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亿元。
当看到陈楚最近一段时间盈利情况时,他由不得瞪大双眼,脸上神色是久久不敢相信。
“楚哥,要不以后我们专做期货生产吧。”冯希凡道。
要知道,今年以来他们公司网络销售额也没有达到这个数字。就算现在发展较好的楚语服饰,今年净利润也停在亿位这个单位上。
“呵呵。”陈楚浅笑一声。
“楚哥,我觉得这盘生意我们做挺好的啊。”冯希凡道:“我们本来就是做服装生意的,棉花至纺织行当到最后服饰行当,我们一直都有留意……相比起那些炒期货的散户,我们才是真正的专业人士。”
以他们这么好的条件,他们对服饰行业最新情况肯定比普通人有更快的了解,在炒作棉花期货方面有得天独厚条件和优势。春江水暖鸭先知,陈楚当初坚持要进入期货行业,不正是因为他们能在第一时间掌握纺织行业的供求情况吗?
“看看情况再。”陈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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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时就是要一运气。
现在陈楚的运气也不算差。
进入010年一月份,就在陈楚将手头上合约全部平掉后,期货市场上棉花价格在短短二周内,就下跌超过了百分之六。
在期货市场上,这是个很大的跌幅了。
这个结果,让冯希凡暗叫了声侥幸。
陈楚在这段时间,已经要求手下操盘手将仓位下降到一成,百分之六的下跌对陈楚而言仅仅是不到二亿的损失。
一月份是冬天最寒冷时节,这样的天气,陈楚整个人也变懒起来。
办公室内,陈楚站起来伸懒腰,桌面上电话却是突然间就响了起来。
那是陈楚手下操盘手打过来的电话。
“陈总。”
“有事?”
“我有位朋友想要见陈总一面……不知道陈总什么时候有空?”电话中,操盘手声音微微有着颤抖。
“朋友?”陈楚笑道:“你那位朋友,也是做期货的吗?”
那位朋友要不是做期货,操盘手也不可能打电话给他了。
“没错,我的那位朋友现在在陈东升手下工作。”操盘手道。
“陈东升是谁?”陈楚缓缓问道。
电话中,传来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
陈总不知道陈东升号人,他对期货市场这么不了解,竟然就敢投入四十亿进入期货市场?
二秒后,电话中才传来微急声音:“陈总你不认识陈东升吗?”
我为什么要认识这位人物?陈楚眉头轻轻皱起来,但从那位操盘手语气,陈楚就能感受到,那位陈东升好像很有名?
他又是那一路神仙?
“陈东升也是做期货的。”操盘手叹气,老板对期货市场竟然会如此“无知”。
“前几年棉花期货才出来,他就进入到这个市场。”操盘手耐心解释:“可以这样吧,他是我们国内做棉花期货最早的投资者之一,在008年,他坚持做棉花空头,最后赚了三十多亿。业内有传言,今年以来他转做棉花多头也赚了不少。”
陈楚听到这句话,脸上神色似有所思。
“做我们这个行业的,很少有人没有听过他的名字。”操盘手又是一声感叹,道。
那位操盘手向陈楚解释,他刚才的那位人物,可以是他们国内棉花期货市场的巨头之一。
“是陈东升先生想要见你一面。”操盘手道。
陈楚想了想。不同于外国几大石油期货市场。国内棉花市场交易量并不算特别大,一些有着几十亿人民币的操盘基金,只能算石油市场上鱼虾,但在国内棉花市场却可以称得上巨头。
他手头上持有近八十亿操盘资金,以他了解的这个市场,似乎还没有人有这么多操盘基金。
“他见我有什么事?”
“陈总,陈东升有意在期货市场上和你合作……”
操盘手提到这个话题,声音间微微激动。
要求和他们合作的可是陈东升,是他们行业内的一位传奇人物。要是他们二家资本合作肯定可以部分操纵市场行情。
“合作?”陈楚一听到这二字,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对边想要和他合伙操盘影响市场价格。
但陈楚却没有这一方面意向。
以他对于未来市场行情了解,他有必要在这样处于正规或者不正规的地带行走吗?
“陈总,我觉得您多和行业内人士接触,其实也挺不错的。”操盘手出声劝陈楚。
“好吧。”陈楚微微头
挂掉电话以后,陈楚到网上查找陈东升的信息。
不过,他竟然找不到这位主任何信息。对这,陈楚心中也是了然。显然,这位陈先生似乎不太愿意自已的信息过度爆光。
他又打了二个电话,和期货公司内部熟人查问过这号人物。每个人都听过这号人物,也有知道这位人物曾经做过的一些事。
用一位经理感叹的话来,这位陈东升在他们行内就是传奇一样的存在。不过,他们没有见过这位同行。
这位陈先生,看起来好像很低调啊……
陈楚眉头轻轻一挑心中暗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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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后。
陈楚公司附近,一家看起来似乎不太起眼的酒店内。
几十平方米包厢内,水晶灯光照在黄色墙壁上泛出温和光华。虽然仅仅是个包厢,却装修着古朴古香檀香木摆设,更有着二三副羊城当地画家作品。和酒店外表平淡不同,酒店内部却是低调奢华,别有洞天。
“陈老板,你好。”一位年纪看起来三十出头年轻人,声音暗沉向陈楚打招呼。
当陈楚看到面前的这一位年轻人的时候,脸上由不得就是闪现过一抹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