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月似乎从花遥的话里听出了什么,觉着那淡淡的语气也充满了煞气。
“不是,我不是少爷的妻!”蝉月忽然跪了下去,忙解释道:“蝉月怎么敢!等以后,少爷若是觉得奴婢还不错,最多提升为妾,于奴婢来说,妾已是最大的福分,怎敢自诩妻子……”
蝉月的脸通红通红的,花遥不忍打趣她,但是自己腿脚不能走,只好赶忙让她起来:“你快起来啊,不兴这套礼数的,动不动就跪,腿不疼吗?对了,你多大了?”
“奴婢年方十六,去年成年的。”蝉月更羞了。
花遥忍不住自己的好奇,私.密地问她:“成年了?那我该称你一声姐姐。”
“主子万万不可,若是被夫人听见我逾越主仆之礼,要挨板子的!”
“好吧,那我还喊你蝉月,蝉月~暖床娘在少爷睡着了之后,在哪里睡呢?”
“就睡在少爷身边,如果少爷有什么需要,奴婢可以第一时间为他准备。奴婢暖床的时候,服侍少爷必是裸着的,那样才不会让少爷觉得不舒服,如果少爷想那个了,奴婢,奴婢也……”
蝉月的头低低的,舌头像是打了结,她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反而很害怕,许是以为花遥将他当做情敌了,蝉月生怕花遥除掉她,所以她发起了抖。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么回事,不说这个了!你快起来呀,我还有别的事情要问你!”
既然都说服侍上官谨言的时候是裸着的了,想必功能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住,在赤.裸.裸的**下,坐怀不乱的能有几人!
花遥也发现自己问的有些多,人家小两口的事情,自己本不该充满好奇的。
花遥其实就是想不出,暖床娘这个职业不算妻子算什么?也许和充气娃娃差不多?啧啧,这个上官谨言,做个傻子也艳福不浅,蝉月这么漂亮,讨作老婆是迟早的事。
那么,即便春.光乍泄,也不用担心上官谨言醒来后饥.渴难耐了……
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摸清楚上官府的底子,好在青玄道长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从长计议。
蝉月听了花遥刚才的命令,人已经站了起来,可看起来还是神经紧绷的样子,“主子有什么事情,尽管问,只要蝉月知道。”
花遥便向蝉月打听了上官家的情况,蝉月说的很简洁,却也让花遥得到了许多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