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苗天华密切地关注着楚语服饰一举一动。
楚语服饰有意想要收购布林顿服饰部分股权这件事,在布林顿服饰内部也以一种较快速度扩散着。这个消息对那些在一线工作的售货员或者其他工作人员,没有太大影响。对于这些一线的员工来,公司总部的事似乎离他们很远很远。股权变动事宜,与他们切身利益似乎也不多相关。
但对布林顿服饰某些中高层来,这个消息对他们或多或少都有影响。在消息传开来以后,布林顿服饰某些中层在楚语服饰工作的老同事联系时,对方就曾经戏称在未来不定他们又能成为同事。慢慢地,在公司内部竟然出现楚语服饰有意收购布林顿服饰部分股权后,将布林顿服饰和楚语服饰合并的消息。
当得知道下边人的传言,苗天华气得不轻。
到底是谁传出这样言论的?布林顿服饰和楚语服饰怎么可能会合并?楚语服饰现在有吞并布林顿服饰的实力吗?根本就没有吧?
于是,接下来一段时间里,苗天华在公开场合出声,就算楚语服饰真的拿下布林顿服饰部分股权二家也不可能合并。公司现在主要工作还是争取早日上市!
这段时间的传言让苗天华感到无比愤怒。每天,他都留意陈楚和二家互动的信息。
陈楚似乎真的在和那二家在谈判,这样的谈判足足持续了二周。
二周过后,楚语服饰和二家投资者在价格问题上分歧太大,最后中止了谈判。不过,从华天资本处得到的消息,楚语服饰对他们有留言,将来时机合适的话,楚语服饰不准会提高价格、减少分歧接下那部分股权。
事件看起来是平息了。
经过这一件事后,朱副总自我感觉似乎自已头上白发也多了不少。
然后,在回顾整个事件时,朱副总有这是楚语服饰对他们布林顿服饰报复的感觉……
想到前段时间,他们布林顿服饰进行的某些公关,他更是有一种用力打到棉花上的感觉。这次公司内部某些传闻,在朱副总自我感觉中,似乎有着某个看不到的手在暗中引导。
“苗董,如果没有必要,我们就不要招惹楚语服饰。”朱副总向苗天华提出建议。
似乎,每次与楚语服饰交手,他们都得不到任何好处或者占据任何的优势。
苗天华听到这句话,长长沉默没有话。
———分界线———
进入十一月,陈楚对布林顿服饰虽然偶有关注,但主要注意力还是放到期货市场上。
这些天,陈楚一直在关注期货市场上,楚语服饰手头上帐号入货情况。
用操盘手的话来,陈楚手头上四十亿元现金量实在太大了。这不是一百万或者一千万,这么多现金,或多或少都会对棉花行情有影响。
毕竟,棉花期货不像石油期货或者黄金期货,这个品种只是农产品期货品种中的一个品种。在棉花期货市场上,棉花期货某些品种日交易量甚至还不到十万手,陈楚手头上持有的四十亿不可能横冲直撞入场。
陈楚手下二位操盘手,用了五天时间才花掉这四十亿元的八成。
“陈总,我们这样做风险实是太大了。”
虽然卖入了多头,但二位操盘手依然忍不住出声提醒陈楚。
“两位放心吧。”陈楚肯定地道:“棉花价格肯定会上涨的。”
在陈楚的印象中,从今年十二月到二月份,布料的价格都有轻微的上涨,推算到布料行业,这一段时间棉花的价格肯定也是有所上涨。
对于这一,陈楚有着十足的自信。
而在进入到十一月份以后,冯希凡原本对于期货市场没有多关注的白,在这个时候也开始关注期货市场的行情。
陈楚建仓完毕以后,估算的建仓价格,大约在14500元一线。而就在陈楚建仓完毕的第二天,棉花(cfo)的价格就下跌了百分之二左右。
“楚哥,你现在的身家不见了六个亿!”
看到那百分之二的跌幅,冯希凡就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陈楚现在的仓位大约在八成左右,他早就对这一个数字有所估算,很快就得出了这一个数字。
“你放心,这一部分会涨回来的。”
陈楚的脸上,依然是冯希凡看起来胸有成竹,云淡风轻。
“希望吧。”看着脑筋如此大条的陈楚,冯希凡恨不得就是敲开了陈楚的头脑,看一看他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虽然有下跌,但是肯定会涨回来的。”陈楚笑道。
冯希凡又是轻轻地哼了哼声,心里暗道明天涨回一些吧。
事实的确就像是冯希凡想的那一样。
第二天,当冯希凡看到市场上,棉花的价格上涨了大约百分之以拍,他由不得就松下了一口气。
还好,楚哥就算是现在出局,也赔不了多少钱。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冯希凡比陈楚这一位正主,还要关心期货行情的变化。
每一天的上涨或者是下跌,冯希凡现在都有一种略为麻木的感觉。
在一周以后,冯希凡在估算之下,发现陈楚的账号上已经开始有了盈利。
二周以后,当冯希凡计算了一下陈楚帐号上的利润以后,他的脸上由不得就是现出了喜色。
进入到一年之中越加寒冷的十二月份后。
当冯希凡看到棉花的期货价格,比起陈楚进入到期货市场时上涨了大约百分之十的时候,他甚至比起陈楚这一个当事人还要激动。
仅仅进入到期货市场一个月的时间,自家表哥的盈利就超过了三十亿元!
“慢不得经常会有人炒期货最后炒到跳楼自杀。”冯希凡感叹以后,道:“这个行业,还真的不是普通人能玩得起的!”
能从一个月之内赚取三十一亿,那如果操作不当的话,陈楚一样可以产生大规模的亏损!
“楚哥,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冯希凡问道。
“等。”陈楚道:“等十二月过去以后,我才能做出决定。”
陈楚的态度,给冯希凡一种“我已经掌握了全局”的错觉。
“希望这一个月棉花的价格不会下跌吧。”冯希凡道。
自从进入到九月份以后,棉花的价格就涨得凶猛。
一个月以后。
当棉花的价格涨到了16500这个关口时,当二零一零年的春节到来时,当陈楚让二位操盘上将手头上寸头全部给平了的时候,哪怕是经历较多的冯希凡,在落袋为安以后脸上神态都是少有的激动。
对于自家表哥来,这期货市场就像是提款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