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很快停在了欧景园,然而罗非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停好车与禾苗一起下车。
“你不回去,下车干什么?”
罗非白她一眼,“你这女人真是没有良心,好歹我也救你一回!”
“关你什么事?是元老板救的我!”禾苗真没见过这样的人,怎么就这么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罗非生气的扯开自己的衬衣,露出肩膀,一个血红的牙印,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更是耀眼,“你看看你咬的,难道你就没有责任给我消消毒?”
禾苗看到一惊,她分明没有使劲,一时羞愧,不知道如何说。
罗非看她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叹气道“那算了吧,其实也不疼,你不用自责,今天本就是我的错!”
他这样低低落落的声音,委屈到极致的表情,让禾苗更加自责,看着他转身要离开,禾苗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拉住了他,“我只有酒精,可以吗?”
罗非这才笑出来,“可以,我家什么都没有!”
罗非一脸得逞的笑意,嘚瑟的跟在禾苗身后,一边感叹自己轻易捏中禾苗软肋,一方面又自豪,看看他看中的女人,多么善良,多么可爱。
却不想,一个没注意,禾苗已经停住了,他就生生的撞上去了,痛的两人吸了一口气,禾苗转身要和他算账,而罗非也正要装作满脸歉意的表示委屈的时候,一声满是怒气的声音让他们同时停住。
“喵喵,你怎么还和他在一起?”
禾苗看向那人,原来是于即,蹲守在她家门口。
罗非听了很不高兴,什么叫还和他在一起?他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这一声,声控灯马上亮了起来。
明亮的灯光里,禾苗看到于即满脸疲惫与愤怒,正目光凶凶的盯着她。
“我”禾苗还未说话。
于即已经变了脸色,一把将禾苗身上披着的衣服扯了下来,这才看到,禾苗里面的衬衣已经遮不住春光,狼狈不堪,这无疑是点燃于即心头怒火的导火索,“禾苗,你们干什么了?”
罗非笑着看那暴躁的男人,“就你看到的,还能干什么?”
“禾苗,没有想到只有一年,你就变了那么多,你就那么缺男人?就这么自甘下贱?”于即看着脸色瞬时变白的禾苗,以为是说中了她的心思,“我出差一个多星期,下了飞机就赶着来见你,你就是这么等我的?”
禾苗深吸了一口气,晚上满腔的害怕、委屈、还有现在的愤怒,已经让她整个身体都装不下,已经濒于爆发的边缘。
罗非可没有那么好的脾气,忍着?他从来都是让别人忍着。
罗非左手一把抓住于即的衣领,右手握拳挥出,似乎都能听到骨头裂掉的声音。
于即哪里挨的住罗非的一拳,痛的他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他没有想到罗非看起来软软塌塌,却十分有力道。
禾苗看了,将自己的委屈都吓跑了,一把拉住罗非,“你干什么?怎么动手打人?”
罗非耸耸肩膀,“在我眼皮子底下,还能让你受委屈?”说完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拍了拍土,又重新披到禾苗身上,细致到连领子都挽好。
禾苗不禁一呆,听着他那样随意的话语,却让她觉的温暖胜过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