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克金城郡所允吾县,前后耗时不过一个时辰,北宫玉突然被杀,城中羌兵皆未反应过来。
朱魁一方立马脱下羌衣,露出汉军兵服,呼喝几声,就控制了一切。
死伤无一人,与投降接手无二。
只是一万降俘,府衙大牢是装不下,只好找了一个在城中一空地临时牢房,圈禁起来。
城中已无汉军官员,完全军事管理,分出两千人,由廖化统领,暂时负责城中治安、降囚等一切。
走了马腾,对朱魁来说,使计划不够完美,决定接着发兵武威。
休整了两日后,大军出了城池,一路缓行五十里后,突然停下。
“边将军,阎先生,我们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希望二位能够遵守诺言,从此奉公守法,做一方善民,如若不然,下次再让本将军碰上,不再宽恕。”朱魁抱拳说道。
“不敢!不敢!多谢将军不杀之恩,我二人一定信守诺言,带家人牧马西域,从此再也不踏足中土。”边章连连保证说道。
“如此甚好!就此告辞,希望将来本将有机会能够远征西域,再见二位。”
“出发!”
看着远处的汉军兵马,边章可谓满腹惆怅,他与韩遂见凉州羌民备受朝廷压迫,遂起兵反抗,清君侧,诛宦官,一片忠心之举,在兵寇三辅,临长安,权势大涨,众人之心一下子谋私起来,说到底还是人性二字,任谁都逃不了。
“大汉有威虏将军这般少年帅将,若其忠心耿耿相护,将有扭转乾坤之力啊!”阎行目光瞭望,略有深意的说着。
边章听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说道:“我们也走,彦明。”
陈仓县,一切都如朱魁所料,那陈仓都尉见朱魁怠慢自己,心有不满,连夜写了一封战报,大大缩减朱魁的战功,交由李副官亲自送去。
李副官得朱魁嘱咐,私下将那战报烧毁,在外多逗留了两日才到张温军中。
之前已有信使到达请援,张温也已知道韩遂等逆羌如此大胆,真的反身一击,行险招要夺陈仓粮草。
由于之前大部骑兵大意突进,中伏伤亡过多,这次他可不敢随意再派骑兵去连夜驰援,陈仓有守兵八千,韩遂他们没有攻城步卒,倒也不是十分着急,十天半月内,不会陷落。
正当孙坚受令出发的时候,李副官突然带来一消息:“陈仓之危已解,斩首两万多级,韩遂战死沙场。”
“你快说与我听,这是怎么回事?韩遂怎么死的?”张温对着李副官一阵急问道。
李副官对张温如此震动的神情,心下有下害怕,也是,一个小小都尉副官,见着了朝廷三公、车骑将军帐前失仪,自会不知所以,抖抖双手,从怀里取出朱魁写那份战报,急急呈上。
“车骑将军,这是威虏将军撰写的战报,你看过就知一切。”
“朱魁?”张温不解,他人不是在安定么,接过公文一看,先是大喜,后又铁青,最后整个人沉默了下来,将公文传给堂下众将。
陈仓有新信使刚到,众将得到消息后自然急忙赶来,以为事情出变故,这么一看。
“恭喜车骑,威虏将军大破韩逆,如同斩去西羌联军一臂,剩下北宫伯玉一人独木难支,车骑功在社稷。”陶谦与傅燮看过之后,大喜,恭喜道。
孙坚看后,面无表情,不说话,只是心中想到,不想自己每每冲锋在前头,而他朱魁只是一战,功劳就越过了他。…。
“只是这朱将军违背我将令,擅自出兵,按军律当斩,以此论功,恐诸将不服啊!”张温有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