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孤王看到一件有趣的事,她竟然进了沐流 的房间!”
炎鸿澈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顾妍夕忍不住问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你可听到?”
炎鸿澈轻叹一声:“沐流 的武功与孤王不差上下,孤王若是去偷听他们的谈话,怕是被察觉出来,打草惊蛇,那可就不妙了!”
顾妍夕赞同道:“说的也是,不过我真的不愿意相信,沐流 和芸香是一伙的!”
炎鸿澈面色突然冰冷,唇角抽搐,问道:“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沐流 了吧?”
顾妍夕摆手道:“他就算在优秀,我已经有你了,何来喜欢他之说?我不过是觉得沐流 不像是一个坏人,不应该帮助芸香做些恶事罢了!”
听到顾妍夕说,她的心里只有自己,炎鸿澈妖孽般的容颜就像是天气一样,说变就变,此刻又变成了明媚的晴天。
“孤王就说嘛,你的心里只能有孤王一人!”他像是想起什么:“妍夕,你说芸香她真的会相信,我们夫妻之间有了隔阂,闹得不愉快了吗?”
顾妍夕低声笑了笑:“那是自然,我可是有十足的把握!不过这个芸香的城府很深,我怕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出她为何要跟随我们出宫的原因。”
她突然一撇嘴,伸出如玉般的纤纤手指,轻轻戳了下炎鸿澈的胸口,略带抱怨:“我看啊,她跟随我们出宫,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她喜欢你,想要和我抢男人。”
炎鸿澈朱唇扬起一抹孤傲的弧度,将鼻子也抬得高高的,深邃的双模中蕴含着笑意:“孤王就知道,世间有哪个女子不是对孤王垂涎?看来,孤王才是传说中的颠倒众生!”
“颠倒众生?我看,你应该叫世间上的祸水红颜!”
顾妍夕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不经夸,一夸他,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炎鸿澈倒也不生气,大手一挥,将顾妍夕搂在了怀中,在她的耳边用柔软的朱唇摩挲着:“妍夕,孤王只当你一个人的祸水红颜,天色已晚,我们今夜缠绵不休!”
说罢,炎鸿澈张开朱唇,将顾妍夕的粉润小口含在了口中,正要贪婪的吮吸着她口中的香甜。
顾妍夕双手一用力,将他推开。
炎鸿澈的情欲火烧火燎的难受,毕竟他们夫妻二人已经有一个多月都没有做夫妻之事了,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他是个热血方刚的帝王?
他的声音沙哑,有着浓浓的不悦:“妍夕,为何你不满足下孤王身上的焚烧炙热呢?”
顾妍夕轻了轻嗓子,面上虽绯红,但是声色却沉静着:“澈,我们现在要处处小心,既然你我今天都没有危险,那就各回各屋去睡!我也能明白你此刻的心情,但是为了狩猎大赛能胜利,我们必须要做出一些牺牲,你说是不是?”
炎鸿澈挑起眉毛,从床榻上跃起,边整理衣衫,边不轻不重道:“好了,孤王知道了,你都是为孤王着想。”
顾妍夕从床榻上刚坐起,炎鸿澈突然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吻。
“等狩猎大赛结束了,孤王一定要与你,夜夜缠绵来弥补这一个多月都没有肌肤之亲的夫妻。”
说完,他脚步轻盈且迅速的离开了屋门,当屋门紧掩上后,顾妍夕望着消失在屋门外的身影,咧开嘴淡淡道:“夜夜缠绵?澈,你难道是金刚做的不成?就算你是金刚,我也不会满足你将我摇散架的心愿!”
她耸了耸肩膀,咣当一声倒在了床上,今夜终于可以睡了好觉了。
事与愿违,顾妍夕的美梦不过是持续到天熹微之时,太阳都没有全部露出东边的山尖,这边屋门已经被人不轻不重地巧了三两声。
顾妍夕双眸阖紧,眉心微蹙,声音有些慵懒,带着些许的不耐烦,朝着屋门外喊道:“是谁啊?一大清早的就来吵本宫做的美梦?”
“是我,芸香,姐姐外面的街道上已经有早市了,我们要不要去看一看?”
早市?难道就是早上赶的集市吗?
芸香脑子有问题不成,一大清早不好好在床上睡觉,跑出来找她逛早市?还真是有闲心。
为了不被芸香看穿,顾妍夕也只好从床上起身,这时屋门外传来了两下呵气声,随后便有女子娇滴滴又有些懒懒的唤声。
“大小姐,奴婢是玲珑,奴婢和月蝶进屋来服侍你梳洗更衣!”
顾妍夕伸出纤长的手指,揉了揉有些疲乏的双眸,用鼻音浓浓的‘嗯’了一声。
玲珑和月蝶进到屋中时,顾妍夕发现两个人的衣裙都穿的不是工整,头上的簪子都没有戴,双眼也与她一样似睁未睁的惺忪。
可见芸香这个女人,一定昨晚没少折腾他们,尽早又起的这么早,存心是想找些麻烦。
顾妍夕被玲珑扶到了梳妆台前,从铜镜中映出了站在她身后的芸香衣着和面容。
芸香头上挽出了荷花的发髻,斜插着紫色的簪子,簪子上有玉珠金珠用金丝线串成的流苏,面上的脂粉微微敷了一层,看上去神采奕奕,清雅怡人。
而她的身上穿着杏黄色的长裙,将她的杨柳细腰和凸凹纤丽的身材都勾勒的曼妙美好,看的顾妍夕都忍不住多看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