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地上于即,仍然痛的没有起来,禾苗有些担心,虽然他对她恶语相向,但是却还是忍不住为他担心,说着想要上前扶起来他来。
罗非一把拉住她,他一拳可以打到一个五大三粗的黑人,何况于即这个小身板,估计是骨头裂开了,禾苗心软,他可不想让禾苗因为心软又心疼于即,“你进屋换件衣服,这里我处理!”
禾苗这才想到自己还衣衫不整,但是又有些犹豫,她走了,罗非会不会趁机再打于即一顿?
罗非看出她的担心,好笑的推她进屋,“放心吧,我可不会为了你担上人命官司!”
禾苗没好气的瞪他,担心的看了一眼于即,开门进屋。
不得不说,于即今天晚上的一通话,彻底将禾苗骂醒了。虽然罗非的话顺水推舟,但是却也不得不说明,在于即的心底对她的信任少的可怜,不仅如此,对于她,他总是还处于呼来喝去,他习惯于主宰她的生活。
她喜欢他,所以她可以在乎他,也在乎他在乎的人,可以低到尘埃,可以卑微如尘,可以体谅他视事业如生命,也可以忍受他的漠视,但是却无法忍受他从心底看轻她,不能忍受他不信任她,在没有任何解释的情况下就定她的罪。
禾苗对于即,似乎就在那几句话间,彻底从心底剔除了他,将他彻底赶出了自己的生活。
她为了他放弃自己的理想,以为他才是她的理想,却没有想到她的理想早在她放弃的那一刻已经背离了她。
禾苗躲进浴室,将花洒打开,想要痛痛快快的痛苦一场,却发现,她根本就哭不出来。
于即刚离开的时候,她顶着压力,坚强的说不哭,此时她想要弥补一下当初的遗憾,却发现,原来,时过境迁,连泪水都是奢侈。
罗非回来的时候,禾苗刚洗完澡换了衣服,看到罗非脸色平常,禾苗犹疑着要不要问问。
罗非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笑道,“想问什么就问吧!憋着不难受?”
禾苗瞥他一眼,她还不问了呢!转身去卧室,取了医药箱,“脱衣服,擦药!”
罗非看她憋屈的小样就开心,抓紧衣领,“我可是良家男子,不要对我用强!”
禾苗瞪大了眼睛,这什么人?踢他脚一下,“你还良家?天天泡美人堆儿里,脏的要命!”
话音刚落,罗非已经钳住了她的双手,将她压在了沙发上,而他精瘦的腰身挤进她双腿之间,由于刚刚洗过澡,禾苗只穿了宽大的及膝t恤,这样的姿势,将她的衣服推至膝盖以上,小内内几乎被暴露。
原本无赖的罗非,此时看起来气势逼人,原本柔和的眉毛,此时挑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的凌厉,眼中的温润笑意此时已被冷漠取代,整个人显然已经怒气冲天,但是说出来的话只是冷漠,却并无多余的感情,“禾苗,你要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禾苗此时早已被这个突然变脸的罗非吓的呆住了,她从来没有想到罗非还有这样咄咄逼人的一面,让人心生胆颤,只是下意识的点点头。
罗非却并不放开她,依然紧紧的压着她,“谁都可以嫌我脏,唯独你不可以!”
禾苗很委屈,她不过是开了个玩笑,他却如此凶狠的对她,眼眶瞬间红了。
可是还不待禾苗抗议,罗非已经霸道的吻了上来,刚开始,是放肆的啃啮,然而之后便只剩下温存,轻轻的将她的唇含进去,轻轻的添,如果冻般的唇,甜蜜美好,让罗非心中的怒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尝到她的唇的芳泽,就想要尝尝她的舌的甘甜。
罗非不顾身下人的扭动与抗争,一手将她双手压在头顶上方,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吻的更加投入。
禾苗感觉,她几乎要窒息了,眩晕、心慌、愤怒,她几乎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理,眼泪几乎不受控制的一串串流下来。
感觉到手边的水渍,罗非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禾苗的唇,辗转到她的眼角与脸庞,轻轻吻她的泪。
“哭什么?”罗非有些小郁闷,他的亲吻这么难以接受?
禾苗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说,“你就是个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