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意,将香囊收起,搂着怀中的娇躯,耳鬓厮磨:“娘子,香囊虽香,可不比软玉在怀,日后可要多多投怀送抱才好。”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忍不住喟叹出声:“娘子,你好香!”一副‘我就是故意的’的表情,气得火兮只想暴走。
推了推,推不动,一脚踩过去,只不过给对方的鞋子染了个色而已,人家可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算如此,那也算不得什么,只要没成婚,我随时都可以退婚!”送香囊等于求婚,这规矩谁tm定的?等她知道是谁定的,一定去刨了他家祖坟!
不为所动,看她一眼,慢条斯理的解释:“那可遗憾了,只要香囊送出去了,婚礼的一切事宜便由对方做主。娘子你这是在提醒我么?你别着急,我答应你就是,等我伤好了,我会给你一个举世无双的盛世婚礼。”故意曲解,他笑意渐增。
这是不是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是万万没想到,这男人无耻的程度和他的长相成正比,早知如此,她打死也会闭口不提了。
什么狗屁盛世婚礼?她根本就不需要!给她一纸休书她倒是还高兴些。
小脸瞬间垮了下来,依依不舍的将手中的酸梅还给他:“喏,酸梅还给你,我不吃了还不行么。”气得跳脚,却又不得不忍。
看她举着酸梅袋的手,姬梵歌挑眉,声音四平八稳:“若真想要划清界线,你当是把吃掉的几颗也一并还回才是,给你半刻钟时间,只要你能还回来,我也就不去介意是不是原物奉还了。”唇边扬起若有似无的笑意,淡定自若的走向桌子,倒上一杯茶,一边喝一边等着……看戏。
火兮吃瘪,原因无他,不知怎地,她就是非常了解他,知道他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既然敢这么说,那就是绝对不可能让她在半刻钟内找到其他酸梅。
“敢问,你这酸梅是打哪弄来的?”
“他乡百里,百年老铺,你只需稍作打听便知。”打听到了也没用,这最后一包,已经叫人买走了。
火兮:“……”百里之外,还要打听……
这倒也无所谓了,难就难在她如今就剩点破轻功,又不能驾云。
一杯茶喝完,茶杯放回桌上,好心提醒:“已经过去半刻钟了,抓紧时间。”
十分鄙视,那货分明就是耍着她玩,别说是半刻钟了,就是给她一个时辰也不见得能顺利完成。这变脸也够快的,前一刻还是一软绵绵的羊,摇身一变,就变成现在这只阴险无比的大尾巴狼了!
狗腿的笑了笑,决定不跟他硬碰硬,要改变策略,硬的不行来软的。走到姬梵歌身边,一边给他捶背一边苦口婆心的劝解:“师父啊,您看咱俩从宿敌变成师徒,这是缘分,叫不打不相识。要再由师徒变作夫妻,这叫****!是世人所不容的,会背上千古骂名,遗臭万年。徒儿这也是为了您的名声着想,不想您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这样徒儿会于心不忍。”椎心顿足,她做着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