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我自己能穿!”重重地拍开他的手,想着这双手曾在无数女人身体上游走心里便像哽了什么东西似的直发慌。
他看着我傻笑,摸摸鼻子,识相地转身回避。“我一直在找你,柳老四有给我写信,说你有可能来这里找我了。呵呵,你真傻。”他低着头傻傻地说,看着他的背影怎么看怎么都像是青涩的男孩别扭地对女孩示爱。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子衿要对我下手,我才不会来这里!我没有说出来,想着,过程已经不重要了,我见到他了,不就行了吗?穿好衣服说:“我现在只想说的是,我后悔来这里了!”
“我觉得你应该高兴,子佩,穿好了吗?小丫头,这么久没有见面了,真想看看你有没有变,刚才抱你的时候觉得你好瘦了……”
我白了他眼,心中还有怨气未出,默不作声地牵过马,翻身而上,扬鞭策马。
听到马蹄声,宁远爵才回过神来,大呼:“子佩!你去哪里?”连忙上马追我。
小马驹很笨,哪里跑得过壮实的战马,哼!那骕骦马脾气倒不小,只见一云骕骦,马色如霜纨,转眼便超越杂牌小马驹,哼哧着狠狠地踢了小马驹一脚。
小马驹受惊,高扬起前蹄,我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为防马蹄践踏,我赶紧滚到一边。不想旁边是一个倾斜的沙坡,刚避开马蹄,就不受控制地沿着沙坡翻滚而下。
“子佩!”
突然很喜欢听宁远爵这样焦急地呼喊着自己的名字,那种紧张,带着强劲的力度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感动。
“子佩,小心啊!”他连滚带爬地追我而下,一个踉跄,他摔倒在地。
他似乎找寻到什么诀窍,快速地滚到我身边,抱住我,护着我的头,跟着我一起滚落,扬起沙尘滚滚,我闭上眼,狠狠地呼吸着他胸膛的味道。想着他的每一个举动,想着他说的每一句话,还想到了望舒荷,望月而生,在月光的抚照下静静开放,只为月而开。
天旋地转,不再可怕,即使滚落地狱,我都不会害怕,因为有你,就在身边。
静静地,停止了滚落,压在他的身上,头埋入胸膛久久不愿意说话,彼此间似乎有一种默契,谁也不愿意轻易去打破。抬起头,看着他,却没有从他身上下来的意思,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他的脸上,我顽皮地轻吹他脸上的黄沙,他长密的睫毛微颤,如抖动的雨蝶双翼。
他睁开眼,是天空最明亮的星辰,他捧起我的脸,粗糙的指腹在眼下揩拭着湿润,那是我的泪。
“我说过,我的初吻,要送给我最爱的人。上次不算,这次重来。”霸道地对他撒娇,不忘将手放进袖子里藏好,不想在这样浪漫的时刻被自己的一双烂手给破坏。他轻笑,唇瓣好看得不得了,我坏笑一声,噘起红唇又咬又啃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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