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是洗过,可是不像你和南宫寒,老婆怀个孕,你们都快成为职业选手了。”腾越挑了挑眉,“要不,我教你一个方法?”
“你又要支什么损招?”
“我是看你压抑地太辛苦了,才给你支支招,你不想听就算了。”腾越偷偷地瞄了他一眼,转身走向门口,脚步越来越慢,等着任司宸喊他。
任司宸感冒严重,本来就头晕脑胀,还有一个人在他耳边嗡嗡嗡叫个不停,更加脑痛愈裂。他一走,耳根子清净了,他求之不得。
腾越停下脚步,愤然转身,“你怎么不叫住我?”
“不送!”
腾越就更加不想走了,直接走了回去,“其实女孩子都非常害羞,你问她,她当然不会同意。所以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任司宸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怎么出其不意掩其不备?”
“很简单啊,趁着她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将她的激情点燃,肯定任由你摆布了。”
“这一招可行吗?”
腾越信誓旦旦地点点头,“百试百灵!”
任司宸目光随即落回文件上,“好了,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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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微暗,月光清浅。
游泳池底一盏盏灯光投射出茫茫的光沙,经过湖水的折射,幽幽的波光洒落在了墙壁上。
卧室里一片幽暗,沉寂之中轻轻地呼吸声平稳而有规律。
任司宸蹑手蹑脚的走向病床,轻轻地问道,“心朵,你睡了吗?”
“啪”开关突然打开,耀眼的光芒在一瞬间充斥了每一个角落,江心朵倚靠着床头,插着双手,“你怎么过来了?”
“老婆,我一个人睡不着!”
“让周易陪你啊!如果他都嫌弃你,不愿意的话,只能让小可爱陪你了。”
任司宸慢慢地靠近他,“老婆,你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江心朵立即捂住鼻子,“你离我远一点,不要把感冒传染给我,我现在可不能吃药。”
“我的感冒已经快要好了。”
“快好的时候才最容易感冒,你还是会你的书房去睡吧!”
任司宸轻叹一声,顿时感觉自己在她的心目中毫无地位,“你说吧,我在你心里排第几?”
“糖糖和果果,还有我肚子里的宝宝并列第一,所以你排第四。”
任司宸没想到自己的名次已经三名开外,失落不已,“怪不得你对我漠不关心了,原来我在你的心目中毫无地位!”
“你比小可爱的地位高,你就知足吧!”
“难道我的地位还不如一条狗吗?”任司宸差点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江心朵打了一个哈欠,“你带来了好多病毒,快算出去吧!”
任司宸居然被她当成病毒一样赶了出去,婚前还能同床共枕,婚后就要分床分房了,这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早知道任司宸就不要办什么婚礼。
他一脸憋屈地走出卧室,回到了书房。以前对他来说非常有吸引力的股票折线图,今天他却一点也看不进去。目光茫然地盯着墙壁上的挂钟,看着秒针快速旋转,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流逝。
“她应该睡着了吧?”任司宸不会善罢甘休,继续实施腾越传授的经验。
“咔嚓!”一声脆响,他推开房门,他偷偷摸摸地溜入卧室,在一片漆黑之中摸索前进。
“心朵,你有没有睡着了?”他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次没有任何回应,看来江心朵真的入睡了,任司宸心里一阵暗喜。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缓慢的爬到床上,迫不及待地将头埋入她的脖颈间,清新的香味瞬间充斥了他的所有呼吸,缠绵炽热的吻一个一个烙印在她的身上。大掌在胡乱摩挲的时候撩起了她的睡衣,探入其中,在她光洁细腻的后背游走,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
睡梦之中,炙热的吻让江心朵快要窒息了,她以为有人想要谋害她,本能就是反抗,挣扎了一下,蓦地拳头一攫紧,一拳打了出去。
“呃!”任司宸吃痛地闷声喊了一句。
这一拳袭来地太突然了,任司宸正沉浸在她的香甜之中,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吃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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