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这抄家九族之事,你也敢做?”
面对朱魁的威胁,太守周昕再也无法保持冷静,颤抖的说着:“你待如何?”
“本侯并无针对太守的意思,只希望太守别为他人所利用,好生当个太守,否则将会遗祸子孙,你当明白,本侯是有这个能力做到的,也是敢这么做的,袁滂我都敢杀,何况其他人....”
“两年前,执金吾袁滂自西凉而归,中途被人刺杀,朝廷上下大为震怒,追查了半年多,依旧毫无音讯,原来是你做的。”
太守周昕指着他,不敢置信,说道:“你这么告诉我,不怕我去告密?”
“你尽可去,且不问你是否有证据,也看看你是否有机会出这丹阳郡。”接着站起身来,准备告辞,又留了句话道:“你也可试试城中都尉赵安是否还会听你命令。”
“接下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转身离去,只留后边这堂堂一郡太守的脸一青一白的。
朱魁离去后,一连几天,丹阳府上下大搜,都找不到何人是内奸,又一番宴请那都尉赵安,席间几番试探,果然虽对自己还恭敬,却已不再听自己命令了,长期以来自己竟毫无所觉,那扬子候到底所欲何为,看来整个丹阳郡,自己已经成了一傀儡了。
两年前,朱魁辞官,果然引起朝堂一时的注意,尤其是灵帝刘宏,他是十分看好朱魁的,城门校尉可是雒阳外城禁军首领,兵马不多,乃是皇帝心中要员。
从第一次见面的问答,太子之问,到最后征战西凉,事事做的都深得圣心,发下特旨挽留,却不想朱魁去意坚决,不再回头,连后面朱儁、戏志才、华歆、皇甫嵩等一些亲善他的人发信挽留,也都一一拒绝了。
而后很快大家的视线被袁滂被刺杀所吸引,朱魁把张温针对自己的缘由都归咎在袁家身上,心中认定真正推举自己领凉州事务的人,计出于袁滂之中,急令二虎回江东,后梅干派遣了那小专诸曹让,火速北上,轻易混入军中,朱魁离开前早有留下准备,这才一击即中,袁滂死于非命,连凶手都不知道。
后陶谦与傅燮把所见那朱魁离朝,日有食之的异象,书信传回朝中好友,如蔡邕、卢植、王允等辈。
朝堂上有大臣再次言朱魁之功,不可因其辞官,而不赏,有违圣天子,赏罚分明之道,加赠食邑一千户,等同县侯,世袭一代。
马车里,朱魁靠着车窗上,闭着眼,心中想着,幸亏刺史臧昊三年前被朝廷召去幽州,主南匈奴事,这丹阳徐太守,无有才能,这才唬得住,自己才能趁机做郡上下暗地之主,听说那臧刺史任匈奴中郎将,事太多,给累的快不行了。
“哎,大汉又失去了一个文武良才,命数啊,越是国之末年,越有才智之士出现,因为这批前朝精英不死,新朝如何的立?他们都太过忠于前朝了,儒家这点倒是好,忠君之观,是该普及。”
第二日,朱魁准备回秣陵的时候,那徐太守亲自微服去那住客栈,保证不再插手,袁家与他的事情,今后也不与袁家书信,不给回复,只希望自己可以平平安安在当几年太守,比较奔六十的人了。
肯受控制那是最好,心也松了一下,这次来,为的就是这事,县官不如现管,你袁逢两兄弟虽是三公,却无法随意跑秣陵与县令计较,图惹天下人耻笑。
两人一同在客栈里,大吃了一顿,在那徐太守亲自护送下,里开了丹阳,回秣陵。
两日后,马车来到秣陵城下,穿过城门,缓行。
不稍半刻钟,来到一个三丈宽的府宅前,上有一匾书:“朱宅。”
马车一停下,就有两个丫鬟牵着两个方刚走路的孩童,出了门来迎接。
只见两个孩童面容十分相像,奶声奶气的叫喊着:“阿父!阿父!抱抱!”
朱魁探出头,跳了下去,张开双手,喜道:“洪儿,武儿,来来,快来为父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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