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气结。
“你!你什么你,你一个前朝的过气妃子没拉你去陪葬送你来这清净地养老就该偷笑了。不就是妹妹得宠吗?搞得像是你得宠一样,有本事你叫她把你召唤到宫中,两姐妹一起伺候皇甫……上啊!”急于摆脱她,挥挥手向前走。
“我!”她拉住我,死拽着,气得嘴唇有些发紫。
“我!我什么我!我来这里是来镀金的,知道什么叫镀金吗?你妹妹不得了吗?我姐姐是皇后,我柳家更是声名显赫,我现在以代姐姐为先皇守孝的名义在这里呆三年。下山后,我如果进宫的话,你说,我是不是先为自己树立了淑孝的名号了?”反正想着怎么气死她怎么说。
“我杀了你!”她刀手劈来,我及时闪过,紧接着几个招式我左躲右闪地,幸运地逃过了。
跳出走廊,气喘吁吁,还真没想到她居然能打的。蛮横愚蠢的女人的确不适合呆在宫中,但我可不想就这么被她伤着。摸出腰间的刻刀,隐藏在袖子下,她眼露凶光地跳过来,踢腿飞来,我机灵地侧身,她摔在了地上,见机我猫下腰刻刀低着她的脖子,动脉血管清晰可见。
“不要动,暴力女!”我呵斥地控制好刻刀的力度说:“我这刀可快了,要不要试试?”
她瞪着我,恨不得撕碎般,看了眼寒光闪闪的刀刃,按压下来,一动不动地睡在那里。
平广拿着大勺跑了过来,大喊着:“静元呀,平日里叫你摘个菜都嫌手雷的,今天怎么就这么生龙活虎了?哎呀,走啦,静云,叫你出来打酱油的你倒跑来打野猫子了,走走走,回去,斋饭快好了。”
说完拉起我就走,我暗自好笑地看了平广一眼,把刻刀收回腰间了。
静元摸摸脖子,愤愤地看了周围沉默和为我说话的人,转身就跑了。
忽然又觉得自己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
从包里拿出一包宁川枸杞交给平广,说:“这是上好的枸杞,房间里还有些银耳,你加点冰糖,去熬点银耳汤给大家喝,这大热天的,火气都大了些。”
“哦,不知道有没有我的份?”
我吃惊地转头一看,走廊边,红檐绿柱,那醒目的纯白与深蓝第一次觉得如此绝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