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说你是来找太子殿下赌钱的,我估计还比较容易相信。”胡说打了一个哈欠,才闭着眼睛嘀咕道。
“这都被你发现了,厉害啊!”顺手朝它头上一拍,赏了它一个大饼,而后拎起它一只耳朵就丢进了袖子里。
“不敢当,不过主人我能不能提个意见,这里实在太窄了,而且也不暖和,你就随便把我揣到胸口就好了,我不挑地方的。”想起她胸前的柔软,某兽自觉地捂住了发汤的小脸,作害羞状。
“滚!”别以为她不知道它在想什么,小小年纪就这么色,她身为主人,应该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育它什么叫做礼义廉耻才行!
“嘘~您轻点,啊~~”胡说刚想爬出她的袖子换个地方,却突然而来一阵颠簸,差点就让它飞了出去。
小爪子扣紧袖子朝下面望了望,妈呀,她这是在飞檐走壁吗?它竟然可以看到整座宫殿在它眼前转悠,还时不时地来一个翻转。
可怜它胃里那点储备全都被她搅得七荤八素的,什么瞌睡都赶跑了,它现在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让它双脚着地。
还别说,老天待它不薄,才许了个愿就真的灵验了,胡说正想出去找她理论,却被人用捂住了袖子,顿时一片漆黑,连点月光都看不见了。
她究竟想干嘛?就算自己臣服于她也不能这么干吧,这可是要闹出兽命的!
“别出声,如果不想被暗卫射成筛子。”夜寒羽的声音贴着它的耳朵响起,虽然隔了一层布料,却还是达到了震耳欲聋的效果。
“可是那也不能憋死我啊,先放我出去再说。”胡说焦躁地在她袖中跳来跳去,跟吃了兴奋剂似的。
“不行。”赫连钰果断的拒绝让它彻底抓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坚决不让它出去,既然如此,带它来干嘛。
笑话!这种少儿不宜的画面怎么能教坏她的玄兽,更何况还是一只未成年兽。虽然她还不确定胡说的真实年龄,但是从它的肢体语言上可以看出,它觉得大不到哪儿去。
再次将视线落到窗前的破洞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室内三人在为她上演着的活春-宫。
没错,是三人。
真看不出来,念臣风还属于持久耐用型的,一个女人不够居然还学人家玩双飞,就不怕哪天精尽人亡、英年早逝吗?
喘息声、呐喊声此起彼伏,赫连钰饶有兴趣地开始为他计时,若是他能保持十分钟,那说明他确实是精力旺盛,如果他能保持二十分钟,那只能说明他是猛男,如果他能保持半个小时,那么,好无意外地,他肯定是嗑药了!
屋檐上,卓鹰面红耳赤地盯着角落里的女子,她究竟是不是女人?哪有一个大姑娘盯着人家房事看的。
且不说她面色从容,就是那饶有兴趣的眼神都足够让他嫌恶,脑海中突然闪过赫连钰猥-琐的嘴脸,他听人说过,很多皇室成员都有其不可告人的一面。
娈-童癖、好男风这些都是极其普遍的,更有胜者,喜好偷窥男欢女爱那点事,赫连钰非常幸运地被他纳入了这一行列。
新生杂念,以至于身形轻微地晃了晃,幸好及时稳住,不然就要被潜伏在四周的暗卫发现。
他沉着地掏出本子,思索再三,借着微弱的月光,落在了一行小字。
戌时三刻,偷窥念臣风房事,行径猥琐。
收好纸笔,卓鹰还是愤愤不平,真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要对她这么上心,不过是个**的公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