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修文一下假山,苏景云和欧阳诚就像是两块磁铁,突然从异极相吸,变成了同极相斥,嗖地一下,瞬间分开。
欧阳诚拿袖子使劲擦自己的嘴,满脸嫌弃:“恶心死了,我刚才居然和你吃了同一杯酒!”
苏景云命人把桌子抬下去扔了,不悦道:“你演给晋王看也就罢了,为何要把何小姐拉上来?上次的春宵一度,还没闹够?”
“这样效果才真嘛!”欧阳诚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解,“如果连你的新欢,都说我受宠,那我就是真的受宠了。”
苏景云瞥他一眼,道:“两年了,晋王竟仍未放弃,要不你考虑考虑,跟他算了。”
欧阳诚转过身,夸张地把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踩着你尾巴了?你不会对那位会打针的何小姐,动了真心了吧?”
“胡说些什么!”苏景云站起身来,“日头偏西了,我得进宫去了。”
“这时候进宫?是因为我上次给你的密报?”欧阳诚问着,转了正色。
“嗯。”苏景云应着,走下了台阶,“据说日落时疼得最厉害,所以我这时候去看看。”
欧阳诚跟着他下台阶,问道:“那你的何小姐呢?要不要我去跟她解释解释?”
“你少添乱!”苏景云斥了他一句,带着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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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何田田溜下假山,找着翠花,迫不及待地向她讲起了假山上的见闻,楚王和晋王,为了一个欧阳诚,争风吃醋,还动刀见了血,好不热闹,简直能写出一本书。
翠花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插上几句,两人说说笑笑,一路回到了逸飞殿。
逸飞殿里,福公公已经在等着了,他见着何田田回来,笑得见牙不见眼:“何小姐,还是你有本事,连挨打作弊的事,都能摆平!对了,殿下让我来告诉你,他进宫去了,晚点回来,让你等他。”
等他?又侍寝?!何田田想起那碗黑乎乎的避子汤,胃里开始泛苦水,大加抗议:“殿下今天不是陪欧阳诚么!”
福公公笑着道:“大概是殿下嫌欧阳公子服侍得不够好吧。”
“那他也太不敬业了!”何田田忿忿地道。
“是啊,是啊。”福公公竟然应和她的话,“他怎么可能有何小姐敬业!”
……!!!
敬他个大人头!
何田田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咳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福公公真是有心重点栽培她,带了专业的班子来,沐浴更衣,梳头化妆,外加推拿按摩,松泛筋骨,甚至还有一对儿侍女等着教导她,要用什么样的姿势,什么样的吟叫,才能最大限度地勾起楚王的性趣,愉悦他的身心。
额滴个娘啊,侍个寝不容易啊!平心而论,何田田并不排斥XXOO这项运动,至少到目前为止,苏景云强健的体魄和高超的技巧,留给她的都是舒畅愉悦的感受,但是,这样慎重其事,也太折腾人了吧?
还有,一想起隔天必须要喝的那碗避子汤,她就打心眼里犯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