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听了,有些失望,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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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伯一家人很热情,晚上做了一桌的菜肴,又是添酒又是布菜。
可惜钟江湖吃到一半的时候,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方家镇乡间有个规矩:凡是投宿到人家家中,投宿的夫妻是不能同房的,不然会使得主家有晦气。
所以,端木彻和德伯挤一个房间,钟江湖和荷叶睡一个房间。
到了半夜,钟江湖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微微睁开眼睛,看到荷叶正轻手轻脚地在屋子里走动,似乎很着急。
“彻少奶奶?彻少奶奶!”荷叶轻轻地叫唤了几声。
钟江湖故意呼吸均匀,一副酣睡的样子,心内却道:这个荷叶姑娘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大家呢。
荷叶见钟江湖睡得深沉,披了一件衣服,推开房间门,轻轻走了出去。
钟江湖起身,迅速穿好衣服,跟在了荷叶的后面。
荷叶轻手轻脚地出了芦苇栅栏,在迷蒙的月色里走着。
钟江湖跟了出来,手忽然被人牵住了,一转头,原来是端木彻。
端木彻将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端木彻躺在床上时,听到院落里有细微的脚步声,起身看到荷叶在前,钟江湖跟在后面,所以也跟了出来。
荷叶一路莲步移动,走到河边的一片小树林边上,东张西望。
“阿松。你在哪里?你来了么?”荷叶压着声喊道。
小树林里身影一闪,出来一个长得敦实憨厚的农村小伙子。
“荷叶,我早就来了。刚才等你那么久,以为你不来了,我还伤心了一阵子。不过,你不来,我也会等到天亮。”叫阿松的小伙子很憨厚。
“家里来了客人,我和一位女客睡一个屋子,不方便。”荷叶说道。
“荷叶,月光下的你特别的好看。”阿松有些难为情地看着荷叶,边说边搔了搔头。
荷叶羞答答地低了头,阿松顺手牵住了荷叶的手,两人就这样含情脉脉地对视着。
“原来荷叶姑娘有了意中人了。”钟江湖轻声说道,“会不会出现少儿不宜的情景?”
“要不我们打个赌。”端木彻说道。
“赌什么?”
“如果我赢了,你就亲我的左脸颊;如果你赢了,我就亲你的右脸颊。”反正端木彻抱定了输赢都不吃亏的信念。
“如果我赢了,我就打你的左脸颊;如果你赢了,我就打你的右脸颊;如果出现第三种情况,那么你就自打左右脸。”钟江湖轻轻瞪了他一眼。
这对夫妻在一起,囧言囧语一大箩筐。
前面的荷叶和阿松坐了下来。
“荷叶,这是我去镇上时买的糖糕,你吃吧。”阿松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叶包,打开荷叶包,将糖糕递到了荷叶的面前。
“你也真是的,将我当成孩子了。”荷叶嘴上埋怨,但是娇嗔里都是甜蜜。
“有人来了。”躲在黑暗里看着这对小情侣的钟江湖和端木彻两人同时轻声说道。
“咳咳咳!”钟江湖故意咳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