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扬微抬起身来,看到她无比认真的模样,忍不住一声轻笑,“夸男人,不是这么夸的。”
“我夸,就是这样!”
西门涟骨子里的霸道再一次冒出头来,环住他的手儿更紧,一双明眸写满了坚定,“你是我的男人,一辈子都是,你的这副样子,只有我能看。你的身体,只有我能要。”
何其霸道!
君少扬却爱极了这样的她,右手食指压在她唇上,“这话,应该是我说的。小洛儿,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你这辈子最后一个男人,你的身体和你的心都是属于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
“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西门涟拉开他的手,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无比认真的告诫他道,“日后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一个人,即便是我不在你身边也要为我守身如玉。我从小不跟人共用物什,长大了也绝对不会跟任何女人分享一个男人,你是我的男人,就要和我好好的在一起,不得给任何人触碰!”
她话头一顿,有些不悦的道,“尤其是那什么左倾情的女人!”
“小醋坛子。”君少扬爱极了她吃醋的小模样,爱怜的亲亲她的小鼻子,“有你在身边,我怎会还去想别的女子?”
他爱的,从来就只有她。
“这还差不多。”西门涟满意地点点头,忽然像是记起什么来的,笑出了声来。
“怎么了?”君少扬惊讶的看着她。
“我先前不是跟你说过,你很难从我身上爬下来的话吗?现在我们的这情形,你说是不是正好证明了我的话不假?”西门涟学着他一般眯起眸子,唇角弯弯,那模样说不出的俏皮可爱。
“你不想下床了是不是?”君少扬身体里刚熄灭不久的火焰逐渐复苏,咬牙,威胁她道。
“我师叔教的心法练过两遍便能洗筋伐髓,今夜再疲惫我到了明日照样有精神。”西门涟完全不受威胁,得意的模样像只吃饱的小狐狸,却没想到一句话就把自己的底儿给泄了。
“世上有那么神奇的心法吗?”君少扬嗤笑一声表示不信,却是张着耳朵仔细地听着,随时准备捕捉她说出的话。他了解的她是个不会撒谎的人,说有便是真的有,若是让他学会这心法,看她还敢得意!
“别想套我的话。”西门涟该聪明的时候,即便是男色当前也绝不糊涂。
“分明是假的。”君少扬激她,大手按在桌沿,小幅度的在她身体里动着。
身体的摩擦带来如触电般的刺激感,西门涟的身体顿时越发绵软,娇喘一声,“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不说。”
“那说你爱我。”君少扬已经不满足于那小小的动静,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而他的手则是握住她的腰身,掌握着她上上下下的大幅度地动着。
“少……自恋……”她不从。
“说,说你爱我。”他恶劣地放慢动作,过其门而不入,折磨着她。
“我……”她身体空虚到了极点,却仍然是强行稳住,坚决不说。
一次次的折腾下来,不止是她娇喘吁吁,他体内燃烧的炽热也几乎将他焚毁,君少扬终于发了狠,腰身一沉直捣黄龙,咬牙道,“不说,就做到你说为止!”
一次更比一次的深入,带着焚毁一切的决心。
夜,更深了。
第二日一早,西门涟照样在君少扬宽阔的胸膛里醒来时,狠狠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口。
“咬吧,不生气了就好。”即便是疼得皱眉,君少扬的口气依旧是满满的愉快,仿佛怀里闹腾的女人是闹脾气的宠物一般。他不止不阻止她,还美滋滋的吃起了她的嫩豆腐来。
“你手在放哪里?!”
西门涟终于感觉到了异样,一把拉开他的手,豁然坐直了身子。
也是这样的姿势,她胸前秀丽的饱满雪峰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看起来极是壮观。
君少扬的呼吸顿时粗重,眼睛有些发直。
“你……”
西门涟单手一拽,将那被子直接盖在他的头上,迅速起身着裳。
当君少扬扯开那遮蔽视线的被子看见已经衣冠整齐的她时,忍不住惋惜一声轻叹。
还叹!
