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羽轩自从知道了单家酒馆的二掌柜有重大嫌疑后,即刻命人调查了那单家酒馆的二掌柜仲游的所有资料。果然,原来仲游是单禹之妹单玉的未婚夫婿,而且婚事还是单禹亲自提出答应保下的媒,这事情也没多少人知道。这也就是说只要单禹一死,那将来最大的受益者也就是这那二掌柜仲游了。本来羽轩还不注意到他,因为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嫌疑,动机,现在看来是羽轩自己疏漏了。可是羽轩只是调查着那二掌柜仲游,并没有什么其他行动。原来是羽轩深怕证据不足,自己打草惊蛇了,羽轩在想那二掌柜仲游一定是个精干之人,自己必须有一招就可以打下二掌柜仲游证据才行,可是现在……
“大胆犯人仲氏,竟然敢谋害家主,暗中下毒于这药罐中……”
羽轩喝问着那二掌柜仲游。
“大人冤枉小的了,小的怎么会谋害自家小哥哥呢?大人可要明察莫随口听歹人的唆使谎骗啊!”那二掌柜仲游神情淡然自若,说话有条不理,且还反怪起羽轩来了。
“大胆犯人仲游,还敢狡辩,你暗藏凶器之举早已经让人察到,你是否要我传来证人啊!”——“传证人王癞子。”
王癞子到了堂上重述了那晚之见闻,“……我本来想走后就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可是单家酒馆矮墙内外种着一大片荆棘从,刺得我实在没办法进去。只好再想办法,待有机会……”
“好了”羽轩忽然叫止住了王癞子的供词,“如此就已足够了。仲游如此一来你还有何话要说?”
那仲游忽然仰天大笑,羽轩问他“笑什么?”那仲游说道:“大人。我且问问你王癞子,你为什么要到我单家酒馆,又为什么偏要在深更半夜时在街上溜达。"——“答不出来了吧!我来答,那天我根本就没有在深更半夜些埋什么。如果照其所说,那王癞子会深更半夜时在街上溜达,却又经过到我单家酒馆。只恐怕是想来我单家酒馆窃取些什么吧?一定是前些日子你曾经在我那单家酒馆了闹事被我赶将出去,所以心怀怨恨,存心报复故在此污蔑诋毁于我。你王癞子是什么人街坊四邻,化县众父老乡亲何人不知,其实就是一地痞流氓,到处惹是生非,坑蒙拐骗无恶不作。大人,此等贼恶歹徒所言怎么可信之。大人明察啊!”
“果然厉害”羽轩早已经知道这个二掌柜仲游会抵死不认,自己若没有足以灭他的铁证怎么会轻易提他来审问呢?
“大胆犯人仲游,你且看看这是什么。”羽轩拿出了一条块碎布。
“小的不知。”
羽轩拍案叫道,“好,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让本府来与你说明,这就是你当日埋藏罪证时候所遗落下来的铁证。当日你因为行色匆忙,竟然不小心被墙旁的荆棘从划下了一衣服的布角却浑然不知,若非当日那王癞子因为自己手指被划伤了拿了你那衣服的布角绑止,恐怕就让你逃脱去了这天理法网。我想你现在穿的就是那日埋藏罪证的衣服吧?现在只要拿了你的衣物查验即可知晓真假。”
那仲游听后有了些许慌张,脸色微变,磨蹭着脱衣对证。羽轩拿出那一小条块的碎布与仲游现在所的衣服一比证,完全样式,颜色,缺口全都符合。——奇怪,为什么偏偏是这件衣服,仲游居然还穿在身上。
想是如此;这仲游是酒馆的掌柜,那既然是掌柜的算账先生自然有符合他身份的服饰着装,何况这东家是有规模的酒馆都有自个的着装制服,丫鬟有丫鬟的,小二有小二的,仲游有符合他自己的衣服,而仲游他是个朴实的小生意人,自己没有什么绫罗绸缎如此招摇的话,怕一早就让人盯上了,还会让羽轩差点忽视了他吗?如此他就没几件常用的衣服了,又真是把药罐藏在自家酒馆里,自然是穿着一天到晚在酒馆的制服了。总不得跑来跑去,在家和酒馆换了身衣衫两间如此频繁来窜,引得人疑。最好就是,拖延时间缔留酒馆人去空时作事藏匿赃物最是合理。
至于为何就着衣在身于公堂,可能是天意吧!
这阵子东家掌柜的死了,又生命案,怕是酒馆要忙活的不可开交。没有人得空去处理这些衣服杂闲的。哪个下人愿意没事找事,多是懒得,就是勤快的也忙得没空搭理啊!
说是如此。就凭这一衣布拆穿了歹人的真面目。
羽轩见状大喜,立时回位拍案叫到:“好啊!仲游你现在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来人啊!将他带上镣铐。此等忘恩负义,弑杀主兄的恶徒歹人之罪天理不容,人神共愤……”
羽轩宣布着那二掌柜仲游时真是急不可耐,可观望的百姓席内忽然冲出了一人,此人不是别人就是那单禹之妹,仲游之未婚妻单玉。“……告诉我不是真的,你没有理由要害我哥哥,你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单玉神情激动,含泪泣问,推打着堂下身披枷锁的仲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