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林习风扬手一拍马屁股,马儿便窜了出去,开始试马,前世的林习风有在游乐园骑过马,虽然驭马之技较为生疏,但此时至少不是第一次,添上这马确实又很温驯,因此骑起来倒不费劲儿。
林习风绕着蹴鞠场跑了一圈,回到李盈城几人跟前道:“帘儿,上马。”
“相公,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柳帘儿不知道林习风是要带她看病,一边问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踩着马镫,由林习风搀着胳膊上了马。
“去杭州城,坐稳了。”林习风简洁地答道。
柳帘儿忙捏住林习风的腰上的衣衫,没敢去抱他。
“林娘子,你这样可不行,不把习风兄抓的紧一些,万一从马上摔下来了可怎么办。”李盈城见状,慌忙上前一步,微皱着眉头道:“他是你相公,你若是都不愿意抱紧他,那你这辈子还打算抱紧谁呢?”
柳帘儿心里有些发苦,不是她不愿意抱紧林习风,是她不敢啊……默了一会儿后,柳帘儿轻轻吸了口气,给自己鼓了鼓勇气,才敢慢慢伸出手,环在林习风腰上,两只手扣在了一起。
林习风低下头瞧了眼柳帘儿雪白纤细的素手,笑着捋了捋马儿柔顺的棕毛,然后一扬马鞭:“驾!”
马儿窜出去的那一刻,柳帘儿心下一紧张,抱着林习风的手又紧了几分。
林习风并没有立即去杭州城,先是骑马回到了林府,将家里所有的钱都拿出来,数了数,加上卖饼的钱,一共约有两贯多一点,把钱全部带在身上后,这才和柳帘儿驭马朝杭州城奔去。
林习风并不打算直接把现代带来的白酒拿出来,虽然较之宋朝的清酒来说,现代的白酒醇香浓厚,但毕竟还是太烈了一些,古人喝起来肯定会不习惯,所以林习风才考虑,把现代的酒稍微掺一些在清酒里,这么一来,清酒既有了现代白酒的醇香,口感也适中,喝起来也不会太烈,只是这个调配的比例要恰到好处才行。
因此,林习风此次去杭州城,不只是为了给柳帘儿看病,他还盘算着从杭州城买些清酒回来,按照一定的比例用白酒把清酒调配出不一样的美酒,然后卖给刘员外。
出了西湖县后,林习风却有些迷茫了,因为他将脑海中的记忆搜索了一遍后发现,这个“林习风”这辈子都没去过杭州城,只在西湖县风.流潇洒,自然不知道去杭州城的路了。
“帘儿,你知道去杭州城的路该怎么走吗?”无奈之下,林习风只好将希望寄托在了柳帘儿身上。
“奴家未嫁与相公之前,曾多次跟随爹去杭州城卖柴,如今倒还记得路,沿着此路往前走就行。”柳帘儿慌忙回道。
“嗯。”林习风点点头,拍马继续朝前路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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