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十羌人哨骑眼见满上遍野,好几千的骑兵朝自己冲来,立马吓得魂飞魄散,坐骑乱叫,掉头朝营寨逃去,他们就二十人,没的反抗,只望自己战马跑快些,后面追不上,能逃的性命。
朱魁取弩上箭,左右示意了下,靠近他的亲兵们,纷纷取出弩机出来。
这次他带来了两百架弩机,与王承他们对分,每人得四十架。
四十架,两百步射程,对着眼前的哨骑足也,
一手驾马一手持弩,身边的亲兵如是,下夹马腹一个急冲,拉近百步,二十个羌骑一一进入射程,以朱魁为首亲兵们动作飞快,扣下悬刀。
“咻咻!”箭飞之声,箭矢如一道黑色电光,钻入羌骑后脑、后背,纷纷落马,眨眼间射罢,羌骑尽没,无一幸存。
朱魁并不善射,他的亲兵也不善射,但凭弩机之力,让他觉自己骑射能力,或许可以跟黄忠、吕布比肩。当然这都是他一人的遐想罢了。
收起弩机,策马来到羌骑尸体前,吩咐身边亲兵跳下马挨个翻看尸体。
突然一个羌骑突然暴起,刚刚竟是中箭后装死,可惜离朱魁较远,亲兵们眼疾手快,很快的结果了对手。
其实他就是怕有人装死,当他们走后,再悄悄跑回报信,若韩遂有的准备,夜袭难度就大了。
“大军缓行,突进二十里!”朱魁面无表情说道。
希望王承和周泰那边也能进展顺利。
却说周泰这边可比朱魁顺利多了,一路马匹急行,却没遇到任何西羌哨骑,很顺利的就潜到城楼下方。
此时陈仓,得知羌逆韩遂兵临城下,早已兵卒戒严,城楼上点满火把,亮如白昼,守城都尉到也心细,不仅本身彻夜巡逻,同时为防止韩遂趁夜偷袭,大点火把,扩大视野。
城墙旁,都尉一手搭在墙沿,看着远方,心中想着,真是庆幸韩逆并未立即攻打,这才有机会派出信使,请求援兵。
忽然,十来匹骑士贴着墙面,慢慢来到城楼下,都尉定神一看,以为是羌军诡计,正想令人拉弓,射杀了事。
却听到城楼下喊道:“我乃威虏将军麾下先锋官,周泰是也!城上之人听着,将军稍后便夜袭韩贼,令你等出城助战!”
“奉威虏将军令,令尔等出城助战!”
周泰手持朱魁的将令,来回叫喊的三次,不等这陈仓都尉回话,便转身自顾离开。
这令这名都尉一阵错愕,他还未来的及怀疑对方话中真假,这人怎么就离开了。
威虏将军,他是知道的名朱魁,也还知道在安定郡屯田,怎么突然跑这里来了,难道是新的调令。
“大人快看!”都尉身边的一名副官突然指着远处羌军大营,说道:“是火光,有喊杀声,的确有人骑军冲阵!”
“难道那少年小将说的都是真的,真是那威虏将军突然杀来此处?”都尉疑惑问着身边。
“大人,应该没错,出兵相助,否则真等那威虏将军袭破羌贼,告我等一状,官位不保啊!”副官连连劝着。
其中都尉心中还是有所怀疑,这威虏将军为何来的如此及时,他午后时分才派出救援信使,这么快援军便到了,不合常理。
现在他周围将士都群起请命要出城助战,机会难得,看对方喊声整天,甚至隐隐约约还看见人影厮杀的情景,早就不再有疑,只想分一份功劳。
“好了,保险起见,派出四千人,由你陈副官统领。”
这名都尉还是谨慎,只分出一半兵力。
朱魁军袭营前,韩遂与边章苦恼的坐在大帐中,一同商量着是否有什么奇计可以速破陈仓,若按常规,他们都是骑兵,要攻城,先耗几天制造些云梯,然后骑兵下马,上梯攻打。
但是无数案例证明,这是不行了,如此攻城只会损伤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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