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飘絮的逗笑,要是八王爷在场肯定会忍不住想,这个动作和我们家那只小花猫可真是如初一直啊,不过还是我家小花猫做起来更好看!
“是吗?”飘絮可怜巴巴地一会儿看一下风飞离,一会儿又对着邢星月求证,生怕她们俩是为了不让自己尴尬才故意这么说的。
邢星月哪里受得住她这么小可怜的样子啊,立马就一拍胸脯安慰道:“那是当然,这又不是什么羞于启齿的事情,自古就有了这样的事情,否则我们也就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啦!”
飘絮虽然是个深明大义的女子,可是这种让她觉得是羞人的事情她自然不会过多深想,邢星月这么一掰扯,她还真就全信了去。
风飞离低头闷笑。啧啧,这么一个人还真像邢星月说的那样,挺对她的胃口的。大事上面毫不含糊,小事上却是懵懵懂懂,多好啊,人生难得糊涂啊。
“虽然你可能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风飞离一直观察着飘絮的神色,见她已经被邢星月的话安抚下来了,于是也就继续发问,不过还是厚道地提前打了个预防针,“我想问问,到底不合是哪方面的不合呢?”
几乎是轰的一下,风飞离和邢星月就看见飘絮的脸颊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响叮当之势光速红了起来。
在两人目瞪口呆之际,飘絮呐呐如蚊蝇地小声问了一句:“一定要说吗?”
风飞离非常正直地点了点头,呐,也不算谎话啊,本来就是该在问诊的时候问清楚哒。
飘絮见风飞离态度坚决,迟疑了一下还是和盘托出,“就是,就是相公他,他.”
风飞离本来还一本正经地听飘絮他他他,到了后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于是接过了她的话,“你相公,啊,也就是镇国大将军的长子,他是不能正常地同你行房事还是说在行房事之时出现一些状况而导致你们行事不畅快?”
飘絮低垂着头绞着自己的手指,在邢星月第二次戳她的时候,她才羞得不得了地回答道:“是之时。”
风飞离心下了然,紧接着又问道:“那是什么样的状况呢?”
结果等了老半天,风飞离感觉自己真的是等到花儿也谢了,也没等到飘絮的回答,于是只好自己接过话茬,“那这样吧,我看你真的是太害羞了,那就由我来问,你来答,点头和摇头即可,你觉得可行吗?”
飘絮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风飞离整个人都无奈了,啧啧,怎么这么害羞啊,到底哪里值得这么害羞啊.
但事实却是,风飞离因为受了长达7年的医学知识的熏陶,早就不觉得这些事情是多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了,然而其他的非医学专业的人特别是国人还是对此持保守态度的,更遑论古人了。
所以其实并不是飘絮害羞有多么的不可思议,而是风飞离这个满心不以为然的人才是最大的异类,只是她还浑然不自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