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走!”不顾一起的肖凤琴抱住女儿的腿,被她拖着在地上拉了一米远,“你走了,他们一定要我的命,何况他们知道我女儿是你,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女儿是一切,没有女儿,她就完了。辛辛苦苦养大,也不想让女儿受这份罪,当年的赌…回不去当年了。
掰开母亲的手,夜霖俪拿着小包,头也不回离开了家。去哪?无所谓。天大地大,她哪也没地方去。
走到ic卡的电话亭,将ic卡插进话机时才发现这部电话没用了。用手机打吧,尽管通话费不贵,但比ic费还是贵了。
拨通乔新宇的号码,没有气息的开口:“新宇,是我。能收留我一夜吗?”
“你下班了?阿姨又赌了?她…打车到我家来吧,我给你报销车费。”怎么回事?没完没了的赌。夜霖俪这些年来有多少次离开了舞台,都被她妈拖后腿地送了回来。乔新宇拿着电话走进客房,“我家还是老样子,不需要折腾什么,过来睡觉吧。”
“谢谢。”彼此是同学,小学、初中、高中皆同班。当年自己的成绩远在乔新宇之上,可惜没钱念大学,且高考那年,父亲得了癌症,倒闭的工厂无法支付医疗费,她的大学玩完了。夜霖俪收线,但没有打车。
不就五站路吗?两条腿也能走过去。
叩响乔家的门,看见穿睡袍的乔新宇时,她耸耸肩:“钥匙在我妈那,所以麻烦你开门了。”
“进去睡觉吧,我回房了。”连打五六个哈欠的乔新宇,半搂着夜霖俪,“这次真的狠心离家出走?”
“你喝酒了?多少?”避开他吐出的气味,夜霖俪叹气。
“差点被献身了。该死的老女人!妄想灌醉我,把我弄上床。什么世道!”为了高工资,他从总部下到娱乐城,乔新宇每月拿三万多的薪水,才能供得起房、养得起车,“没事,我会躲。你去睡觉,明天见。”
一觉并不能到天亮,乔新宇才躺下,便被一通电话吵得睁开了眼。
“什么?跟蜜桃夜宝贝跳舞的男人要她过去陪喝酒?经理,我哪有夜宝贝的联系电话?按规定,我们只能在会所见到她们,不让私自联系。”夜霖俪就在隔壁房睡着,乔新宇来了个一问三不知。
被迫下海,难道还无奈卖身?他铁定自己的死党不是这种人。
“没办法,这是董事长的三公子。虽说是跟着小姐离了婚的老公生活,但他还是董事长家的三公子。”经理被吴副总叫到包厢,无奈之下才找了下班的乔新宇,“我知道你跟很多女艺人有私交,弄个愿意脱的就行了。样子好看点,别太老,否则给三公子找个妈,大家都下不了台。”
“哦。半小时之内,弄人给你。”乔新宇收线,想了想谁愿意陪睡,又急缺钱,便通知了下去。
喝高了的韦睿很想再跳一曲贴身舞,半搂着吴副总,跟着ktv里的音乐,起舞。
“公子…三公子,你别磨蹭我啊!”什么世道!他当自己是女人啊?被摸了胸部的吴副总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原来不愿意被摸,而被摸了,是这么无奈。吴副总叫苦连天,眼巴巴等着包厢的门被开启。
门终于被推开了,一位穿着保守、因灯光昏暗而不显三十七八岁年龄的女人,撅着屁股靠在门边。
“哦,来了?他一点都不会跳舞……”是她吗?搞不清楚,眼花。韦睿只要一个舞者,怎么看见了两个。摇摇头,确定来人是一个。
女人很猛地扯开身上外套,手指用贝齿一咬,挺着丰胸,一路扭着向前。快到韦睿跟前时,将穿着黑丝袜的腿高高翘起,准确无误地搭上了他的肩。
“我们…共舞……”话音未落,她将红唇贴到了他的耳背,灵巧的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再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肥臀上,“放错位置了。对不起。”
吴副总见状,忙用手势知会救场的经理。
经理点头,拉开了包厢的门,等着吴副总跨出后,自己也掩门而溜。
女人舞动着蹲下身子,魅惑的舌大方地隔着裤子、舔了韦睿还没有进入状态的裤裆。
“好热!”突然热起来了,小东西还有点痒。韦睿虽是喝高了,但没有将手从皮带里伸进去,推开反复舔裤链的女人,低头一看,“咦,上完厕所没拉裤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