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召羽摇头:”只我一人回来,我回府来是想跟阿玛打听些事儿!”
颇尔喷爵爷已从官召羽身上敏感地嗅到了些许讯息,手托着盖碗垂目不语。
官召羽欲开口前,先瞧了眼颇尔喷爵爷,温声问道:”刚才听管家说,阿玛身子不适?”
福晋怕女儿焦心,温和安抚道:”这几日朝中事多,你阿玛不愿被人叨扰,这才……”福晋话只说了一半,便被颇尔喷爵爷的咳嗽声打断。
颇尔喷爵爷浅浅呷了口茶,将描花彩釉三才杯缓缓放在桌面上,看也不看官召羽一眼,对着门口:”来人!”
听见声音,门外进来两个护院的侍从跪于当地:”大人有何吩咐?”
颇尔喷爵爷冷声道:”将召羽郡主关进她的绣阁,未经我的亲口允许,谁也不得擅自放她出来!”
两个侍从未料极爵爷会下此命令,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官召羽听闻此言,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目,凝着面无表情的颇尔喷爵爷道:”阿玛!您为何要关我?”
颇尔喷爵爷振臂狠拍了下桌面,对两个侍从怒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我刚才的吩咐吗?”
俩人吓地身子一抖,即刻爬起来一边一个,架着官召羽的胳膊就往外走。
官召羽挣扎着口中叫嚷道:”阿玛,我如今已是出了阁的女儿,您凭什么说关就关我,我要回明府去……”不待官召羽说完,已被侍从拖拽出了院门。
福晋瞧着女儿心疼,又见爵爷面色不好看,隧小心温声劝道:”召羽好歹已是嫁了人家的,你这么关起她来,传出去怕是不好听,不如我去好言劝她……”
颇尔喷爵爷冷冷瞪了福晋一眼,斥道:”哼!她的性子岂是你能劝得了的?若是当初劝得了,此刻也不必我为了她劳这个神,眼下就算关起她来不好听,也比放她再回明府送死强!”
官召羽被关进未出阁先前住的小楼内,拍打门扉手心都肿了,嗓子也喊哑了,未见有人来应个话,楼上楼下几个窗子都由外关的严严实实,整个楼内连只蚊蝇都飞不出去。
官召羽心知这定是阿玛下的死命令,没人敢违抗,若是此刻哥哥在府内,或许还敢进来看看她……
正想着,只听得门外侍从齐声道:”给少王爷请安!”跟着便传来官千翔的声音:”把门打开,我进去看看。”
”爵爷有令,除了他亲口下令,否则谁也不得跨入房门半步,还望少王爷担待……”守门的侍从语气显然颇感为难。
官千翔道:”你们放心,我不过进去瞧瞧,真出了什么事,自有本王爷担着,绝不连累你等!”
侍从闻言,少不得将门锁打开,官千翔撩袍摆跨步行入绣阁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