西门涟冷眼一剐那端坐在床上露出精壮上半身的男人,“还不起来!”
“很快了。”
君少扬嘴上这般回答,却是慢条斯理地从床上爬起来,丝毫不在意自身的光裸,就在她面前丝毫不遮掩地穿起了衣裳。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西门涟狠狠一咬牙关,想起昨夜他是怎样百般折腾逼着她说爱他和心法的事,顿时是又羞又恼,却想不出可以对付他的办法。至少是现在想不到,学会心法的他,折腾起她来更是花样百出,逼着她几乎崩溃在他身下。
已经穿好衣裳的君少扬走过去,亲热地揽住她的腰身,俯下身给了她一个火热的舌吻,半晌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小洛儿,想到什么事了,脸色这般好看?”
好看?
西门涟的脸顿时绿了,一掌打开他的手,“别碰我!”
“昨夜可是你威胁我不许碰别的女人,只许碰你,我这是乖乖听话呢!”君少扬充分将厚脸皮的优势发挥到极致,不依不饶地缠着她,亦步亦趋,怎么都不松开她。
西门涟恼,却又下不了狠手对他,一张脸冷得跟冰块似的。
君少扬却是惬意得很,不但就这般黏着她出门,还这般黏着她一起用膳、一起做事,就连她为侯三儿那帮子人和凤凰军众将士作训,他也没有半刻钟离开她。
“追女人,就得学王爷这般不要脸的本事。看看,咱家王妃多冷的一个美人儿,都被王爷勾到手了,这就是证明‘烈女怕缠郎’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啊!”金龙卫八卦代表毕白把大家伙儿聚在一起,把最新的八卦同他们分享完毕后,得出如此结论。
“漓……王妃和王爷的确很登对。”猴三儿等一干人等终于接受了西门涟是女子的事实,觉得他们这对儿男才女貌的十分相配。
他们聊这事直接造成的后果是:只要是石大锤所在的地方必定是棵草不存,拔得比锄头锄得还要干净。
凤凰军众将士还是很激动,一个个看君少扬的目光跟看仇人似的,对他们来说九公主的男人就是他们的公敌。
对于这一切君少扬好像都感知不到一般,他就这么黏着西门涟,看着她忙上忙下,哪怕是她拒绝跟他说话他还是很高兴。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们两个每次都以‘连体’的方式的出现,大家从一开始的惊讶渐渐变得见怪不怪了。
而渐渐的,西门涟也习惯了。
只是让她永远无法习惯的是——君少扬这厮自打学会了心法,就越发不知道节制,每到夜晚都会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从开始的亲亲抱抱很快就能发展到跟她欢爱,一夜下来她基本只有伏在他身上的时候才能得小半刻时间休息。
“不能再来了,明日要出远门。”
又是一个深夜,香汗淋漓的西门涟躺在床上娇喘着,柔若无骨的手儿推拒着那一具同样汗津津的胸膛。因为提不起力气,那力道就像是挠痒痒一般,不但未能起到预期的效果,反而是让刚偃旗息鼓的君少扬兴致一下子就提了上来。
“就一次,最后一次了……”
他说着,翻过她的身体,从身后重重进入了她……
一次……
一次的n倍次!
当第二日西门涟从颠簸中惊醒,一睁眼看到那正策马扬鞭的男人时有恨不得咬掉他一块肉的冲动。
“醒了便好好坐着,三日后我们就到了。”君少扬说完,马鞭中重重往下一挥,宝马扬蹄子,更发了狂一般往前奔去。一瞬间风声猎猎,风景迅速变换,一切都被抛在了背后。
西门涟冷哼一声,告诉自己若不是怕掉下去一定要揍他一顿。
迷迷糊糊的,她又睡了。
三日三夜,几乎是连着赶路,终于在第六日清晨到了目的地。
“拜见王爷、王妃!”
守着皇陵的金龙卫见到一双从马背上下来的人,立即迎上去,行礼叩拜。
“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