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爵吮着她颈间,只觉得更是情……欲大动,往下面那两捧玉雪望去,大口大口地吞咽,充满情……欲地揉……捏,势如燎原。
温暖想要拒绝的,不,应该说她明知道该拒绝的,可是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嫩生生地嘤了一声,唇被他攫住,一寸不留地亲吻着,然后一点点往下移,到脸颊、下颌、锁骨……
犹如膜拜一般,他小心翼翼地亲吻着,生怕自己重了一分就会引起她的反感,她如坠云端,却不知此时此刻的容爵忍得挠心挠肺。
终于与她浑然一体后,他才得以放……纵自己……
温暖张大了嘴承受着,眼睛看不清外面的夜色,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拆了重新装上一般,动弹不得。
匍匐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彻夜无止境地汲索,似乎想要弥补他心口多年以来的缺失,又似乎想要以这样亲密的方式,挽留住彼此都心知肚明已时日不多的相聚时刻。
不知第几回酣畅结束,已是月上中天。
温暖蜷在榻上瘫软如泥,两颊的嫣红蔓延至睁不开的眼睫处,鬓边渗着密珠般的汗水,体力和精神均透支到虚脱。
此时,身上的男人喘息已定,心满意足地啃着她的肩头,一只手伸在被子下,细细摩挲着她刚刚承受他的地方。
“温暖……温暖?”他一声一声地唤她,无比温柔,温暖困极了,哼唧了一声后,歪着头连反应都懒得给一下。
容爵的唇角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搂着她耳鬓厮磨,没有再碰她,但也一宿没有消停,直到天边微微亮出一线鱼肚白,才终于意兴阑珊地抱着她沉沉睡去。
外面的天空很阴,温暖起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满眼的暗淡灰蒙,整个天空,欲来的雨似在踌躇很久之后始终不愿落下。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身边的男人累了一宿,现在睡得很沉,她悄悄起来,穿好衣物走出湖滨小屋时,外面终于飘起了雨,扑打在树叶和楼墙上,如丝如线,绵绵不绝地低低淅沥。
心情如同那雨线一般抑郁,温暖深深地呼吸,然后扶着门沿来到后花园,入目所见的便是满园的粉红色玫瑰花苗。
她震惊得无法自抑……
有那么一瞬,她想立刻拿电话拨给容爵的父亲,告诉她自己反悔了,想让她狠心放弃身边的幸福,她做不到,要她亲手斩断她和容爵之间的情丝,她亦做不到!
然而,最终,温暖对着漫天雨线和满园花苗无能为力地合上了眼睛。
她埋首,摘下无名指上那一枚戴了还不到二十四小时的铂金戒指,轻轻地放在了显眼的案几上,轻轻拉上了门,在一刹那,眼泪红润了眼眶。
人世间的很多决定,往往就在转瞬的一念之间。
罗素素说得没错,分手,终究是他和她逃脱不掉的命运。
从前的每一分每一秒,全都不过是一段让人柔肠百转的回忆罢了……
几分钟后,温暖悄然离开了湖滨小屋,穿过小桥,意外地发现数米开外的一颗黄角树下隐蔽地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见她从湖滨小屋里出来,那辆车缓缓滑下车窗,里面坐着的是容皓天的秘书,高森。
温暖不禁戚然一笑。
她一度以为,论运筹帷幄,论心机手段,容爵已是个中翘楚,殊不知,真正在背后操控着他们俩的人,其实是他的父亲容皓天!
温暖抬头迎去,高森为她打开了车门,她坐上车后,高森说道:“温小……姐,董事长夸你做得很好,现在我载你去见他,有什么要求你自己跟他提吧。”
“我说过,我什么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