就支支吾吾得回不上来,我就将这家伙带回衙府来了。”
羽轩称了武胜好,就立地升堂问审此人。羽轩问着问着竟然就问出了一件怪事来。
“禀告大人,小人当真看见单氏酒馆的二掌柜仲游偷偷摸摸的,待着夜深人静时,带拿了一把铲子与估摸着似是瓶罐的东西偷偷地到了自身生计谋处的酒馆后院,慌慌张张的将拿东西埋到了土里,还找来东西遮盖上,样子十分神秘诡异。故小的……”
羽轩听完那贼人的述供后就看了看那东西,原来就是一煲药的瓶罐,随即命人打开那瓶罐,可是……
“大人,这,这,这里面什么也没有,空空的。”
羽轩听了一衙吏叫唤后赶紧命人接过来,“呈上来,让我看看。”羽轩接过那瓶罐往里看了看,“果然是什么也没有。”羽轩顺手交予了一旁的李谋。李谋接过去看了看,倾了倾脖子,又用手来回扇了扇,后就干脆伸了脖子向瓶口里猛靠。狗鼻子的嗅起来。
羽轩见状奇怪就关系得问李谋道:“哥哥怎么啦?”
李谋貌有异态,说道:“这个里面化好像有所乾坤,我刚才接过时闻到一点淡淡的香气,可能是因为我从小就为家母寻尝药草,故就对此十分敏感。我又尽量朝着瓶罐口里探试着闻了闻些,果然味道更加浓重了些。好似,好似……
“好似是夏枯草与菊花熬煮成的得味道吧!”羽轩替李谋说道。
“嗯!贤弟你也知道?”李谋问羽轩道。
“小弟自小体弱多病,就是个药坛子,故就识得一些药。”
“贤弟说得对,但是贤弟还是闻不出了这药瓶罐里除了有夏枯草与菊花熬煮成的味道外,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
“哦!是什么东西?”羽轩听完李谋的话后,赶紧问道。
“这个,这个……”
李谋忽然拔了一旁一衙吏的佩刀在自己的一手指上轻轻的划了一刀,再将流下来的血滴在了瓶罐内。滋滋滋瓶罐内响起了一声似烧火煮菜的滋耳声,后又冒出来一缕白烟。
“果然如此,这个就是与那死者单禹身上一样的虫毒。”
羽轩也接过那瓶罐,又再细细端详看查了一遍,发现那瓶罐底座是忽有过重合粘补的痕迹。羽轩定了片刻,忽然双眼发露出芒光。“我知道了,原来是有人把药瓶罐的盘胎胚底部分拆开后进行加制,只要将拆开的部分以虫毒加以熬制达到时日再重新粘合,如此一来就可以不用亲自下毒即可杀人于无形。但是因为药物的融合混杂让无色无味的虫毒出现了破绽,又因为熬制的时间过久所以这瓶罐的余味才至今未消。”
羽轩即命人暂时将那贼人收押入府,自己正想着应该如何逮住那藏物的嫌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