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良看出了花遥的愁色,便对蝉月说:“喊主子吧,怎么都适宜。”
转而,上官瑾良又道:“你换衣服吧,我先出去了,这几日,我会暂时住在府上给你调理腿伤。”
“嗯,那个,我想让你,帮我在府上找一只白色的猴子,行吗?”花遥有些忐忑,不过她适应的也很快。
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短暂的分别与长久的离别,她都经历了太多,她知道上官瑾良暂时不会走远,就已经很安心了,而她的小猴子,也该回到身边了,那是她很多年的老朋友。
上官瑾良说了一声“好”,就出了屋子带上屋门,蝉月从角落里拖出一扇三折屏风,花遥的座椅靠近床,蝉月直接把屏风拿到床前,挡住了床,低眉顺眼道:“主子行动不便,就直接在这里更衣吧,主子的衣衫都脏了,奴婢待会儿拿出去,尽快洗好再送过来。”
“在这里更衣?”花遥叹了口气。
她看了看托盘,上面可不止摆着外衣那么简单,花遥还看见了亵.衣,亵.裤,等等!那个粉粉的条状物是……花遥憋的脖子都粗了,认出那是裹胸。
幸好在这个时代没有罩.杯什么的区分,不然上官家可能会派裁缝来量量三围吧,不得不说,他们挺细致的,衣物准备的都很齐全,省得花遥自己开口找他们要了。
花遥侧过头去,看了看熟睡中的上官谨言,觉得他没有偷窥她换衣服的可能性,于是花遥请蝉月将自己扶到床上换衣服。
花遥的背后,沉睡中的人微微睁开了眼睛,他醒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妹子的香背正对着他的脸,恐是空间比较小的关系,妹子的背部偶尔还会蹭到他的脸,传来温热和痒痒的感觉,他很想抓抓脸蛋,可惜手脚不听使唤。
这是一个梦,他这样劝告自己,妹子的臀沟在他眼前晃动,那条沟壑很深,尤其是近在眼前,让他感觉深不可测,就在妹子的裹胸一层层缠到身上时,他有些忍无可忍,做了春.梦算不算一种对爱情的背叛呢,他决定闭上眼睛,试图让梦醒来。
很久,他真的睡着了,于是他又做了另一个梦。
一样一样,一件一件,穿的特别麻烦,还别说,花遥觉得换过衣服之后,浑身上下无不舒畅许多。
花遥想打听一下上官家的情况,她摸摸自己的鼻子,感觉有些鼻塞,可能感冒了,不知道会不会传染呢。
花遥清了清嗓子,好让自己的鼻子舒服一些,她问蝉月:“他们让你这几天服侍我吗?”
“嗯。”
“你是傻子的丫鬟吗?”
“算是,不过我是少爷的暖床娘,冬天专门给少爷暖被子,夏天就躺在床内服侍他扇风。”
“职业暖床娘?就是他的妻子吧?”花遥饶有兴味,来古代这么久,竟然第一次听说暖床娘这个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