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说就是:平时,做好我的小秘和大家的大蜜便是了,这才是你的重要任务,但你忠心可嘉,给你个可有可无的轻松副职激励一下好了。
只是我不知何谓“嘤鸣副使”,或许不适合我逃跑,不免有些失望。但为防她看出,立即趁其莞尔之机连连点头。
鱼玄南将文告贴于屋门旁,对屋内的我招手,示意我随她过去。
我随她身后,由茅屋群西侧米把宽的小道向北迤逦而去,好奇地打量着尚不甚熟悉的环境,迎着女子们的注目礼和指指点点,穿过几排茅屋,来到了最后一排的从西数第三个茅屋门口。
此屋门口颇异于别屋,竖着几杆六、七米高的木桩,每根木桩上皆有一荆茅团,内部空空,下方较透明。忽一白鸟飞出,落到木桩下。
我定睛一看。我再怎么四体不勤,不近自然,也能看出这是鸽子。
鸽子胆很大,不躲人,还跳到屋内啄食。
这屋门开得很大,几乎占了屋前的半个墙。
鱼玄南停在了门口,我也停住。
从门中望去,一眼便看见一女子,正从屋中快步走出,漾着恭敬的微笑,乌黑闪亮的大眼不住地瞟着鱼玄南和我。
我忽然忆起,这女子便是我滞留唐朝后所见的第一人!
对于当时她在芭蕉树下突与我照面时的惊喜状,我记忆犹新。
我忽而明白了这“嘤鸣副使”之意:必是取于“嘤其鸣矣求其友声”,且这工作似有促进沟通之作用。
同时恍然大悟:这工作是养信鸽!不禁暗暗钦佩鱼轩南她们。
古代军队多半重视飞鸽传书,但像鱼玄南她们这支仅几十人的娘子军,竟对此这般重视,专人专地伺候,让我感觉她确有领军之才。
这当儿,鱼玄南已和养鸽女有说有笑。她们不断看我,鱼轩南不时指指我,神情中充满关切。
大约一刻钟,鱼轩南便回去了。
养鸽女拉拉我的衣服,将我引进屋。
养鸽女看上去比我和鱼玄南年龄偏大一点,身材不是很高,但异常壮实,一米六多一点,小麦肤色,脸颊泛着健康的红色,面目比较清秀,那一双眼睛在满面笑颜的映衬下更显有神,又大又圆,不时闪射出暧昧之光,不停地在我身上扫描放电,我很不自在,虽然料想这时她绝对不敢不顾规矩对我那样,但这种如同狼羊共处的氛围我一时仍难以适应。
我心道:我很可能过两天就成为你的人,何必如此性急。
我便在地上划字。她看后呵呵笑起来,从旁边的矮桌上拿来几页纸递给我。
我接过一看,看出这是工作流程示意图,线描手法所绘,给人以结构准确感,线条流畅,勾勒有力。
像养鸽子、鸽子日常护理、收发信件这类工作,用图画表示确实比文字表示更为形象,尤其适合不识字的人迅速上手。
我在地上划字,问她,汝所绘乎?她开怀笑起来,连连点头。我不禁对她刮目相看。
她像是想起来什么,在地上划字。原来,她的线描绘画本领系鱼轩南所授。
我惊讶万分,对鱼轩南更增钦佩之情和知音之感。但想到她肯定不会素描等明暗画,到时候露两手,也让她对我吃惊钦佩一下。想到此不禁有些得意,心情好了些,有些笑意,也不很在意养鸽女狼一样的目光了。
她见我高兴了一些,更显兴奋,一把抓过在脚下的鸽子,双手把弄,以肢体语言对我示意如何做相关工作。
忽闻门口有扑棱之声,养鸽女浑身一震,立即放下鸽子,小跑着抓过墙边的梯子跑出门,向上一看,便将梯子靠着木桩,迅速爬上。
不多时,她一手持一带有小字的白纸,一手持梯,小跑着进来,将白纸往桌上一放。
纸上内容被我尽收眼底。
她将梯子放到墙角,喘着粗气,抓起白纸跑出去。我望着她的背影,有目眩之感,既被她这般敬业所震撼,更为纸上内容所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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