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行,而且真的行,部队顺利过江。阻击部队得到刘凌撤退命令后,边打边撤,来在江边在对岸炮火和小火轮战士掩护下,也顺利后撤,追到江边的日军第六师团四十四联队联队长原田鹤吉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呆看良久后才喃喃自语:“中国人的智慧,举世无双。”
得知刘凌草船渡江,刘天楚兴奋的几乎跳起来,他没看错,刘凌稍加培养,定是颗璀璨将星。陈嘉琦创造反斜面战术、马良俊炮击龙王山、蒋慧安炸山阻路、东方振华火烧日军舰艇、具备将军条件的不止刘凌一个,陈嘉琦、马良俊等每个人都有独挡一面的潜质,未来定是威名远扬。
川军在南京创造了一系列奇迹,此时刘天楚还不知道,由于南京保卫战产生的蝴蝶效应,日军急于打通津浦线支援南京会战,徐州会战和历史所记录的时间整整提前了一个月,而武汉会战,却延迟了近半年。
当前形势:兰封战役已失败,徐州会战以台儿庄大捷而告终,我国军因伤亡惨重,又无生力军增援,处于劣势。如果继续在非决战的时间和地点过度消耗兵力,势必影响整个战局。为了保存实力,有利于持久抗战,统帅部认为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不宜硬碰硬地消耗有限兵力,应把徐州兵力有计划地主动转移到吴福、锡澄、苏嘉等线,占领有利地形,凭籍既设的国防工事,阻止敌军前进,并抓紧时机积极整补,争取以后战役胜利。委员长采纳了上述意见,命令前线部队按计划行动。…。
第五战区司令李宗仁和兰封一线国军已准备后撤,而日军第十四师团、十三师团、第五师团等三个师团和几个支队集结重兵南犯,为报复台儿庄的失利,日军在徐州附近的济南进行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其中还有极为丑恶的报复心理。因在南京二期保卫战中损失惨重,一直想找机会下手,对中国军民进行报复。又因南京川军抵抗甚为顽强,撤退后又开赴山东,围困青岛,愈发使日军恼羞成怒,希图通过屠杀来炫耀武力,震慑国府。而对于此次惨案,日军战报却轻描淡化的称“吉冈追击队在济南附近与户田支队及遒木大队相策应,获得重大战果,然后转入徐州,再与支队主力会合,全力南下。”日军的暴行,惟有至今传唱的民谣追述了这一惨景:“黄河黄、黄河黄、日军来了遭了殃,几万同胞惨遇害、尸横遍野十里长、千里长河血如海、悲夫泣儿述灵皇。”当年的《国民日报》也报道了济南惨案,国内一片唏嘘声。
徐州会战过后,日军精锐直指武汉,当年5月下旬,委员长拒绝了日本帝国主义提出的苛刻诱和条件,坚持恢复“七七”事变以前的态势后再作谈判,德国驻华大使陶德曼奉希特勒命令调停中日停战问题遂告失败。委员长当时很明白,在日本侵略军已经取得上海、南京、徐州战场局部胜利的情况下,要恢复“七七”事变以前状态再行谈判,不过是梦想。他这样做,主要是表示全国人民抗战到底的决心,使日本侵略者休作妄想。武汉、长沙宁可化为焦土,绝不拱手让敌。即便不能固守,也叫敌人付出血肉代价。如果轻易放弃,就可能动摇全国人民同仇敌忾抗战到底的决心,挫伤前线将士英勇杀敌为国效命的志气。因此,保卫武汉和长沙的政治意义远远超过军事价值,谁也不会同意轻易放弃。
而此时的刘天楚,得知兰封会战失败,国军后撤后,只好重新部署,自己率一三三师、一三四师直插兰封,一三六师陈嘉琦部在国军后撤后接管徐州、临沂原地固守,马良俊率一三五师和冯怀竹的一三七师通过徐州与潘文华二十三军分两路进攻泰安、济南。同时以昭告天下为威胁通知委员长,切勿炸开花园口,川军当尽其力阻挡日军于黄河。
进攻伊始,刘天楚以书面形式通报全集团军,他首先声讨了日本帝国主义不顾国际公法,悍然对我发动大规模的军事侵略,烧杀虏掠,惨无人道,对我国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他说,日本帝国主义长期以来,处心积虑,把吞并中国,称霸世界,作为既定国策。“九一八”事变的突然袭击,强占了我国东北,扶植了傀儡政府,脱离祖国,使之成为他的附庸。得东四省后,日寇得寸进尺,野心更大,又借口制造卢沟桥事变,妄图以军事压力迫使我华北当局屈服于武力威胁之下,接受其华北特殊化的条件,再造第二个满州国式的傀儡政府。由于我华北将领和军民基于义愤,忍无可忍,奋起抗击;敌人在其阴谋诡计未能得逞之后,仍不甘心,在我经济中心首都大门的上海发动大规模的军事侵略。现在和平业已绝望,牺牲已到最后关头,为保卫国家民族的生存,要坚定不移地把抗日战争进行到底。现在,为了领导川军继续抗战,不得不离开南京,开赴山东,希望大家精诚团结,服从命令,奋勇杀敌,不成功便成仁,为国家尽忠,为民族尽孝,勿负刘湘总司令重托,勿负巴蜀人民厚望。
整篇通报言词沉重,严肃恳切,表达了对日本侵略者的仇恨和对川军的期望。各师军官看完后频频点头,川军从上至下莫不感慨悲壮,热泪盈眶,都感到国家民族正处于千钧一发之际,正是炎黄子孙、革命军人赴汤蹈火、舍身效命之时。而后,各师师长反复传达,鼓励战士,收复失地是无尚光荣的,也是人生难逢机会,死重于泰山,虽死犹生。战士们各个发誓把身家性命置之度外,与山东之敌血战到底,誓与阵地共存亡。
济南民谣系笔者与书友迷途喵、伴山、淡血描红眉共同创作,谢谢书友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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