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两眼朝天,两耳不闻,完全的不理不睬。
“放肆!见了将军竟敢不跪!”二虎见此,大怒叫了声,欲出手,将二人打跪在地。
“住手,二虎,不可对本将军两位贵客无礼,退下。”
朱魁出声阻止,然后站了起来,行了一礼,说道:“两位都曾是西凉名士,虽不明为何造反,但想来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成王败寇,说这些做什么,有话直说。”边章硬气道。
“好,既然边将军快言快语,我也就直说了,我想请将军戴罪立功,随后前往金城,诈开城门。事成之后,我私下做主放二位离去,但前提是,二位将来必须隐姓埋名做个富家翁。如何?”
“韩遂是我义兄,阎先生的岳父,你刚刚杀了他,竟敢叫我为你做事?”边章好笑着说道。
而阎行一直就沉默不语。
“帐外还有七八千的羌人俘虏,只要边将军答应助我破金城,擒杀北宫玉,我一并都放了,边将军,韩遂在世的时候也再有杀北宫吞其兵之意了。”话末,朱魁突然略有所指的揣测道。
“什么?你怎么知道韩大哥有过的念头!”边章突然有些惊恐的惊叫起来,对方竟然连韩遂的不久前才产生的心思都知晓,他二人败的不冤。
“怎么样?边将军,是否答应帮我,如若不然,外边的这些羌兵留下也无用了,本将可将要全部坑杀,以振军心。”朱魁突然语气一冷说道。
“这。。。”边章叹了口道:“希望你能守诺,放我等回家,今后我会终生呆在西域,再也不踏足大汉了。”
“但请放心,本将军言出必行。”接着朱魁看向阎行:“阎先生呢?”
见他还不说话,笑了笑继续说道:“其实阎先生一直都很恨韩遂,是他逼你娶了他的女儿。所以自你加入逆羌以来,从未真心出过计谋,一直冷眼旁观,对否?
“先生忠义,一直都想为朝廷,为国家出力,只是人生之事,变幻无常,自己娶了韩遂之女,又生子嗣,韩遂造反,你也被逼不得以一同造反,真是造反弄人啊!”
朱魁的一番感叹,惊得边章不由睁大了眼睛看着身边的阎行,自己与韩大哥一向都看重的人,竟然深恨着自己,这太可怕了。
阎行悠悠吐了气息,说道:“将军慧眼,没错我是一直都愿这一群叛羌为伍,可惜阎某是个贪生怕死之人,一直都忍气吞声。”
“罢了,事已至此,就让阎某为大汉略尽勉力,不枉长久以来对朝廷的忠诚之意。”
见二人都同意,朱魁大笑道:“好好好,有二位相助,北宫玉死期至矣!”
第二日,那李副官果然连夜掉齐了粮草送到大营门口,其中那陈仓都尉也来拜见,却被繁忙推辞。
大军开拔,朝金城郡进发,七日之后,到达郡治所郡允吾县。
朱魁与麾下将领都扮成小兵,护在边章,阎行身侧,他二人骑在马上,对着城门一阵叫喊,说半路又遭汉军伏击,一番交战下来,不仅损兵折将,连韩遂也战死了。
城楼上北宫玉,一见领军之人果然是边章,与韩遂的女婿阎行,在听到韩遂死了,心中涌起一股喜意。
心思转动,谋划着如何吞并逃回来的人马。
当下热情的亲下城楼,打开城门,出城迎接。
亲切的来到边章面前,左一声贤弟,右一声贤弟,最后还劝阎行他们节哀顺变。
突然身旁甘宁突然抽出铁索一下就把北宫玉拉下马来,几下抽死,死时可谓面目全非。
北宫玉一死,麾下羌族蒙了,一下混乱起来,大军趁势杀入,北宫玉的叛羌就此平定。
可惜,朱魁在城中一打探,原来马腾早就带兵向西而退,回武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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