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心思的两个人却想着相反的心事。
她不相信他是真的爱她而患得患失,而她的反应又让他心灰意冷,她越退缩他越胁迫,他越渴望她就逃得越快。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如果这几个月从头再来一次,所有的事我还是会原封不动地再做一遍,你可能无法明白,无法理解,但是我知道,只有我做过了,我才会问心无愧,了无遗憾。”
容爵的话越来越伤感,透着满满的自责和苍凉,温暖心口有些杀杀的痛,终于抬起头正视他。
他将她的手轻轻抬起,并将那枚素雅的铂金戒指一寸寸套进她的无名指上,缓缓凑近,将薄唇印在她的手背上,柔声道:
“尽管猜到你可能的反应,也知道你现在什么都听不进,但是我还是要说……温暖,我爱你。”
那一刹那,温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他怀里放声痛哭。这一句“我爱你”她等了那么久,却终究还是迟了。
她急切地想要将那枚戒指从无名指上拔下,他有些懊恼,将她的手牵高,再咬住她的手指,她强忍,到最后实在忍不住,逸出轻微的痛呼。
无名指上通红一片,已经留下触目惊心的牙印,边上甚至渗出细线一样的血丝。
他烦躁不安地说:“不要急着还我!至少,今晚不要……”
瞳内闪过一丝震动,温暖果然不再乱动,任由他的手掌轻缓地抚摸在自己的后背上,静默良久。
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因为剧烈抽噎而根本没办法吐出一个字来,他修长的指抚在她干涩的唇瓣上,哑声道:“别说了,我宁愿你什么都不要说。”
反正,无论她说什么,他的爱都收不回来了。
那些无尽的、浓烈的、至死方休的爱,是他一生全部所有,无论别人怎么看怎么想,无论谁从中阻挠,那些爱他已经给了她,除非他死,否则就再要不回来。
因为,她是他的命!
窗外晚霞正盛,他眼中的夜……色却比凌晨时分还要浓厚。
“是不是我从来不提,所以你觉得,受折磨的只是你一个?”他捧着她的脸,大拇指指腹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她的脸颊,替她拭去滑落下来的泪痕,柔声道,“温暖,其实我并不比你好过。”
她当然知道,他也不好过,即使他一度误会她,一度恨她,可无论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愫,将一个人埋藏在心里七年都不会好过。
“我知道,可是我答应他了。”温暖哭着对他笑,“我答应他要……”
他,无疑指的是容爵的父亲容皓天。
容爵听了脸色骤变,眼中光芒生生冻结,及时阻止她说出“离开你”这三个字,温暖哭得惨极了,仰着脸人泪水滑进嘴里,冰冰凉凉,咸腻腻的,却怎么也止不住。
她哭了很久,直到累得睡着,他才终于开了车门,将她紧抱在怀里,下车走进湖滨小屋。
此时,外面已是夜沉如水,屋内静谧无声。
容爵来到里屋掀开被子,将昏昏欲睡的她放在中央,月光下她的身影惹人怜爱,容爵偏头躺下,继而压了下来。
一层层剥开她身上的衣物,然后将那白嫩长腿缠上自己的腰,揉身再次压住她,一面情浓意切地深深吮……吻,一面滚烫的掌往她身……下游去。
温暖恍惚中被他突如其来的……火……焚……身所惊醒,一时任他肆意妄为,直到被剥得一丝不剩,他**地抵了上来,她才想起些什么。
慌乱迷蒙中逸出:“容爵,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